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没有上过他,可他想要秦暮晚的吻,秦暮晚的身体,还有胯下之物。他承认他彻底疯了,他爱这个相识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男人,渴望着每一寸肌肤的亲吻接触。
也许那叫做一见钟情,从凭借本能的排斥开始,对方的名字就成了一种咒语,赐他欢愉,赠他痛苦。除此之外,这道题别无解法。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浴室里的热度渐渐散去,京侨的身体却依然发烫,手臂放肆地勾住秦暮晚的脖子,摆着腰让性/器在那双修长的手里滑动,在淫靡的水声里一遍遍喊着秦暮晚的名字。
等到京侨在他手上射了出来,秦暮晚把那些精/液抹在京侨的嘴唇上,少年乖顺地任由他动作,最后伸出舌头通通把稀白的浊液给吃了进去。
他又问了一遍京侨:“是不是症状又发作了?”
“呜、我忍不了,憋下去要坏的……”京侨跪坐到冰冷的瓷砖上,手指抖着解开秦暮晚的裤链,着迷地用脸磨蹭着在黑色内裤底下蛰伏着的一团东西。秦暮晚没阻止他,京侨的动作就越发大胆,一点点拉下内裤,让性/器拍到自己脸颊上。
舌尖从两个囊袋开始舔,姿态勾人又娴熟,偶尔还用那双红通通的,沉着欲/望的眼睛看他,像是小狗在等待一句夸奖,又像骚浪放/荡的妓/女等待客人的一声闷哼。
秦暮晚按住他的嘴巴,指腹摩擦着娇红的唇瓣,声音低哑着说:“京侨,你会后悔的。”
眼神忽而变得坚定,京侨弧度很小地摇摇头,声音小得他快要听不清:“我不会……”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京侨的回答是把那根硬起来的性/器吞进了自己的口腔。他的节奏很快就被秦暮晚给打乱,秦暮晚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口腔深处顶,向来只有别人给他深喉的京侨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儿就只能从喉咙眼里发出不成调子的闷哼。眼泪一滴一滴流到下巴上,膝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瓷砖冰冷的温度他觉得自己成了最低贱的容器,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秦暮晚而生。
秦暮晚没在他嘴巴里射出来,把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扔到床上,京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上的红和一大片玫瑰花瓣像是融在了一起,娇艳色泽里又添上了道又纯又欲的痕迹。
他在等待京侨洗澡时在套房的抽屉里翻出了许多好东西,眼神不曾离开过浑身软绵绵的京侨,从里面抽出一根黑色的布带,而后穿过京侨的发丝,在后脑勺的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视觉的剥夺让京侨不安地动起来,喊起秦暮晚的名字,刚喊了个姓就被人固定在腿上,臀肉重重地挨了下打,秦暮晚的声音有些陌生:“侨侨,不听话的坏孩子,是不是该被打?”
敏感的耳垂被色/情地吮/吸,红意爬上耳尖,京侨哪有说不的理由,小声地说“是”,然后另一侧的软肉又被打得晃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和谐而色/情的掌印,像快要烂熟的蜜桃,被人随意啃咬几口后留下最娇媚而淫乱的印记。
“侨侨,你肏别人的时候,他们心里会不会想着下次一定要把你给干哭?”
