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半夜,被踹下去的柏洛斯又悄无声息地摸上了林疏玉的床。

他内心是很正直的:他白天给对方上药的时候可是看见那里被他肏肿了一圈,连肉屄两侧的薄肉都变得肥嘟嘟的,上一次药怎么够。

起码不得多来几次。

柏洛斯没敢开灯,只悄悄卷起被子,分开了林疏玉的双腿。对方被他折腾坏了,这么一弄也没醒,仍是沉沉睡着,只不过小腿肚微微绷直了些许,似有似无地蹬了他一下。

柏洛斯被他蹬得礼节性的一硬。他深吸了口气,将林疏玉的内裤轻轻褪下,然后半跪在对方身前,准备给对方上药。通过他这些天锲而不舍的努力,LIN身上终于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肉,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摸一把骨头了。凝脂一样的肉覆在白玉一样的骨骼上,在月光下盈着微茫的光泽。柏洛斯默默咽了下口水,想:我就涂个药,绝对不干多余的事儿。

他舔舔唇,在心里颠三倒四地背了几篇长诗分散注意力,但视线始终牢牢钉在那线粉扑扑的器官上,想移也移不开。

那处比白天的时候稍微好了一点,红肿消了大半,但还是那样湿、那样热,软软地张开一个极窄的圆洞,像一个朝他敞开的粉色峡湾,或是潮腥的母巢。一种极淡的香味从粉艳艳的屄肉里弥散开来,令柏洛斯忍不住动了动鼻翼。那里的味道跟LIN平时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甜过了头,还稍微带点骚,像一把笔直的钩子,直直地捅进了他的性癖里

准确点说,他的性癖就是按照LIN身上的一切长的。

所以柏洛斯理所当然地拧开药罐,往舌尖上蹭了一点。LIN的屄这么嫩,他的手这么粗,给人抹疼了怎么办。既然他说了要好好照顾对方,那自然不能胡乱食言。

于是柏洛斯轻手轻脚地凑上去,一点多余的事儿都没干,直接舔上了林疏玉的批。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也是醒的时候舔不到,只能睡着之后偷偷舔的柏(摇头)

第21章趁林睡觉时偷舔老婆的批,多次作案之后终被发现

“嗯……”

屄口被扯开一点,舌尖缓慢地顶进穴内,轻轻舔在穴口内侧的肉褶上。酥酥麻麻的刺激让林疏玉有些不舒服地抓了抓床单,小腹表面的薄肉略微抽动了一下,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柏洛斯赶紧停住动作,静了几秒,见对方没醒之后才继续偷鸡摸狗,动作之纯熟估计会叫全主城的采花贼都自叹不如。

……因为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干这档子坏事。

在很早很早之前,LIN还是帝国皇帝的时候,他就曾趁人睡着时偷偷向对方靠近。LIN对他很好很好,只要暴雨天的时候向对方隐晦地表示一下自己会怕,对方便会让自己留宿在寝殿里。

第一次被留宿的时候他高兴得人都要傻了,完全没料到自己能获此殊荣。LIN睡得晚,需要批阅公文到深夜,所以让他先到床上睡。于是他便一个人缩在床角里,借着昏暗的灯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LIN专注的面容。

LIN本来就好看,认真的时候无疑让美貌层级直接叠上天花板。柏洛斯越看越移不开眼,心魂一阵一阵发着烫,只觉浑身血液都被内里的野火煮得滚沸。他窝在床铺最边上的角落里,藏在被窝里的指头无意识地勾勒着L、I、N,一遍一遍,笔笔刻骨,几乎快将床单勾到抽丝了。

但等LIN躺到自己身边后,柏洛斯便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唯恐让对方发觉自己心思不正。直到午夜的时候,他仍是兴奋得要命,硬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头一次开始担忧自己的睡姿不够端正,连指头都不敢动一动,呼吸也压到最轻,生怕扰了对方休息。

但LIN还是被惊动了。银发青年微微翻了翻身,面朝着他,低声问他是不是睡不着。柏洛斯吓了一跳,还没想好怎么道歉,对方就倾身过来拍了拍他的背,告诉他打雷没什么好怕的,自己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他。

那时柏洛斯整个人都僵住了。LIN身上好闻的气息构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网,将他严严实实地锁在里面,让他终生困守方寸,永世不得而出。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心如擂鼓。他近乎是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洁白的肤肉、卷翘的眼睫、过于温柔的眼神,心想:他完了。

LIN只拍了拍他就抽回了手,继续侧过身去睡了。他知道对方其实不太喜欢跟别人近距离接触,自己能呆在这里便已经是意外之喜,绝对不可以恩将仇报,奢望更多有的没的。于是他逼着自己赶快入睡,不要东想西想,平白玷污了他心坎上那位至矜至贵的神明。

