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小妈说“没有”的时候心情竟然有些愉悦。虽说都是同样的血脉……但他就是心底里更想小妈怀的孩子是自己的,而非弟弟的。
温寒瘪着嘴说医生给他开的药他都乖乖喝了,小儿子也很配合地每次都射在里边儿,可肚子还是一直没动静。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他太着急了……越着急就越怀不上。温寒第一次听到这话气得都快吐血,又要想怀又要控制自己不想着怀孕,这不是耍他玩吗。
他越说越愤愤不平,牙都咬起来了,眼圈里转着波光粼粼的泪,这受委屈的样儿好像是医生连同不存在的孩子一起欺负他了似的。李缙被逗得有些想笑,咳嗽两声,拍拍小妈的后背,“行了,没事。”
又说没事。温寒垂着脑袋“嗯”了声,李缙又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大手揉搓着他的后脑勺,“怀不上也没事,有我在,那些老头子不会为难你。”
熟悉的气息喷在耳边,带来一种好像被丝绸包裹住的安全感。温寒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蹦出来,他听了这话简直忍不住想要尖叫一声,双手攥紧儿子的衣服,哆哆嗦嗦地问,“还有那,那算命瞎子呢?”
“他虽然是大伯那边的人,但也不是不能收买,给点好处,自然是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缙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但其实大老爷对二房的家产早就有了觊觎,当初借着李二爷瘫痪的名头把李缙领回去养,就是存了将来一口吞并的心思,算命瞎子那边肯定也不好对付。不过他不打算让温寒知道这些。
“真、真的?……真的?…”温寒见儿子点头,呜咽一声就把脸埋进了他胸前,又哭又笑的,颤巍巍地伸出手臂抱紧了他,“李缙呜呜呜呜……你,你真好,你对我太好了……”
温寒缩在儿子怀里,彻底放心下来。
前些天小儿子也安慰过他,说“怀不上也没事”,他刚心里觉得有一点宽慰,就又听见李鹤洲眯着眼睛斩钉截铁地说下一句,“我带小妈私奔,我们自立门户,不受他们管。”温寒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吭吭哧哧地答应,心里却叫苦不迭。小儿子学业不行,也不愿意从军打仗,天天只会喝茶听曲儿,一时兴起还写过几本折子戏。
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拨给李鹤洲两家茶园,虽说经营得好收入可观,可他基本没出什么力气,都是当甩手掌柜丢给底下的人。要是小儿子真自立门户,俩人刚出去就得沦落到上街头要饭。
更何况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让李鹤洲离开李家,人家是正经的嫡出少爷。就算亲妈没了,外公也是城里的大户人家,还私奔呢到时候说他诱拐,又得死一百次了。
可是现在有了李缙的话,温寒一颗心彻彻底底落回肚子。他喜极而泣,抱着儿子的脖颈亲了又亲。
李缙搂着他,好像头一次看见小妈真情实感的这么高兴,自己也跟着觉得开心。9 | 九
【“这是什么话,怎么说不好呢?”】
深秋的天色总是阴沉沉的,午后还下了场雨,如绵延的蛛丝落在宅院各处,打在窗户上溅起放鞭炮似的声响。
外边灰蒙蒙一片晦暗,温寒却心情很好,他终于不再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现在吃得多睡得也香,白净的脸蛋总是挂着笑。
满室温馨,郭成端过来一碗赤豆糖水和几盘点心,蛋黄酥,茉莉酥饼,青团,绿豆糕,玫瑰花糕,满满摆了一桌子。
窗外是冷风疏雨,屋里点了橘黄色的小灯,温寒惬意地眯起眼睛,腿上放着热乎乎的暖炉,双手捧着糕点,还大方地分给郭成一起吃。
俩人在屋里的气氛其乐融融,突然听到一声门响,温寒回过头,瞧见小儿子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呀,你来啦,”温寒把点心放下,干净利落地从椅子下来,“外边儿还有雨呢。”
郭成连忙过去帮小少爷收伞,李鹤洲周身像是还缠着湿漉漉的水汽,温寒被他抱起来时冷得一哆嗦,俩人刚躺到床上,郭成就识趣地关好门退了出去。
淋漓的雨珠在窗外迸裂,屋内影影绰绰,李鹤洲宽阔的肩膀挡住了灯光,“有雨也要来,”他递过去一个精美的盒子,冰冷修长的手伸进温寒的白毛背心底下暖着,“给小妈带了礼物,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你送的我都喜欢的……”温寒拆开绑在外边的漂亮丝巾,打开盒子就看见一堆金光灿灿的耳环,眼睛都被晃了一下。
这段时间小儿子没事就给他送金的银的漂亮首饰,比他当年的嫁妆都多,温寒见识少,只知道贵,却压根对这些都没具体概念,送的就都开开心心收着。他在儿子脸上“啵”地用力亲了一口,“谢谢你呀,鹤洲。”
“小妈喜欢就行。”
李鹤洲心里跟被小猫软乎乎的肉垫踩了一下似的,舒坦又熨帖。
前些日子他在茶馆听到客人说这世道留不得纸钱,该多换些金银,旁边的人都附和着说有道理,还撺掇他也一起去金店。他看见展柜的首饰就觉得戴在小妈一身雪白的皮肉上定会好看,戒指耳环项链手镯成箱地买回来,都抬温寒屋里了。
李鹤洲的手游走到他的胸口打圈拧着,咬着耳朵故作生气地说,“小妈高兴了就多疼疼我,这几天你都留在哥哥那儿,我想见你都见不到。”
“哪有的事……”温寒脸颊一红,挺着胸让小儿子隔层衣服重重搓捻他的奶尖,“是你回来得…太晚了……嗯!”
