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1)

“唔”

容诀被他吻地喘不?上来气, 伸手推他。殷无秽松开了他,却顺着他的面?容一路亲吻而下,容诀登时紧张地:“你做什么?!胡说八道便罢,怎还?愈发混帐了!”

殷无秽被他推开脸, 目光漆深而又满含委屈地望着容诀。

容诀登时心软下来, 重又捧住他脸, 温声哄慰:“先去吃晚饭, 听?话。”

殷无秽道:“孤不?是正在吃么。”

容诀脸颊飞红:“说什么呢, 快去!!”

他推开殷无秽, 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襟。

殷无秽盯着他,虽仍意犹未尽, 但?还?是听?话地起?了身, 不?情不?愿地先去吃饭。

容诀见状, 也起?身过?去。

今日殷无秽脚不?沾地地忙了一天,从甫一回宫开始,又是刻不?容缓地召见朝臣,又是听?汇政务,明日卯时不?到还?有三日一次的大朝会,他怕是忙的都失去知觉了。

“陛下不?饿吗?”容诀在餐桌旁坐下,给殷无秽夹了一筷子梅子炒肉。

一听?他话,殷无秽顿时心都软了, 和他委屈控诉:“傍晚那会子感觉饥饿,但?是没空吃饭, 现在无甚感觉了,孤只想吃你。”

容诀狡黠一笑:“那可不?行, 陛下吃了咱家,明日的大朝会咱家下不?来榻, 岂不?是愈发被人说道了。”

殷无秽本来想说无妨,他替容诀告假便是,不?过?一想到明日大朝会上封赏军功,容诀也在其内,还?是算了。

他不?想教他辛苦,晚上睡眠不?足一早还?要起?来参会,太折腾人了。

而且大朝会三日一次,未免太过?勤勉,先帝留下的制度许多都不?合理,既耗费资源又无从提升办事效率,亟需重整。

不?过?此事先不?急,还?得从长计议,慢慢整改。现在,眼前人才是重中之?重。

殷无秽吃了容诀为他夹的菜,又看向他,笑起?来道:“好吧。不?过?,孤既放过?了你,那你是不?是也该给孤一点别的补偿?”

面?对殷无秽的期待,容诀道:“你想要什么?”

殷无秽唰地眼前一亮,唇角绽出笑容。

容诀登时心头一紧,警惕地看着他道:“不?许再待在里头一整晚,不?动?也不?行。”

殷无秽笑眯眯地:“放心,不?是这个。”那次之?后殷无秽就后悔了,即使不?动?也会影响容诀休息,所以他不?会进?去。

不?舍得侵扰他的宝贝睡觉,当然,翌日不?忙的情况除外,这就不?能算了。

闻言,容诀提着的心放下来。

殷无秽虽总对他情难自抑,但?在正事上还?是有分寸的,不?会置他的身体于?不?顾。

这一点,容诀毋庸置疑。

他专心为殷无秽布菜,陪他用膳,偶尔有做得不?错的菜品,殷无秽也会夹来喂给他尝。

一顿饭在殷无秽风卷残云般快速但?不?失礼数中用完,他沐浴洗漱,拾掇好后抱着容诀上榻。

外间的烛火自有宫娥过?来熄灭,只余内室里留下两盏照明用的烛火。

殷无秽果真说话算话,没有碰他,只是将人抱在怀中搂紧而已。

容诀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刚准备阖眼睡觉,就听?殷无秽问他:“孤可以摸你吗?”

容诀纳闷,但?还?是尊重了殷无秽每次事前询问他的爱好,咕哝一声应予:“嗯。”

他实在不?理解,这有什么好问的,殷无秽又不?是没有摸过?他。

然后,就在下一瞬,容诀猝然睁开了双眼,疾言厉色道:“你摸哪里?!”

殷无秽无辜地摩挲着手心里柔软的触感,这物什委实玲珑可爱,教他爱不?释手。

起?初容诀是不?准他碰的,但?他二人亲密时不?可避免的会碰到,殷无秽早就摸过?了,他极喜欢。

只是现下,缺少了亲密事宜,显得有些突兀罢了。

不?过?也不?妨事,他只是抚摸握着,并不?做什么,这比埋在容诀里面?影响小多了,压根无甚关系。

“好了,睡觉吧。”殷无秽得到补偿,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容诀发顶。

容诀反手就在殷无秽腰间狠拧了一把。他虽是太监,与正常男子不?同,但?那处,却是极为卑怯和敏感的,殷无秽他简直是

容诀脸色涨红地一口咬在他胸口。

殷无秽吃痛却并不?放手,反而被他咬地精神振奋,但?他答应了今晚不?吃容诀,便只乖乖抱着他睡觉,一动?也不?多动?。

少顷,容诀拿他没办法,忍住羞赧阖目睡觉。

他决定不与殷无秽一般见识,等睡醒就好了。

殷无秽笑着又吻了吻他发顶,抱着他沉沉睡去。

翌日,寅时半,天还?是黑的,两人已经从榻上起?床,准备卯时准点开始的大朝会。

容诀穿戴好衣裳,今日他身着一袭绯红蟒袍官服,腰系金丝佩绶,内衬玄缘赤裳,以及缎面?黑履,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华美?。

绯红颜色,张扬蟒纹,仿佛天生与他配适,是权力地位的具象化彰显。

最后的头发,是殷无秽亲手为他束好的。

他太过?好看,殷无秽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就先迫不?及待地为他束发了。容诀先整理妥帖,他也为殷无秽穿上玄色戗金飞龙衮服,戴好帝王冕旒,捋平衣襟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