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因为他在陪儿子看账本的偷偷夹着腿在椅子上磨蹭阴蒂,淫水淌得裤子都要兜不住了。李缙这才把他抱到书桌,让他撅着屁股把穴晾干,可现在的局面却好像恰恰相反。

他这么用力地收缩逼口,连带着后面的穴眼也狠狠一吸,冰冷坚硬的钢笔摩擦着穴腔内的软肉,还碾压过了敏感的骚点,又疼又爽。温寒被刺激得咬紧了嘴唇,前边的性器都高高翘起来了,顶端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李缙看账本的神情仍然很认真,偶尔还会拿起笔圈起某些数字做个标记,等到翻页的时候才把目光游向旁边努力收紧逼口的温寒。李缙拿起笔在他被揉捏得红肿的阴蒂上敲了一记,“小妈又管不住这骚穴了。”

“啊…”

温寒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双眼充满了生理性眼泪,娇嫩敏感的阴蒂早就学会从挨打中获得快感,他全身像是疾速蹿过一道激烈的电流,爽得差点直接潮喷。

李缙突然看到桌案旁许久闲置的一支毛笔,拿起来拎在手了里,把笔尖那头对着小妈的阴蒂绕圈搔刮着,像是沾墨汁一样在湿泞的穴口浸满了淫水,笔尖又从穴口滑到敏感的阴蒂。

温寒被玩得快要痒死了,笔尖是狼毫的材质,并不如羽毛那么柔软,而是像针不轻不重地在阴蒂上扎了几下,他疯狂地向后挺着逼摇摆屁股,哭叫着喊不行了,求儿子让他喷出来。

“不许。”李缙扬起手在小妈颤抖的阴唇上掴了一巴掌,“夹紧了。”

“啊啊!不行了!……我…夹,夹不住……”他哭得喘不过气,低声下气地讨好儿子,“帮帮我,你帮帮我……”

李缙放下毛笔,眼底一暗,“怎么帮,给你堵住?”他的手指捏住两瓣肥厚的阴唇向中间挤压,像是在拧一块吸饱了水的毛巾,可怜巴巴的阴蒂被摩擦得充血,温寒小声尖叫,扭着屁股求儿子帮他堵住淫荡的逼口。

李缙在他白花花的大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两巴掌,臀肉震颤时屁眼条件反射地缩紧,原本掉出一小截儿的钢笔竟然又被穴口吸了回去。

李缙觉得好笑,这才注意到温寒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翘了起来。

他像逗弄流口水的小狗一样挠了挠那两颗圆润饱满的卵蛋,像是两颗圆溜溜的樱桃。他故意问,“小妈想用什么堵?也用钢笔好不好?”

“不好!不好……”

温寒快要跪不稳了,双手死死攀着桌子,崩溃地嗫嚅道,“要你…要你的鸡巴来堵……”

李缙也没再难为他,站起身解下裤子,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漉的逼口,交合处发出“噗嗤”一声,粗壮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顶到了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李缙爽得手臂都绷起了青色的筋脉,小妈的逼穴里积攒了不知道多少淫水,鸡巴操进去舒服得像是泡在了热乎乎的温泉里,溺毙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顶得更深。

温寒的淫叫声像是涨潮似的一浪高过一浪,他的屁股不自觉撅得更高,迎合着儿子顶撞的动作前后摇晃,大阴唇都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一片通红。

等到李缙终于在他的逼穴深处射出精液,温寒已经爽得双眸涣散了,他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李缙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把精液含住,不然就把他的穴口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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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的生日都过了小半个月,大夫人才登门说给他带了一件礼物。

李缙原本吩咐过不让人来打扰小妈养胎,可是到底现在还没跟大房那边撕破脸,大夫人又端着长辈的架势,一路畅通无阻地进来了,没人敢拦。

沈蓉特意找了李缙和李鹤洲都不在家的时候才来,她笑盈盈地把手提包放到膝盖,翻出一个精致的乌木盒子递给温寒。

“这个是转胎丸,民间偏方,别人求都求不来,”她放低姿态,“我还巴巴地给你送来了。”

温寒下意识道谢,又不解地问:“什么是转胎丸?”