衣襟被剥开,李鹤洲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像只小狗似的边蹭边嗅,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锁骨,温寒痒得直往后缩,咿咿呀呀地小声呻吟。儿子的嘴唇从脖颈亲到胸前,伸出舌头一下下挑逗着殷红的乳粒,“小妈身上好香。”
是糕点的香甜。温寒晕晕沉沉,小声淫叫着,湿热的吻绵密地落下来,也像是一场骤雨。他觉得赤裸的皮肤都被激出了一层小疙瘩,越往后躲儿子追得越紧,像捕猎似的一口咬住他左侧的奶头,含在嘴里重重地咂吮。
“啊……”温寒仰着头,脖颈绷出好看的弧线,被儿子吸奶的感觉让他又爽又羞耻。
自从他不急着怀孕以后,和两个儿子乱伦的背德感才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他学的那点礼义廉耻时时刻刻在谴责自己,可每回真的在他奶子上咬一口或是在阴蒂掐一把,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又让他只想放空大脑,什么道德伦理都不去思考。
他半眯着水雾蒙蒙的眼睛剧烈喘息,小儿子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子,把他的腿向上抬起时温寒就乖觉地抱紧了膝盖,前后的逼口和穴眼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炙热的鼻息贴近腿根,温寒抠着膝盖,用力到手指关节泛白,肉逼情难自抑地开合着涌出骚水。
“小妈的穴又肥了。”
李鹤洲把耷拉着的肉棒拨到一边,娴熟地揉搓着敏感的阴蒂,温寒双腿夹着的姿势让肥厚的阴唇拢在一起,更显得白白胖胖,肉缝紧并着,像是要把里边的春色藏起来。
他的指尖顺着那道肉鼓鼓的缝隙来回滑了几下,沾上一点黏糊糊的淫水,拉出暧昧的银丝。
温寒浑身燥热四肢发软,腿根都止不住打颤,快支撑不住了,脚底轻轻踩在小儿子的肩膀,也不敢用力把人推开。他一不留神,突然整个人都被往下一拽,儿子的脸埋进他的腿心,舌头朝着湿漉漉的肉缝像只灵活的蛇一样钻了进去。
“嗯!”温寒像是被烫到了,急促地尖叫一声,腿根被儿子狠狠掐着动弹不得,只感觉到腻滑有力的舌头在他的穴口上下舔弄着,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还时不时往阴道进,紧致的地方夹着小儿子的舌尖,温寒满头热汗,激烈地淫叫起来。
李鹤洲吸了一嘴小妈逼穴里淌出的骚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他又急不可耐地分开两瓣阴唇,手掌把小妈整个屁股都悬空抬起来往自己脸上贴,舌尖从阴蒂裹吮舔弄到穴心,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钻,像是用舌头操小妈的嫩穴。
“啊啊……鹤洲……”温寒下腹酸胀,逼穴被吸得一阵酥麻,好像又有要失禁的感觉。他羞得不行,急忙想夹紧腿憋住,小儿子却狠狠掐着他的腿根不让他合拢,拇指还绕着屁眼打转,试探地捅了几下。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温寒彻底控制不住,大声淫叫着敞开腿潮喷,淫水溅湿了整个腿根。他吐出一截红舌失神地喘息,李鹤洲又爬上来叼他的舌头,掐着他的奶子问,“小妈,儿子弄得你爽不爽?”
温寒眼尾湿红,哆哆嗦嗦地点头,双手圈着小儿子脖颈亲得难舍难分,他尝到了一点点腥甜的味道,知道是自己下边儿流出来的水儿,羞耻地又淌了几滴泪。
李鹤洲亲掉他的眼泪,掐着小妈的腰就把硬胀的阴茎顶了上来,被舔软的穴口没有任何抵挡就被操到了最深处。
温寒翻着白眼,“要死了要死了”地乱喊着,声音又被窗外突然激烈的暴雨盖了过去,狂风骤雨下的性交好像也带着濒死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