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四周太黑了,他才摸了个空。

李缙贴得更近了些,都快要把温寒驱赶到墙根底下时才终于满满地抱到对方的身体,却有些僵硬,“怎么了?”他的手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从温寒的后颈顺着脊背摸到尾椎,“我到客房找你,你不在那儿。”

有一点委屈的语气。温寒终于伸出手回抱住他,柔软的嘴唇蹭了蹭他的喉结,“人太多,我就,我…”

“嫌吵?”

温寒胡乱应付着点头,脸埋进李缙的脖颈,小声说,“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李缙亲了亲他的耳朵,干燥的手掌滑进衣内,揉捏着小妈光滑赤裸的后背,像是在他的身上点火。温寒顺从地让李缙扒光他的衣服,黑暗让他觉得安全。可是李缙突然按亮了床头的台灯。

温寒顿时惊慌失措地仰起脸,细密的吻落下来,无处可躲,他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滑到嘴唇,咸涩的味道弥漫在两人的舌尖,李缙一愣,松开了扣在他脖颈的手。

温寒心里乱乱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好久没有跟李缙做过了,他也想要的。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好难看。

他捏着儿子的衬衫上的纽扣,嗫嚅地祈求道,“把灯关掉好不好。”

“不好。”李缙微微皱眉,捞了一把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脑袋,“为什么想关灯?”

“嗯…”温寒眼神躲闪,他不想说实话,怕李缙会生气,急忙岔开话题,“你…你喝酒了,有酒味……鹤洲,鹤洲呢,宴会结束了吗?”

李缙还以为这是小妈不高兴的原因,利落地脱掉沾了酒气的衣服,“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都不喝了。”他又俯下身亲吻着温寒白皙的脖颈,“鹤洲还在那边,没有结束,他应付得来。我想你了。”

“喔……”

温寒不敢再提关灯的事,李缙解开皮带时他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缠了上去,被握住膝盖往下压的时候,他猛然想到这个姿势会让李缙看到他的肚子,双腿折向肩膀时小腹的肉也会更明显。

他呼吸一窒,好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急促地推开李缙的肩膀,咬住嘴唇费劲地转过身,“从,从后面吧,从后面。”

温寒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雪白浑圆的臀肉好似发光,还刻意地扭动了几下,像是发情的动物。31 | 三十一

【冒着热气的冬瓜排骨汤】

软白的臀肉随着俯身的动作成为身体的最高点,粉嫩的屁眼和狭长的肉户都暴露在空气里,凉风吹过时冷飕飕的。

“进…进来吧……”

李缙扶着他的臀峰,硕大的冠头拨开鼓胀的大阴唇,磨蹭过骚红的穴肉,径直顶入狭窄的逼口。

阴道一点点被撑大,后入的姿势让温寒更能强烈地体会到一种胀裂般的被入侵感,过分紧致的穴腔把阴茎箍地很紧,甚至能感觉到盘扎的肉筋在突突跳动。

他不自觉地把屁股撅得更高,像只雌伏的小兽,低低地呻吟着。

“嗯……好深,太深了……”

李缙闷哼着拍他的屁股,挺腰前后律动,“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温寒的后背,在每一寸皮肤都落下轻柔炙热的亲吻,阴茎却操干得十分凶狠,卵蛋重重拍在翻开的阴唇,狰狞的鸡巴像是要钉在温寒的身体,不断重重楔入,龟头辗转着研磨柔嫩的宫口,朝着骚心顶弄。

一阵酥麻的刺激让温寒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这个姿势看不到李缙,他有些没安全感地双手抓紧了床单,激烈的快感中掺着一阵阵心慌,还在假意淫叫。

“啊!到了,要到了……干死我了,要死了啊啊”

他欲仙欲死,阴道剧烈收缩,穴心被顶撞出源源不断的快感,一阵暖流从阴蒂席卷到小腹。温寒眼眶蓄满了泪,整个人都像是腾飞到云端,逼口抽搐着失禁似的喷出淫水。

李缙亲吻他的耳垂,“还要吗?”作势要把他翻过来,却被身下人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还要,还要的。”温寒脸颊潮红,眼眸失神地喘着热气,双腿止不住痉挛,握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乳房,“就,就这个姿势好不好,再来一次,老公。”

他双腿直抖,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了,却还是不肯转过身,一个劲儿摇晃屁股大声呻吟,努力做出淫荡又享受的样子来。

李缙总觉得今天有些反常。

他知道温寒其实不喜欢后入的体位,要么就是娇气地哼哼膝盖疼,要么就是委委屈屈地说想要被抱着。

不知道这回是怎么了,他没有时间思考太多,双手不断游走爱抚着温寒的身体,只是直到最后对方也不肯转过来。

做了三次,从头到尾都是用这一个姿势。温寒的屁股摇晃得风骚又淫荡,像是故意勾引李缙打他,雪白的臀肉布满了深红的指痕,阴户也有些肿胀。

“疼不疼?”李缙亲着他的脖颈,大手揉搓着他水淋淋的肉穴。

温寒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乖乖地缩在李缙怀里,“不疼的,不疼的老公,很舒服。”

-

从那一晚之后,温寒对身材的焦虑越来越严重。

现在李鹤洲也开始接手一些家业,温寒不懂那些,他只知道两个儿子不在家时正好没人管他吃饭。他可以从早到晚什么都不吃,实在饿得不行就喝小半碗杂粮粥,几乎不碰半点荤腥,只吃清淡的水煮菜。

可是他哪里都瘦了,就是肚子还有肉。温寒每天要照好多遍镜子,不自觉地吸着小腹。秦姨经验丰富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温寒最近在烦恼什么,教他把有弹力的布勒在身上做成束腰,说就不用再刻意吸肚子。

“这样会有用吗?”温寒连呼吸都有些费力,但全身镜里的人却真的瞬间有了盈盈一握的细腰。

秦姨笃定地告诉他,“有用的。我伺候过那么多夫人和姨太太,产后因为身材失宠的都数不过来,她们都是这样做。还有些吃药涂药的……但是我觉得您不用担心,少爷还是很喜欢您。”

温寒不置可否,他每天都把束腰穿在身上,连着半个多月才被小儿子发现。

李鹤洲看着小妈被勒得细瘦的腰,表情却并不好看,皱着眉头让他快点脱掉。

“不许再戴这个了,听没听到?”

他对着温寒的屁股就扇了一巴掌,力道狠辣,半点都没收劲,隔着层裤子都感觉到臀肉被打得发烫。

温寒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是李鹤洲第一次这么凶地跟他讲话让他委屈。可是打得太疼了,他还是边捣蒜似的点头边磨磨蹭蹭地脱下来,“听到,听到了。”

裤子也被褪得干净,左边屁股肉看得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温寒还是不等鹤洲摆弄他就跪在床上向下塌腰。鹤洲迟钝一些,没有发觉小妈最近总是喜欢后入的体位。

但也许是因为生气,这回的性事有些粗暴,温寒险些要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