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洲不知怎么反倒更兴奋了,抱着温寒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搂,火热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在浑圆的臀肉来回磨蹭,故意在温寒耳边吹气,“小点声,别把小孩吵醒了。”
“嗯…”温寒被磨得淫水直流,脑袋昏沉沉的,穴口空虚地翕张着,他顾不得还熟睡的两个宝宝,抬高屁股任由李鹤洲扒掉他的裤子。
两片肥软湿润的阴唇被硕大的龟头顶得翻到两边,露出花骨朵似的娇嫩的软肉,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到小儿子的冠状沟,又顺着粗硬的阴茎向下淌。
“坐下来,小妈。”李鹤洲向前顶胯,龟头撞到挺立的阴蒂,又碾过艳红的肉缝抵在穴口,迟迟不捅进去。
温寒双腿发颤,快要撑不住身体了,可又不敢往下坐。他咬住手指压抑呻吟,眼尾湿红,可李鹤洲还是不为所动地只是蹭着他的逼口,他终于还是一闭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
许久未被入侵的阴道比从前更狭窄紧致,小儿子狰狞的鸡巴径直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到了最深处,温寒快把手指咬破了才止住要冲出喉咙的淫叫。
久违的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快要翻出白眼,还没等适应好李鹤洲就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屁股重重顶弄起来。
交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绵密的泡沫,粉白的肉穴被摩擦成从前那般红嫩的颜色,穴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粗硬的鸡巴。温寒被不断颠起又砸落,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儿子的腿根,震出更汹涌的波浪。
“小妈生过孩子,骚屁股又变大了。”李鹤洲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对准穴心片刻不停地横冲直撞。
温寒浑身乱颤,像是要贯穿一样的力气操得他不停流泪,混着口水糊在脸颊。他不敢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小孩睡得正香,又急急忙忙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毛止不住发颤。
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双手伸进衣服熟练地抚摸上温寒的乳房,自从不喂母乳之后就不再出奶了,他还是爱不释手地重重揉搓,掐住红嫩的乳头往外拉扯。
温寒疼得直往上蹿,又被儿子握住腰狠狠砸下来,像是握住一个肉套往鸡巴上撞。
……
结束时温寒都被干得有些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小儿子放到床上,正好树和醒了过来,瘪着嘴就要找妈妈。
李鹤洲连忙把他抱起来哄着,“乖哦,妈妈累了,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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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些日子,家里张罗着给两个宝宝办满月宴,算是正式承认他们的身份。
李缙打点了宗族的几个老人,只说这从旁支过继来的儿女。现在谁都知道二房一家独大势头正盛,不敢公然招惹,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表面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凭李缙安排。
只是温寒到底还是见不得光,没办法真正有个名分。现在李家的长辈也大都不记得这个二房夫人了,没有人提起过他,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他想只要李缙和鹤洲记得他就够了。
温寒被安置在宴会厅后面的客房,只有一墙之隔,听得到这边热闹的声响。他想要看看宝宝,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后门那儿。
灯光明亮,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温寒隔着窗户玻璃看到李缙和鹤洲都穿着笔挺熨帖的西装,手里端着酒杯跟宾客应酬,两个小孩也都被奶妈抱着,时不时有客人过来逗弄几下,然后神情惊喜地回头对李缙说了什么,大概是在夸两个小孩可爱又漂亮。
温寒在窗户后面抿着嘴唇笑,目光又游向了鹤洲。他好像正在把邓玉珺介绍给陶锦认识,三个人端起酒杯碰了碰,和谐美丽的像是一副油画。
温寒觉得他们真好看,他心下一颤,突然惶恐地发现宴会上每个男男女女都很好看。
他们穿着西装或是礼裙,站在璀璨明亮的灯光下,全城的达官显贵全聚集在了这里,脸上的表情都是自信又张扬。
温寒今天不用出席,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穿,他早就不再穿裙子了,而是为了方便特意做得肥大些的衣裤。
他整个人看起来肿肿的,笨笨的。
温寒往后退了一步。他觉得只有后退才能回到人间。那里不像真实的世界,可是他喜欢的两个人都在对面那个世界。
顷刻间好像有不可名状的悲伤穿堂而过,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用力攥紧般抽搐着发痛,眼泪溢出来一点点,他用力地憋住,一步步走回客房,隔着墙仍旧能听到那阵喧闹的声音。温寒低下头在桌上看到了一面镜子,颤巍巍地举起来,瞧见里面映照出自己的模样。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神情憔悴疲惫,眼睛底下是一小片乌青,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还有些细小干裂的伤口。他晚上总担心宝宝会哭,半夜睡不好,要醒来好几次,有时候会失眠好久都睡不着。
温寒很少这样仔细地照镜子。他挪不开目光,用力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有些发胀。
他手腕哆嗦地把镜子往下移,又松开手任由它跌在桌上,打了两个旋儿重重落下。不用脱掉衣服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样子。乳房已经快要恢复到怀孕前的大小,只微微鼓起一点弧度,胳膊变胖了,戴在手腕的玉镯子都有些发紧。
他的肚子也没有完全平坦下来,小腹那里还是有点肉。肚皮有几道竖着的褶皱,是妊娠纹,像皱巴巴的橘子皮。虽然怀孕时李缙一直记得每晚都帮他擦身体油,但是肚子撑起来又瘪回去这一过程不可避免地会把皮肤扯得松垮,小邓说要那些痕迹最快也得半年才会完全消失。
生小孩之前没人告诉过他这些的。
怀胎十月还没有结束,好像生了场大病一样,留下了好多后遗症。
他不想听到一墙之隔的欢笑声了,那些声音突然就变得尖锐刺耳,他都快没办法保持脸上的平静。郭成正好端来了一个热乎乎的食龛,按照李缙的吩咐把厨房新做好的菜先送到这儿一份。
温寒闻到菜香就饿了,他想到就是总在饿才会把自己吃胖的,他怀孕的时候根本不该吃那么多。
“夫人,这些都是您平时最爱吃的,大少爷特意吩咐……”
温寒猛地站起来,眼眶发热,“我不吃。”他嗓子堵得难受,不等郭成说话就急匆匆地从客房走出来,扭头说“别跟着我”,一路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郭成还是跟着他回来了,手里拎着的食龛也阴魂不散似地追过来。
“我不想吃,我不饿的。我不要吃饭了。我再也不要吃饭了。”
郭成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弯了弯腰就走了。屋里只剩下温寒自己,终于听不到那些说笑声,可他没觉得心里好受多少。
温寒沮丧地蜷缩起来,他很饿,他讨厌自己会饿。
郭成离开时见他躺到床上,以为他是困了,所以随手关掉了灯,现在他也不想去把灯打开。
视线漆黑一片,温寒闭上眼睛掉进更深的黑暗里,他只想把自己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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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睡着就听到一声门响,李缙带着清浅的酒气走进来。
他的声音喑哑,“寒寒。”
“不要开灯。”温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
李缙在墙上摸索的手停顿片刻,顺着他的意思放下了,在一片漆黑中走到床边,抬手想要抚摸上温寒的后背时却感觉他不自然地往后躲了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