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疯了,也馋疯了。
他将小半张脸都埋在银发青年的下身里,鼻尖在屄肉里乱拱,欲仙欲死地嗅闻着那些甜丝丝的香气,只觉灵魂都给泡软了。湿漉漉的阴蒂被他蹭得微冒出了头,在粉乎乎的一片嫩肉里显得分外突出,被拱得轻轻乱颤。在它被顶得重重陷入唇肉的刹那,一大股充沛的甜水忽地从内里汹涌而出,溅了柏洛斯满脸。
“呜……”
陷入睡眠的银发青年皱着脸动了动屁股,鼻尖带上了点欲哭无泪的粉,被欺负得呜咽了一声。柏洛斯心火大起,立时扣住林疏玉的细腰,将大半条舌头都伸了进去,开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舔批。
真是的。醒着的时候不肯给他好脸色看,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会乖乖用下面跟他亲嘴。
柏洛斯美滋滋地想着,乐得直呲牙。LIN就是嘴硬心软,他早知道了。
他越想越美,舌尖忍不住往更深处伸,想去舔对方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处敏感点白天他用伞冠碾过去的时候LIN直接被他干潮吹了,又哭又叫的样子好可爱,还想再看看。
但就这一刻,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在海棠过的第二年了,去年这个时候还在写漂亮绿茶,一转眼居然写了这么多。虽然水平还是菜菜的但是……真的很感谢和大家相遇!遇见你们是我2022一整年里最幸运的事祝大家新年快乐,快乐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希望大家新的一年都能拥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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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第22章睡觉时被舔批至潮吹后怒踩攻几把,不幸被射一腿
林疏玉一脑门官司地睡下去,又一脑门官司地被吵醒。在他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这种情绪瞬间到达了顶峰
特别是当柏洛斯从他双腿间抬起脸,脸上还沾满了湿热液体的时候。
林疏玉险些气晕过去。他是真的不理解,柏洛斯白天不是刚摁着他捅了大半天么,晚上又来,有完没完?
“柏洛……呜!”
半句呵斥卡在嘴边,化为了一声闷哼。林疏玉骤然揪紧了床单,腿根微微绷紧,肉穴里忽地溅出一股湿亮亮的清液柏洛斯刚刚被他吓了一跳,嗖的一声埋下了脸,埋的不是别处,正是他的下身……
此时的柏洛斯宛如一只黑毛乌龟,被骂得缩着头藏在他腿缝里,心惊胆颤的同时不忘大口吃屄。林疏玉又气又急,再一次被柏洛斯刷新了下限,嘴唇都哆嗦了:“你、你有病吗……!给我滚开……”
柏洛斯埋在他腿心里,一心一意地装耳聋,打死都不出来。林疏玉气得抬脚去踹,却被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脚踝,只能敞着批干生气:“放开!臭狗!你听见没有……变态……臭狗……呜、别弄我了……”
柏洛斯是真被吓得不轻。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不管怎么弄对方都没醒过,因此根深蒂固地认为LIN就是不会在他干坏事的半途中醒过来揪住他的。但这次LIN醒过来了,还把他抓了个正着,叫他只得硬着头皮,在LIN柔软的腿心里含含混混地解释:“别生气,我、呃,我只是想给你涂个药。”
“……??”
林疏玉被他脸皮的厚度惊呆了,一时居然想不出骂他的词。柏洛斯见他安静下来,自动当他接受了这个解释,顿时大受鼓舞,将舌头更深地挤入湿湿热热的肉褶之中
“呃呜呜呜呜呜!”
林疏玉的腰身猛然向上拱起,旋即无力地塌下来,连屁股带大腿一起被舔得直抖。他涨热着脸陷在枕头里,眼睫上滚着泪珠,只觉肉穴都被一根舌头侵犯透了:“柏、柏洛斯,你是真的、哈、有毛病……”
他皱着脸连骂带喘,柔嫩的白屁股半露在被子底下,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松松地被人握在手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柏洛斯托着他的屁股,干饭一样在他肉屄里埋头猛吃,将人舔得哀哀直叫也不松手,大半条舌头都伸进了肉缝里面。
舌苔在肉壁上来回摩擦,细细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林疏玉受不了那种身体内壁被湿濡软物磨蹭的感觉,脚趾都夹在一起,一迭声地哭叫。柔嫩的肉穴被撑出了舌头的形状,古怪地向外掀着口,汨汨地流下一串又一串冒着热气的甜水。
香得要命。
柏洛斯紧扣着林疏玉的细脚踝,嘴巴含住对方的嫩批,舌头用力往肉道深处够。林疏玉的脚踝和他的腕骨一般粗细,用两根指头握住时还能余处一大块空隙,纤细得不像话。林疏玉被他摁着,双腿动弹不得,眼眸被渐渐肆虐的快感逼得直掉眼泪,淡粉的乳尖也涨鼓鼓地挺立起来,像是引着人一亲芳泽。
“别舔了……里面、里面好麻、你听见没……嗯!”
