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肚子真的像怀孕那样被顶出弧度。两根阴茎挤在一个洞穴,柱身盘桓跳动的青筋也互相摩擦着,龟头时不时撞在一起,下边的卵蛋也在顶弄时相互贴着碰撞。
两个人爽得筋酥骨软,小妈被夹在中间,脸上的表情也渐渐从忍耐变得缓和。
最后果真像李鹤洲说的,两个儿子一起射进了他的子宫,微烫的精液铺天盖地灌进来,温寒惊叫着绷紧了腿,两根鸡巴抽出时浑身酸软地向旁边一倒,被李缙的劲壮的手臂接住。
他闭着眼睛喘息,像是雨水打湿的白梨花,时不时抽搐地轻颤着,下身无知无觉地淌出淡黄的尿液。
作者有话说:
提前祝大家除夕快乐!蛇年大吉!新的一年身体健康,阖家幸福,万事如意,心想事成!8 | 八
【怀不上也没事】
当着两个儿子的面不受控制排泄,温寒羞愤交加几乎崩溃,细黑的眉毛紧拧着,哭得红肿的眼眶又兜不住泪,珠子似的眼泪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兄弟俩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刺激,还爽得如升在云端,都没嫌弃小妈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李鹤洲心情很好地去逗弄温寒的耳垂,戏谑道,“小妈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尿床。”
“呜呜…”温寒原本就憋着闷气,被小儿子一逗更是直哆嗦地落泪,说话声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们…过、过分!呜呜呜……”
撕裂的疼痛感已经慢慢消散,但是下身仍然隐隐胀痛。温寒疼得发抖,双臂抱住自己缩成一团,泛着潮红的脸蛋埋进枕头,只把瘦削颤栗的脊背留给两个儿子。
李缙责备地看了一眼弟弟,把小妈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温寒还是扭着头不理人,他声音柔和地问,“还疼?给你上点药?”
“小妈真生气啦?”李鹤洲被哥哥一瞪,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也凑上前来。
他比李缙更舍得拉下脸面,捏住小妈的下巴就叼着嘴唇亲,舌头吸得啧啧有声,从上颚到牙齿全都细细舔了一遍。
“嗯…”
温寒在大儿子怀里横躺着,又被小儿子吮吸着舌头,羞耻却很舒服,头昏脑热地嘤咛了几声,喘息都急促起来。
俩人就在李缙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湿红柔软的舌头像是两条交尾的小蛇相绕纠缠。李缙原本还要上前制止弟弟轻佻的举动,他想这算什么,把小妈操到失禁,亲个嘴巴就能哄好了?哪这么容易。
可没想到温寒皱着的眉头还真的渐渐舒展开了。
李鹤洲又熟稔地去亲他的脖颈,亲到有痒痒肉的地方,温寒缩着肩膀小声地笑了一下。“不生我的气了?”李鹤洲挑着眉毛道,“小妈最好了。”
这时候还知道不说“我们”,把他和他哥分开。
“不,不生气…”温寒向外推了推小儿子,又小心翼翼去看李缙的脸色。他哪敢真的和这两个人耍脾气,有个台阶就赶紧顺着下来了。
李鹤洲颇为得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李缙冷着脸,心里却不自在地回忆着刚才俩人是怎么亲嘴,他正想着也学弟弟的样子亲一亲小妈哄这人高兴。温寒却像害怕似的,连忙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了他怀里。
“我…我也不生你的气……”小妈缩着肩,湿漉漉的眼睛望上来,殷红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讨好的意思溢于言表。
温寒明明委屈得不自觉就撅着嘴,下巴还皱着,却乖乖地贴上来,软乎乎的嘴唇蹭着他的喉结,“我…不该闹脾气的…我不生气了……”
李缙立刻收了旖旎的心思,大手摸过小妈的头发,“没事,等会儿让鹤洲给你下边儿抹些药膏,要是还疼就叫医生过来。”
他说着就下了床,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温寒急忙帮着他系好腰带,难掩失落地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
小儿子瞪着眼睛又吃醋了,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绕上来,使坏地碾磨温寒的乳头。
他边在温寒耳边吹气边问,“小妈,刚才屁眼是不是没有爽够?”