那夜剩下的时间里,他一根一根数着LIN月光般的银发,闻着对方身上白梅般的冷香,逐渐陷入了深眠。但他没有料到,自己的梦境第一次开始失控。

也许不能算是失控。只能说,那是他心底最深最深处的投影。

他梦见LIN长长的银发散落在自己的脸上、颈上,修长而纤细的身体缩在他怀里,被他侵犯得仰着脖子哀叫。细白的脖颈因为冲撞而向后折出一个惊心的弧度,宛如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被粗而硬的箭矢钉穿了柔软的腹部。对方反复叫着他亲自给自己起的名字,哭着叫,喘着叫,最后半昏迷地呢喃着叫,叫得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最后一股脑地射进了对方潮软多汁的肉穴之中。

柏洛斯天生拥有操控自己梦境的能力,后来成年后逐渐有了侵入他人梦境的能力。他随时可以醒来,但他并不愿意。

所以,他在他的有生之年里,第一次梦遗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柏洛斯差点羞愧而死。他射的量太多,多到从内裤里满溢出来,弄在了LIN纯白无垢的床单上。LIN发现后的第一反应是惊愕,但随即并不在意地轻笑了一下,说他长大了。

柏洛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杀了他他也不敢告诉LIN,自己究竟是靠着谁射出来的。

但到后面他的胆子就大得多了。他没有想到,LIN不仅真信了他畏惧惊雷的蠢话,还在下一个暴风雨夜里亲自到他住的地方陪着他因而从那之后,柏洛斯开始痛恨主城的气候,恨不得把全帝国的雷雨云拖到主城上空,好让这样的夜晚再翻个几倍。

气五四拔久四气靶耙

一开始他规矩得要命,能一整晚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就算第二天起床后浑身酸痛也无所谓。但他很快发现LIN的睡相比他还好,不仅全程纹丝不动,连呼吸声都听不见。LIN的身体又从来不怎么样,加上平时又忙得要死,他真担心对方睡着睡着突然死掉。于是他时不时就要爬起来试试对方的呼吸,好确定对方确实还是活生生地躺在他身边。

更多的原因是,他迷恋那种被对方的气息扑在指尖上的感觉。

那样近,近到触手可及,再非天堑之隔。

但柏洛斯依旧渐渐不满足了起来。他比自己一开始设想得更贪心,他想要更多更多,远不止仅凭指尖勾取一抹温热。所以后来他用脸试,再后来……用嘴试。

那次连柏洛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反正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把唇贴在LIN的嘴巴上了。当时他吓了个半死,险些哆嗦着从床上滚下去。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对LIN的情感已然彻底不可控了。

那个瞬间他的脑子很乱,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一点也不想把嘴从LIN的唇上移开。他惊恐交加地想LIN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又破罐子破摔地想LIN干脆还是睁眼吧,给他一个痛快。再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死法吗?

但最后什么也没发生。LIN静静任他亲着,淡粉的唇肉被他蹭得潮热湿润,微微地莹着水,像片粉色的、凝固的、柔嫩的湖泊。他大约是真的睡得沉,连眼睫都没有动一动,像一个不会被亲吻唤醒的睡美人。

第二天的柏洛斯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并极其期盼下一个,以及下下个暴雨夜的到来。在那些夜晚里,他的动作愈来愈逾矩,从浅尝辄止到舌吻,到舔锁骨,到吮乳肉,到亲膝盖,到吻脚踝,再到双腿之间。在这个过程中,LIN一次都没有醒过,就像意识完全剥离了身体,去到了另一个次元。

于是柏洛斯逐渐无法无天。有一次他仗着LIN不会醒来,直接脱掉了对方的内裤,然后惊讶地发现,那里居然藏了一只隐秘而软嫩的女穴。

LIN坐在皇位上的时候,底下那只小屄会被坐垫上的织金浮雕磨肿吗?骑在飞龙背上御驾亲征的时候,细嫩的腿根会被粗糙的龙鞍蹭痛吗?他会在亿万只眼睛的注视下状似愠怒地拧起眉,其实只是因为私密之处传来的隐痛让他不适吗?

柏洛斯盯着那只湿湿热热的小嘴,脑内刹那间闪过一万种旖旎的幻想。他紧紧盯着LIN腿间的细缝,狠狠咽了下口水。

肏自然是不敢的。只好借着轰鸣的雷声,隔靴搔痒地舔一舔。

……而这么多年过去以后,柏洛斯虽然长进了不少,但还是不敢趁对方睡着的时候肏进去,也就舔得稍微光明利落了一点不过就只有一点点。LIN白天被他肏过一次,他现在就算舔得大力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顶多只会被揪着翅膀骂一顿,说他白天不该肏那么深、顶那么重。

天地良心,他甚至都没全进去,生怕给人弄坏了。

柏洛斯抛掉纷乱的思绪,张开嘴巴,将那只湿嫩的器官一口含住,舌尖深深地侵入到狭窄的肉腔中。LIN的里面又紧又热,敏感至极,刚被捅了一下就猛然呲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柏洛斯险些给他呛到,忙当作琼浆玉液一样吃到嘴巴里,像头三天滴水未进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