“这你都没听过呀,”大夫人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就是肚子里的小孩……是男孩就当补药强身健体了,如果是女孩,能给变成一个男胎。”

温寒睁圆了眼睛,“这怎么能?……”

“当然能了,你呀就是见识少。这转胎丸,大户人家十有八九都吃过。”她推心置腹地说,“我也吃过的。如果不生个男孩,往后哪还有依靠啊?”

温寒没作声,双手绞在一起,他不在乎自己的小孩是男是女,只担心一件事。他身体特殊,怕肚子里生出的宝宝会像自己一样,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是个怪物。

“只要吃了,就一定会生男孩吗?”

那至少不会像他这样。

温寒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沈蓉立刻敏感地从中捕捉到一丝期盼,她在心里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脸上却仍然是亲切诚恳的表情。“是的呀,一定是男孩。”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又微微蹙眉,“不过你得抓紧了,这个月就要吃掉的,不然可来不及了。”

她语重心长地说,“你还真以为那兄弟俩能管你一辈子呢?以后都会成家立业的哎,说到这个,上回我不是说了,有合适的婚事会帮李缙留意。”

沈蓉扬了扬下巴:“陆家的二小姐就不错。她父亲是军队里的高官,多少人想巴结呢。你跟李缙说说,他要守孝,可以不急着成亲。但恋爱总能谈的呀,让两个人先出来吃顿饭。”

温寒还记得第一回听见大夫人说要给李缙相看婚事的时候,他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干瘪的空壳,整个人都被凛冽的冷风灌满了。但是现在他却没有那种被击垮的感觉,只是抿了抿嘴唇道,“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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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夫人后,温寒倚靠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头顶是枝繁叶茂的树荫,微风拂过时隐约有草木的香气。他看向手里的小盒子,黑色的木盒装着一枚猩红的药丸,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又犹豫地缩回来。

医生告诉过他,最近什么补药都不能乱吃了。

温寒担心生产的时间对不上还是会让人怀疑,肚子里的两个小孩却好像知道他的难处所以想帮帮他似的医生说他会早产,还说建议他去医院,那里更安全。

温寒没去过医院,他对生产的了解也少之又少,只记得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接生婆“用力呀”、“再用力呀”的一阵阵急促的吆喝。母亲说那是一道“鬼门关”,可还没走到鬼门关他就已经因为肚子里的小孩吃了太多苦了。

他低头看着木盒,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吃掉,但又不想扔,而是收进了衣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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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不会即刻爆发,但是会一直藏在身体里,等到生产那天多用点力气,循环到全身的血液就能一尸两命。

沈蓉神清气爽回到家里,心情很好,眼睛都带着笑意。她约了人打麻将,一直玩到傍晚才散场。

寂静的夜晚暗藏着杀意。沈蓉刚叫人收拾好牌桌,怎么也没想到今晚李齐竟然舍得回家了,还给她带回来两盒刚出炉的核桃酥饼。

她本就高兴,现在更是喜上眉梢,直夸儿子孝顺。

李齐把东西送到了也没急着离开,绕到她身后又是捏肩膀又是捶后背,哄着她把那盒酥饼吃了大半,还破天荒陪她聊天。只是沈蓉能和他聊的也都是些亲戚妯娌间的三长两短,李齐很快就觉得不耐烦了,但迷药还没发作,他不能走。

沈蓉说起几个家族小辈都快成亲了,又想到儿子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悲从中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那么好的亲事,我也不懂你爸他为什么非要给李缙,不肯给你。”沈蓉一只手拄着脑袋,眉毛轻轻皱起来,“说是那些官员跟日本人走得近,可打仗又打不到这里来。我们只管赚钱就好了,是哪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气氛陡然冷凝,她边说边摇头,却并没有察觉。李齐在她身后,揉捏肩颈的手依旧用着力气,表情却迅速变得阴沉。他在听到“非要给李缙,不肯给你”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目眦欲裂了,牙齿咬得死紧,全身的肌肉都用力起来,他摇摇欲坠,像是要崩塌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