第32章 点击就看LIN如何训狗(意思是一些控制射精)
柏洛斯愣住了。
他已经做好了被丢下、被抛弃的准备,等待着那柄随时都会落下去的重剑捅穿他的心脏。但是林疏玉并没有这样做,甚至没有连骂都没骂他,还……还问他翅膀痛不痛。
就像站在断崖边,非但没被踹下去,还被抱住了一样。
“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柏洛斯赶紧摇头,把那点装可怜的心思牢牢压回去:“本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伤……”
林疏玉轻轻“哦”了一声,说:“那你放出翅膀我看看。”
柏洛斯听话地脱掉上衣,将双翼释放出来,讨好地抖了抖毛。受伤的部位裹着刚扎好的绷带,依旧有血丝不断地渗出来,黏糊糊地沾在羽毛上。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林疏玉垂眼看他,梅蕊般清淡的气味若有若无地漫开,扑在柏洛斯脸上:“没必要。”
有必要。柏洛斯在心里小声说。但他还是使劲点头,诚恳地应道:“不会了,从现在开始都不会了。”
他膝行着往前蹭了两步,离林疏玉近了一点。林疏玉没有阻止,他便愈发放肆,一直挨到不能再近,甚至只要一低头就能将脸埋进林疏玉的腿心里。
当然,这还是不敢的。他只敢垂着脸,微不可察地抽动着鼻翼,想将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全部吸进肺里。那种令他痴迷的味道近得触手可及,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在内,甚至让他产生了微醺的感觉,像是随时都会轻飘飘地浮起来一样。
“我应该不会再离开这里了。”林疏玉伸出手,慢慢抚摸着柏洛斯那只完好的翅膀。华美的黑羽顺滑地铺展开来,在黑暗的室内盈着黑曜石般的微光:“所以你不用再担心这个。”
柏洛斯猛然抬起头:“真的吗?不许反悔!”
“……谁跟你一样。”林疏玉嗤笑一声,无奈道。不得不说,虽然不知道柏洛斯到底是个什么品种,但这毛的手感是真的好。
柏洛斯被他摸得心尖都在颤,感觉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直到翅膀上传来一缕痛意时,他才突然惊醒,发现林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翅膀上缠着的绷带拆下来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对碧翠甘草极度不耐受,涂这种药粉不仅会延缓伤口愈合,还会让伤口发炎、恶化。”林疏玉将带着血的绷带丢在一边,语气和方才一样和缓:“以你的自愈能力,如果没有药物压着,现在已经好了吧。”
刚刚说出的话不到几秒钟后又变成了回旋刀,一刀捅在柏洛斯身上。柏洛斯身上痛,更觉得脸痛:“这……您都记得?”
林疏玉疲惫地不想吭声,只想掐人中。在他的注视下,柏洛斯被刺穿的飞行肌以极快的速度自愈,眨眼间只剩下一个很浅的印子。对方灰头土脸地收拾掉自己身上的伤口,道:“我知道错了。”
到现在为止,柏洛斯不得不承认,至少沈峥有一句话说对了。LIN确实什么都知道,自始至终都是懒得跟他计较。
要是计较起来,那真是……百发百中。
林疏玉看都不看他,直接越过对方铺了满地的翅膀,坐到床边,开始脱里面的衣物。他出来得仓促,除却外头披着的斗篷,里面就只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和一条高腰长裤,不冷才怪。单薄的衣物衬得他愈发细削,虽不至于说形销骨立,但也跟纸片人差不了多少。
他掀起衣角,露出一截雪白单薄的小腹,然后慢吞吞地将针织衫从上面拽了下来。随着肤肉越露越多,柏洛斯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他属于一被撩就会硬的类型,甚至当林疏玉往床上一坐的时候,他就已经起反应了。
但他不敢动。虽然林疏玉甚至都没对他说几句重话,但他就已经心虚得想把自己埋了。可就在这时,对方忽然抬了抬眼,道:“你跪在那儿看什么?上来啊。”
“!!”
柏洛斯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到林疏玉身边,试试探探道:“我?上床?”