柏洛斯听见也装没听见,假装自己的耳朵不存在。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器官的数目很不对,他应该不长耳朵,长上八张嘴。两只亲奶子,一只亲屁股,一只亲粉屄,再余下四只轮换着跟LIN接吻。而此刻一只湿热光滑的粉批就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只能对上面那两团薄薄的雪白奶肉过过眼瘾,心中甚憾。
林疏玉对此疯批的思想一无所知,快被下腹处山崩地裂、摧枯拉朽般的刺激折腾疯了。肉屄被舌头捅得直冒水,里头的潮嫩内壁轻微地痉挛着,翻出红通通的嫩肉,能隐约窥见里头浅浅的宫颈口。他宫颈口还没被日过,小小的器官闭得很紧,圆乎乎的宫颈肉紧紧密密地咬在一起,只余处一丁点深红的肉隙。柏洛斯白天时没敢往他的子宫上撞,生怕对方被他弄痛。只可惜还没等他产生更大胆的想法,林疏玉就要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已然酸软到了极致,随时都会迎来一场汹涌的潮吹。林疏玉死死咬住牙,揪住床单的指甲都开始泛白,语气听上去恶狠狠的:“你再不放开……我要尿在你脸上了……!”
下一秒,林疏玉颤抖的嗓音往上突了一个调,然后戛然而止,就像是孤雁被射落发出的最后一声尖鸣。高潮中的甬道激烈地绞紧、松开,然后泄洪般地喷涌出一大股潮汁,淋漓地浇了柏洛斯一脸。随之而出的还有一些稀薄的精液,一股脑地浇在柏洛斯的眼睫、眉骨上,顺着轮廓清晰的下颔线流下来。
平白无故被这么折腾了一场,林疏玉已经没力气再跟柏洛斯纠缠了,只怒气冲冲地瞪着柏洛斯看。一双眼睛水汽淋漓,唇珠都被咬得肿了一点,苍白的唇色难得地红了起来,艳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柏洛斯半跪在床边,边擦脸边偷看,视线紧巴巴地黏在林疏玉身上,越心虚越想看看着对方被自己搞得满脸泛红、眼泪汪汪的漂亮模样,柏洛斯嘴巴一张,忍不住把实话说了出来:“您怎么突然醒了啊……之前都没醒过的。”
“……”
林疏玉正缓着气,莫名又挨了一记暴击,只觉耳朵都嗡嗡的。他当然不会醒!游戏里睡眠的时间就是他下线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你的意思是……在我死掉之前,你就趁我睡着时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怪不得之前早晨起来时偶尔会觉得身上气味怪怪的。他当时还很不解,纳闷为什么明明每天都会沐浴,清洁度依然掉得这么快呢。
原因终于找到了。
柏洛斯不好意思点头,也不好意思摇头,只好似是而非地转了一下脑袋。林疏玉气急败坏,隔着睡裤一脚踩上了那根粗热的硬物什么破玩意儿,都蹭他一晚上了!
柏洛斯闷哼一声,慌忙低下了头,差点把口水滴出来。面带愠怒的银发美人抬起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居高临下地踩在他阳物上,效果简直堪称摄魂夺魄。鼓鼓囊囊的睾丸挤在对方嫩生生的脚心里,将那层微微泛红的软肉都挤得陷进去一点,色情得让他几把都快射飞了。
林疏玉越踩越觉得不对,柏洛斯那狗脸上完全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还带了一点……呃,舒爽?
但当他想挪开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
那晚的最后以林疏玉被弄了一腿而告终。柏洛斯被他连打带踹的赶出卧室,并痛失了再次进入的资格。
次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日,按照惯例,孔雀帝国的主城将会举行“乌屏节”,年年都会邀请皇帝前去观席。
乌屏节与其说是节日,不如说是比赛,以极高的观赏性闻名于世,是全帝国最受欢迎的活动之一。此活动十分盛大,不仅帝国公民可以参加,其他成年的外国国民也可以参与其中。选手们将会被投放入一个叫做“黑塔”的虚拟世界,在其中斩杀深渊魔物,击杀数目最多的那一个可以被实现一个愿望。
最初的乌屏节其实并不是一个虚拟的打怪比赛,而是货真价实地去深渊杀魔物。但后来深渊裂隙被LIN全部弥合,深渊魔物消失殆尽,乌屏节便渐渐衰落了。但LIN认为这个节日对于帝国来说意义非凡,于是亲自构建出了“黑塔”,从而将节日延续了下去。在他死后,柏洛斯也维续了这项传统,每年都会去现场观看,以表对此举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