侮辱性的话语让京侨眼泪流得更多,最后通通落到了秦暮晚的大腿上,下/身却泌着淫液,前后都是滑漉漉一片。手指撑开柔软穴/口,这个地方只是被造访几次颜色就变得熟艳起来,贪婪地吸着里面的物体,又想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秦暮晚不让他轻易得逞,像把玩模型一般玩弄他的屁股,他的穴,把指头上沾着的液体塞进京侨嘴里,软舌听话地舔干净,秦暮晚又用沾着他津液的手指玩他的乳/头,看肉粒被欺负得和那双眼睛一样红。
“事实上,”作乱的手指顺着腰窝重新回到穴里,“侨侨是个被摸几下奶头被打几下屁股就会哭着求我肏进来的小骚/货。”
京侨哽咽着摇头,然而秦暮晚所言句句属实,他根本无法辩驳,他再也不能以一个骄傲而高高在上的身份去爱他,他注定要跪在秦暮晚腿边,用疼痛来交换一份等同的快乐。又是一个巴掌落下,京侨哭着射了出来,声音里却满是欢愉。
眼睛始终被黑布蒙着,京侨看不见秦暮晚的表情,只从周遭冷下来的空气里预料到对方心情并不好。一直恶劣的人却开始温柔地替他撸动着性/器,高/潮没多久的阴/茎在过度快感中又一次硬起来,然后有液体被挤在顶端,秦暮晚的手揉弄着马眼,下一秒一根细棒被一点点塞进脆弱的尿道。
尿道被强行扩开的感觉让京侨伸手想要推开秦暮晚,对方只是笑,半是责备半是纵容地说:“侨侨要是听话,就给你奖励。”
扭动的身体忽然停下来,取而代之地是在沉默之中的信赖,京侨的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瓣被扒开,阴/茎就直直闯入了不知餍足的肉/穴,粘腻的液体在肉/体晃动间洒落到床单上,洒落到层层叠叠铺着的玫瑰花瓣上,仿佛是这世间最勾人堕落的画作。
京侨觉得那是比昨晚的按摩棒更加让人入迷的感觉,他用自己身上的通道容纳着秦暮晚的欲/望,被动地接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爱,还是巴掌,他都愿意无条件地接受。为了一份遥遥无期的爱而甘心雌伏在对方身下,做他的狗,他的泄欲奴隶。
他早就疯了,这是命运写定的轨道,如果秦暮晚能快乐,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用掌印,用交换的唾液来博取绵薄爱意。
他甚至希望注射在身体里的药物永远无法治愈,借着光明正大的名义与对方日夜相对,在肉/体交融中彼此催生畸形的情感。
京侨被肏得快要跪不稳,膝盖往前爬了几步,又被秦暮晚按着腰拖回来,两只手像是最牢固的纽带绑住他,绑着的既是肉/体,更是一颗濒临崩坏的心。手摸上了腰窝,那两个小巧的地方被肉欲给填满,京侨的腰部线条很好看,就像他天生该被秦暮晚这样按在身前使劲肏弄,比没有生命的玩具更加鲜活,他哭着求饶,换来的是一次次更加深入的顶撞。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脑依然传递着每一下快感,又让他的全身因为秦暮晚而兴奋,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始终硬着,柱体红得不行,和京侨身上的颜色一样艳丽,同样糜烂。
最后京侨连哭都快要哭不出来,只有每肏一下时身体的颤抖传达着他的快乐,秦暮晚第二次射在了京侨的脸上,看那张早就失神而迷离的脸被他弄脏,不堪又放/浪。
动作很轻地拔出那根折磨京侨许久的玻璃棒,上面沾着湿滑液体,随便在阴/茎上抚摸几下,精/液就可怜兮兮地从里面流出来,把花瓣弄得更加破败。
给人重新清洗好,看着京侨一身的印子,秦暮晚才发觉自己做得确实过火,他把床单上被压得破破烂烂的花瓣都拍到一旁,京侨入睡得很快,在周遭的殷红里过分惊艳。
第7章
京侨一睁开眼,秦暮晚熟睡的样子就撞进眼睛里。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眼睛此刻温柔地闭着,他痴痴地盯着看,昨晚自己借着药性怎么顺势勾/引秦暮晚的回忆全部涌上心头,然而当情/欲退去,他发觉自己还是对这人说不出半个拒绝。
想要亲一亲对方额角的冲动,嘴唇早就不自觉地靠近,咫尺距离时京侨又怕秦暮晚突然醒过来,把他现在的贪心模样给看了个遍,还是如梦初醒般逃开。握着汗湿的手心,京侨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一想到在秦暮晚身下高/潮哭泣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曾经禁锢的枷锁就像是只为这人解开一般,噩梦也因他而散去,痛苦不堪的回忆再度涌上心头时,不再是下意识的反胃与干呕,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躲进秦暮晚的怀里是不是就可以了?
他好像快要沦陷,陷进一场以爱情做赌注的赌局里,陷进秦暮晚的呼吸频率里,想要做他身下的忠臣,任意对待的附属品。京侨就要从一个真假不明的幻象走向另一个,然而这一次却是他心甘情愿。
甘愿献身,自愿上钩。
等到秦暮晚醒过来时京侨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他,他看清对方身上的衣物,指了指外边的太阳,戏谑道:“这个天气不嫌热吗?”