“……要不然呢。”
柏洛斯生怕他嫌自己磨叽,用最快速度把自己扒光上了床,不小心将粗热的性器蹭过了对方的身体。但林疏玉并没有骂他,反倒笑了一笑:“还挺精神的。”
柏洛斯大为窘迫,耳尖烧得要冒烟。他心里非常有数,知道对方已经跟他做了一次,今天是肯定不会再做了:“没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怪异地卡在了嗓子眼里。因为林疏玉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根烫热的肉柱。
这玩意的分量很足,不仅长,而且粗,林疏玉伸长了手指才勉强握得过来。盘亘的青筋环在阴茎上,突突地弹跳着,在他手心灼出燎人的温度。
柏洛斯被那只细细凉凉的玉手弄得直喘粗气,只觉浑身的血都往脸部和下腹涌去,将两处弄得红到不能再红。林疏玉惊异地看着他充血充得不像样的脸,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柏洛斯说不出话,因为林疏玉已经开始给他撸了。凉而滑的掌心蹭着他的阴茎,规律地上下滑动,不时有淡淡的冷香从对方的锁骨处传过来,让他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林疏玉有点想笑。
……原来这种事情,如果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别人。
他的手这辈子估计也就握了握笔,什么粗活都没干过,只指腹处有点薄茧。柏洛斯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好几次差点交代出来,全凭意志力堪堪忍住。林疏玉瞥了他一眼,一边弄一边跟他聊天:“你自己这样弄过吗?”
柏洛斯涨红着脸点头。毫无疑问,这是肯定的,他又不是性冷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想……”柏洛斯控制着视线不往那只手上瞄,眼神发飘地开始回忆:“十三岁的时候吧。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时我们这边出了一个叛徒,将很多机密透露给了敌方。事情败露之后,我们都很吃惊,因为他是您的亲弟弟,当时帝国唯一的亲王。”
“记得。”林疏玉应了一声。不过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他暴露后,您亲自处理了这件事,并亲手给他喂下了毒酒。那晚您给他下毒的时候,我一直在门外,但是不敢进去,您也没有发现我。他被毒死之后,您一个人呆在屋里,慢慢端着毒酒摇晃,看上去非常脆弱,非常美丽。”
“。”这得是套了八百层滤镜吧。
林疏玉决定不跟对方解释那时他其实是在等叛徒彻底没气,顺便见缝插针地默背《离骚》。高中时间紧任务重,偶尔打个游戏也有负罪感,学一点是一点嘛。背书背不熟的样子大概确实很脆弱,美丽是怎么看出来的那就不知道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柏洛斯的阴茎,不时用指尖戳戳柏洛斯的马眼。柏洛斯被他漫不经心的手法摸得满头大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一边粗喘一边说:“在我心中,您一直是强大的、冷静的,始终稳操胜券,即使兵败如山倒也丝毫不慌。我以为您坚不可摧的外表下同样也是铁石心肠,从来没想到您也会因为亲弟弟的背叛而伤心难过……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勃起了。”
“我害怕被您发现,所以赶紧回屋了,但是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一幕。我想撬开那层坚硬的蚌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柔软的蚌肉,然后就想着您射了。过后我又很愧疚,所以好长时间不敢在您书房前出现,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嗯。”林疏玉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藏得挺好,一直没看出来。再说说看,你一般自己都弄多久?”
“有长有短吧……一般而言,差不多半个小时?”看了眼林疏玉明显臭起来的脸色,柏洛斯慌忙给自己砍掉了大半:“不过您来的话应该不用十分钟!”
林疏玉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才过了四五分钟,也就刚开了个头:“还挺久的。弄的时候一般在想什么?”
“啊……?您要听这个吗?”柏洛斯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全说了:“那可就多了。比如把您绑起来压在床上,然后用力将您顶到翻白眼,哭着求我停下来;比如在王座上弄您,用翅膀把您遮住,让别人只能看见您颤抖的发梢和脚踝;再比如在书房里跪在您双腿之间给您舔批,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您就将腿……”
“咔擦”一声碰撞声骤然响起,将柏洛斯满肚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幻想结结实实地卡死在喉咙里。那副银色的手铐不知何时被人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牢牢地卡在了他的手腕上,卡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大惊失色地瞪大双眼。
“想的花样还挺多。”林疏玉面无表情地松开那根被他撸到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管杀不管埋地躺一边睡了,临睡前不忘放了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