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重新笑起来,揉了揉少年泛红的耳垂,低声道:“晚上再罚你。”

在餐厅腻歪了一个早餐时间,最后秦暮晚眼里那点不悦还是被京侨主动讨好给消磨干净,跪在男人腿间含住硬起的性/器,舌尖熟练地吸舔着敏感顶端。头顶传来的低喘声只让京侨的欲/望愈发浓郁,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又开始渴望着被填满,然而秦暮晚只是按着他的头把性/器往口腔更深的地方送,直到眼角湿润着染上薄红,才把浊白精/液通通射在少年被撞到艳红的嘴角。

京侨舔着嘴角的精/液还要故意戏弄秦暮晚,在沾满情/欲的松露味里和对方接吻,上颚被舌头胡乱舔弄,京侨在阵阵酥麻里闭上眼睛,他们十指相扣,身体的热度足够照亮一切灰暗与尘雾,京侨忽然觉得过去一切放纵就是为了在忙乱里遇见秦暮晚,然后不可救药地坠入爱河。

借着嘴巴被操酸的名义粘在秦暮晚身边不肯走,京侨边低头掰着手指边问:“秦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手指被捏住的瞬间京侨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问出始终让他在意的问题却并不能平复急促的心跳,就像他对秦暮晚的信任与依赖来得突然又不讲道理,比起一切能够诉之于口的理由,京侨只是想看见对方的眼神。

无论底色叫欲/望还是纯粹爱意,只要看着他,用眼神窃取走热夏的蝉鸣与缠绵拥抱,甚至不需要理由,京侨就可以义无反顾地捧上自己的整颗心。

这姿态并不卑微,更不低贱,如果一定要落魄到某种地步才能换来一次对视,他宁愿自己得的病叫做秦暮晚,是病因,更是解药。

京侨在没等到秦暮晚回答的时刻胡思乱想,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下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他们是该被祝福着走完余生的眷侣,吻里掺了毒,爱意侵蚀他的五脏六腑,他只想仰起头,被拥抱,被占有。

“说不出理由的喜欢。”

京侨小声嘟囔着这句话的老套,嘴角的弧度却半点压制不住。

四肢再次被拷住时京侨已经没了初次的慌张,只盯着头顶过于刺眼的灯光和秦暮晚说笑,然而秦暮晚一进到检查室就像换了个人,周遭空气都沉寂冰冷下来,只在帮京侨脱下睡裙时在嘴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说了句“等下别乱动”,就坐到电脑后边操控着曾经把京侨弄得哭泣呻吟的机器。

这一次京侨只是怀着满眼的依恋,任由腿被摆成大开的M型,扩张时身体就开始泛起热度,后/穴被冰冷的仿真手指肆意抽送,耳边能听清的只剩润滑和身体自发分泌出的液体混在一块的色/情声音。

熟悉了爱/抚的身体随便挤压几下就会泌着湿润液体,呻吟从唇齿间溢出,高/潮随着娇软呻吟迭起,京侨在快感之中还小声喊着秦暮晚的名字,试图从那双眼睛里偷来半分爱意,只是下一秒男人就走到他身边,手指捏住一侧乳尖,边揉/捏到发红边问京侨什么感觉。

“呜、痒…你舔一舔……”

手掌在白/皙乳肉上打转,故意蹭过被亵玩过的敏感顶端,秦暮晚满意地听着京侨压抑不住地叫喊,身体被束缚在原地,连蹬腿的动作都无力,性/器在一阵阵快感里高/潮射/精,秦暮晚沾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嫣红奶头上时,京侨正抽搐着高/潮,往下流的一小摊湿液打湿身下检查床的皮面,在白炽灯光下闪着糜烂又色/情的光。

“秦暮晚…秦哥……”

京侨什么也不说,只是忍着胸口一阵又一阵奇怪的酥痒,不停换着称呼喊秦暮晚的名字,尾音绵长又缱绻,像情人结束性/事后悄悄附在耳边的私语,秦暮晚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些许,直到指腹一碾过娇红的奶尖少年就要哭着颤抖,连性/器也颤巍巍地上翘时秦暮晚才松开手,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白色膏体在胸口被推开,又痒又热。下/体奇怪的扣弄挤压始终没停下过,恍惚中京侨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这根本不是冠冕堂皇的检查,只不过是与自己爱人的情趣,借着理直气壮的由头抛弃一切累赘,在冰冷灯光下放肆亲吻,纵享爱欲。

秦暮晚只把药物抹匀后便松开京侨四肢的束缚,胸口在药膏的催化下痒得不行,京侨的眼角还红着,想要伸手去揉却被秦暮晚制止住,男人告诉他半天之内都不许碰,否则不会起药效。

京侨没问涂上去的究竟是什么药物,只是抬起手任凭秦暮晚给自己套上睡裙,享受着让他沉溺的亲密温柔。

京侨站在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却因为过烫的温度弄得眼睛都湿润,明明过去对他根本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想下一秒就扑进秦暮晚怀里任性撒娇。

像烈酒滑进喉管,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与灼烧。

如果这就是起始于庸俗情爱的一场火,一次酷刑,京侨甘愿受刑。

第15章

京侨试图通过做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好让胸口的奇怪酥痒不再那么鲜明,可哪怕是视线落在书页上,身体还是奇怪到像是烧起来,被情/欲塞满一切空隙,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被操,想被秦暮晚操。