像是有冷森森的寒气从脊背滚上来,温寒急忙要躲,“疼…还疼的……”他吓得脸都白了,手指直打颤地推李鹤洲的胸肌,厚得像堵墙似的怎么都推不动。
“后边儿也伤着了?”小儿子掐着他的屁股,肥软浑圆的臀肉往两边拉扯,被操成小圆洞的穴眼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白雪地里盛开的红腊梅,浸泡在前边肉逼淌下来的淫水里,又湿又亮。
“小妈骗我,屁眼好着呢,”李鹤洲学着哥哥的样子打他的屁股,在清脆的啪啪声里贴着温寒的耳朵说,“只是小逼疼,我不操小逼了,好不好?”
“你、你!……”温寒被打疼了,咬着牙直往上耸,腹诽这人好的不学只学坏的,又被小儿子扯回怀里,感觉到硬胀起来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欲哭无泪地自己抱住腿。
李鹤洲揉着小妈的屁股玩,故意用力往两边掰开,又猛地一松手,两瓣屁股弹跳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层粉白的肉浪。
他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下,说不操逼就真的一直没有碰过还在敞着淌水的淫穴,只是借着玩弄小妈屁股的动作故意掰得更开,臀肉回弹时肥厚的阴唇也砸出湿哒哒的水声,含在里边的浓白的精液也噗嗤噗嗤一股股涌出来。
温寒被捉弄得穴心直痒,哭着求小儿子别玩了,快点操他。
等到俩人又折腾一番,再上好药已经快到傍晚,李鹤洲约了朋友听戏,临走时还说回来给他买金镯子。
正是深秋的时候,天暗下来还有些冷,风里隐隐有海棠花的香气。
温寒瘫软在床,想起来大儿子这才刚回来,他连接风宴都没准备好就跟小儿子胡闹这么久,又愧疚又着急,顾不得还红肿酸胀的下体就匆匆赶去厨房。
他到了那儿听见仆人说大少爷已经吃过饭了,想到李缙孤零零坐在餐桌前的样子,心里跟被掐了一下的疼起来。他走到书房,里边儿灯还亮着。
门口守着的人已经习惯他隔三岔五过来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给他开了门。温寒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每走一步肿胀肥大的阴唇就摩擦着一阵生疼。
“李缙…”他猫似的叫了一声,大着胆子径直坐上儿子大腿,“你出去这几天,我好想你的……”
温寒撒娇地用小脸蹭儿子的肩窝,肉乎乎的大屁股直扭,勾得人下腹蹿火。
“还没折腾够啊?”李缙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屁股,在小妈耳边道,“老实点。”
儿子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耳朵,温寒原本就酸软的身子更是酥得骨头都没了,他乖乖地“喔”了一声,坐在儿子怀里不再乱动了。他听出了“没折腾够”的意思,脸蛋一红,又跟被捉奸似的嗫嚅地说知道错了。
李缙的大手抚摸过他的脊背,在尾椎那儿给人揉了揉。他听了同样的话,这回却又和上次完全不同的心情,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这次是他让李鹤洲留在宅子的,要怪也怪不到小妈头上。
“医生看过了?”他的手抚摸到小妈被打肿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温寒老老实实地回话,“没…没看医生,就是鹤洲给我涂了点药,下边儿还有点肿,明早就能好的…”
“谁问你这个了,”李缙摸摸他的肚皮,“这些日子有没有动静?”
常理说来都是要有孕一个多月才能摸出喜脉,可温寒是双性人,又不来月事,体质特殊些,医生说若是有孕,只有几日也能从脉象中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