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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从章节上看跟原本的一样多了!!!=皿=
☆、柳色藏春(三十二)[H,慎]
三十二
直到桐见的脚步声远得听不清了,陌子淮才长长的吐出口气,把手中的杯子放下。
阳光从窗外渗进来,杯身上那细长的柳叶浮雕就显得格外地分明。
覆在杯身上的柳叶仿若有生命一般,贴著杯子一路缠绵,明明是冰凉透骨的白玉,看著却似带著一丝暧昧的温暖。
陌子淮看著杯子有些失神了。
相似的杯子在他这院子中有很多,这一只算不上最精致的,更算不上最珍贵的。只是那时宫人捧著送进来,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就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随便拿一个相似的偷龙转凤也不是什麽难事,只是把玩了这麽些天,陌子淮也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冲动究竟从哪里来。
也没必要细想。
把杯子拿起来握在掌心转了一会,又重新搁在了桌子边上,陌子淮站了起来,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门就被人用力地踹开了。
门外的人旋风一般地冲到他面前,一手揪著他的衣襟就往桌子上压,还未开口,就先听到一声玉碎,似乎落在心头,格外地重。
陌子淮眉尖几不可察地一颤,看著天子近在咫尺的脸,半晌才悠悠开口:“皇上。”
只说得一句,景承宴又是一扯,将他整个人推在了一旁的榻上,饿狼扑羊似的压了上去,张口就要咬他的脖子。
陌子淮终於有些火了,头往旁边一偏,又叫了一声:“皇上!”声音里已经带上一抹冰冷。
景承宴却不肯说话,只是执拗地凑过去要咬,动作又快又狠,陌子淮避无可避,被景承宴在肩窝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泛红的牙印。
陌子淮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你在发什麽疯!”
景承宴仰望著他,眼中黑沈沈地看不见底,好一阵,才冷冷地道:“陌氏与焰族联手,杀我八万大军……这就是你们的阴谋?”
陌子淮一怔,压著景承宴的手也松了半分,将骤然得到消息时的震惊演得入木三分。
景承宴趁著他的松懈一翻身又将人压了回去,低下头就在他脖子上连啃带咬地吻了起来。陌子淮刚要挣扎,就听到他喘息著道:“你若挣扎,朕就先杀了你!”
陌子淮心中一震,却还是忍不住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
景承宴便如被他这一举动激怒了,越加发狠地在他身上啃咬,自喉结一点点向下,隔著单薄的里衣在他胸前小腹来回磨蹭,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拉扯开他的裤子,最後张口含住了陌子淮尚未挺立的分身。
“唔……”陌子淮完全没想到他的举动会如此激烈,闷哼一声微挺了挺腰身,手也忍不住抓住景承宴的头,想要将他拉开。
景承宴却已经在微张著嘴在那脆弱上来会舔咬,陌子淮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身冲去,几下撩拨,便已经有了反应。
景承宴慢慢地蜷缩起身体,趴在他两腿之间,越发卖力地侍弄著那之间的坚挺,眉目间已尽是淫靡之色,伴随著弥漫在房间中的那暧昧而细碎的声响,让人热血喷张。
陌子淮渐有些耐不住了,抓著景承宴头发的手也慢慢收紧,景承宴吃了痛,却不肯罢休,只是埋头吞吐,存心要折磨人一般。
陌子淮的呼吸越加急促,最後终於忍不住,扯著景承宴的头发往上拉,硬是翻过身压在了景承宴身上,下身便迫不及待地在景承宴身上磨蹭了起来。
景承宴整个人嵌在被褥之间,被陌子淮钳制著动弹不得,便只能随著陌子淮的动作难受地扭动著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道:“你休想……从朕手里逃出去……就是死,朕也要你陪葬……唔!”
後面的话被堵在了唇边,陌子淮伸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口鼻,景承宴难受地挣扎起来,手死死地抓住陌子淮的手臂,血就在指甲缝隙里慢慢地渗出来。
陌子淮似也发了狠,压著他将那早已被蹭落一半的衣物尽数扯开,收了手抓著他的双脚往两边一分,就著两腿间那狭窄的甬道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景承宴惨叫一声,整个人如离水的鱼一般弓起身子,直到极限了才又重重落下,脸色刹时就白了,看著陌子淮的目光却越加狂热,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一般。
这样的目光便如同挑战,陌子淮心中的欲火也烧得更旺,几下冲刺之後後,沾了血的甬道变得润滑,他便肆无忌惮地抽插了起来。
景承宴脸上白得吓人,无法忍耐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呻吟著,拼命张口喘息却始终无法缓解那被剧烈顶撞而早成的窒息感,他的手紧紧地抓著陌子淮,死不肯放,看著陌子淮的眼中是一丝得意。
“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拼尽全身力气说出口的示威,得到的回应是更加深入而强烈地顶撞,景承宴仰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惨叫,身体都绷直了,手却始终抓著陌子淮,没有放开。
陌子淮却莫名地觉得有些烦躁了,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心中却似是分明地空了下去,他遵循著濒临爆发的欲望在景承宴体里猛冲了几下,便全身颤抖地发泄了出来。
景承宴的身体也因为他的动作而痉挛起来,他低低地叫了一句“子淮”,便像是完全脱力了一般地躺在那儿再没有一动。
陌子淮就压在他身上没有动,那一声过分示弱的叫唤如针一般刺到了他的心里,他却觉得心中的空洞越发地分明了。
好象有什麽再也无法忍耐。
并不是因为身下压著的这个人。正因为与自己肌肤相触的,并不是那个人。
微微偏过头,就能看到地上的玉碎,白玉制的杯子碎成两瓣躺在地上,裂口出锋利如刀,反复地折磨著人。
陌子淮突然觉得自己连心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