目光直白又赤裸地落在深灰色大衣下露着的两条白腿上,京侨被他盯得快要不敢与其对视,手慌乱地揪住床单,头低得快要看不清脸,“昨天衣服不小心在卫生间弄湿了,干不了……只在衣柜里找到一条新的大衣。”
情侣套间里的衣服,不想也知道要用来玩什么。秦暮晚让他抬起头,大衣最上边的扣子京侨没扣上,领子翻开来,锁骨处有一枚鲜红的吻痕,缀在骨感身体上像是什么独特的标记。
秦暮晚眼神玩味地问道:“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
却没想到对方直接解开身上衣服,露出里边满是吻痕牙印的身体,之前被玩得失禁的性/器此时被秦暮晚盯着看,一股热流涌上,又半硬起来。
“侨侨,想去散步吗?”
等待着京侨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只是紧张地抓着衣角,像个怕生的鹌鹑一样点了点头。秦暮晚暗笑一声,换上前一晚叠好的衣服,领着京侨先下楼吃早饭。
试营业期间客人还不太多,秦暮晚把他领到向阳的座位,服务员都穿着短袖衬衫,整个吃早餐的大厅里只有京侨一个人穿着不合时宜的大衣。哪怕身边没有外人,他还是不敢和秦暮晚对视。
秦暮晚用勺子轻轻敲了下碗,把正在走神的人吓得抖了抖,秦暮晚把玻璃杯递给京侨:“侨侨,帮我去倒杯牛奶。”
出着汗的手接过杯子,脚趾不安地在鞋里乱抓,京侨还是慢吞吞地走到机器前倒了杯牛奶,自欺欺人地不去看远处唯一的工作人员,脖子以上一片全红透了。自打到这里起京侨就处在了一种奇怪的心理状态,害怕被人发现大衣之下空荡荡的异样,又想要被秦暮晚命令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么事情,只要能够取悦秦暮晚,他愿意舍弃自由与尊严。
根本不是药物能解释的想法,只有爱,爱才能证明那样疯狂的念头蛮横地流过每一条血管,最后都成了极致而不可得的渴望,苏醒过来的性冲动让他仍然有些胀痛的性/器开始泌着液体。确认爱意这件事只需要一秒,他看着对面的男人,鼻梁挺直,被称为刻薄的薄唇,哪怕是一双桃花眼也不爱用多情眼神看着人。明明就是不好接近的相貌,却叫京侨没多久就彻底失陷,他想要舔一舔对方的嘴唇,虔诚地像摘下一朵晨间带着露水的玫瑰,想要看他因为自己而同样失控的样子。
秦暮晚动作很慢地吃着早餐,看京侨一会咬嘴唇一会喝水,自己却半点不知道那些小动作有多引人注意。太好骗了,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换来一颗鲜活的真心,这在秦暮晚的生活里实在太难得,摆在京侨身上却又那样理所当然。少年把柔软敏感的一面裹进看似坚硬的外壳,故作冷淡无情,实则半点藏不住事,有人买账不过是因为太过可爱,可爱得让秦暮晚想要握在手里尽情逗弄,看看哭了是什么样子,彻底绝望又是什么样子。
药物起到的只是催化作用,明明骚得不行,可给点甜处就要急不可耐地勾上来,像是初尝情爱的懵懂少年。京侨总能把纯和欲杂糅在一起,混合成娇艳明亮的一抹颜色,在日光之下赤裸裸地袒露,看穿对方的心事再简单不过。
捉住悄悄伸过来的小腿,掌心在脚踝处摩挲,京侨这里敏感得很,稍微一碰整条腿就失了力气,秦暮晚抬头看过去,如愿看见对方正咬着牙憋住舒服的呻吟。
赏玩着纤细脚踝,京侨的腿适合搭在肩膀上,再用性/器不留情地贯穿肠道,也适合握在手里玩弄,看着头发散落在肩上的少年忍不住蹙眉喘息。如果可以,他该给这里带上脚链,再串上一颗铃铛,让清脆声在身体的颤抖之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