下流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轻易抹去,京侨在恍惚里忍不住想,要是他以前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他甘愿被压在身下,被打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性/器进出,又会什么反应。

然而京侨很快就失去了胡思乱想的权利,衣服布料磨过乳尖都要激起一阵颤抖,连带着臀缝也湿漉漉黏糊糊沾了一片水。

秦暮晚找到坐在地毯上的京侨时,少年的脸颊早就热得发烫,一看见他就哽咽着撩起衣服秦暮晚去帮他揉,声音染上哭腔,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痒。

京侨喝下药剂,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一天,秦暮晚也是这样看着他,看着因为一点点药效就烧起的燎原快感,看着他跟便宜妓/女没区别的发/骚样,每一个过于冷静的眼神都让京侨更想被男人拥有,被一切足够遮蔽白日的爱捕获。从来不善忍耐的少年只会在高/潮和颤抖里不停哭泣,眼泪不值钱似的通通往下掉,又让舌尖尝见咸湿味道。

白/皙大腿也染上欲色,京侨勾着秦暮晚的肩膀求着他揉一揉自己的奶头,然而秦暮晚只是隔着衣服随便揉/捏几下,一点点抚慰就能让京侨得寸进尺地想要更多,腿也勾/引似的缠到腰间,他们又以这副亲密又淫乱的姿态拥抱在一起。

“秦哥……你亲亲我……”

京侨仰起头祈求亲吻的样子像被浸湿的软桃,只要他轻轻一碰,就要在娇吟里溢出最腥甜的汁水,于是他低头在红艳的唇瓣上留下一个轻吻。

明明知道京侨想要什么,秦暮晚却还是止步于温柔的触碰,用最认真的语气告诉他只要熬到晚上就好。

京侨根本不想听那些废话,他疯了一样想被秦暮晚占有,最好全身都要留下带着蛊惑意味的红色吻痕,才能光明正大地宣示着他被秦暮晚爱着,被一切蛮横又不讲道理的粗暴情爱包裹着。

上面不答应他,京侨干脆退而求其次,拉着秦暮晚的手去摸湿润后/穴,舔着男人的喉结小声勾/引,下一秒他被男人直接抱起,耳垂被轻轻啃咬,秦暮晚笑着在他耳边说:“行,既然水多到往外流了,那就先把欠着的惩罚给还了吧。”

睡裙被撩到腰间,湿软后/穴里被塞进一根正在震动着的按摩棒,京侨被一瞬间的刺激弄得想逃,又被男人抓着腰按在原处,把黑色的柱状物又往里压得更深。少年哭喊着射/精,白色精/液落在沙发上,黑白混在一块,粘腻水声像在提醒着京侨此时全然的臣服与献祭。

“不是这么想被操吗,一次性让你吃个够,逃什么?”

被摆成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京侨只能咬着嘴唇听着一句句下流至极的荤话,秦暮晚早就在几次过于炽热的性/事里彻底掌握他的身体,玩具的粗大顶端抵着内壁最敏感的地方一个劲撞,京侨只能用无意义的哭叫传达着欢愉。

巴掌一个个落在臀丘上,白/皙软肉被拍打成红艳艳的一片,手掌每一次落下都要激起京侨一阵本能颤抖,玩具在拍打声里不停变着档位,哪怕高/潮时也不放过已经哭到眼睛红肿的少年,腿根被精/液黏液混在一起弄得一塌糊涂。京侨不知道秦暮晚口里所谓的惩罚持续了多久,他们每一次做/爱总是疯狂又极端,京侨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要在一个个狠戾的亲吻,和嘴唇渗出的血丝里蒸发彻底,京侨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烂了,下一刻就要成为只属于秦暮晚的玩具,在爱里腐烂堕落。

小腹在高/潮里不停抽搐,京侨哭得嗓子都哑了,秦暮晚终于停下动作,抽出那根沾满湿滑液体的按摩棒,又换成自己的两根手指,挠着被操开的软肉不停按压。明明尺寸差得那么多,京侨还是因为最简单的刺激被拉进高/潮,哽咽着颤栗。

“秦暮晚…你别弄了……”

男人的手亵玩京侨着被咬红的嘴唇,笑意温柔,话语却让他忍不住颤抖得更厉害,“侨侨,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早就只能射出稀薄液体的性/器被拢住,男人的指尖扣弄着敏感的马眼,京侨被翻了个身,抬头就能看见男人低沉目光。

只要秦暮晚看着他,无论眼睛里含着是哪种情绪,京侨都愿意珍藏,再被不由自主地操控一切爱恨与哭泣。恐惧化作全然的服从,向来在床上游刃有余的少年终于变回一开始的模样,嘴角挂着娇俏笑意,用湿红的眼睛和秦暮晚对视,求着他下手再重一点。

手指的动作停住,而后秦暮晚又把他抱进怀里,边揉着臀上的软肉边骂他欠操,舔着京侨的鼻尖提出最过分的要求。

“侨侨,尿在这里,好不好?”

实在是太过羞耻,京侨错开跟男人的目光,手探到男人胯间,试图用更直白的欲/望引诱对方,却在一个吻里再次缴械投降。

尿道口被肆意刮挠,酸涩让京侨在男人手指的挤压里忍不住泄出呻吟,最后只能被抱在怀里哭着尿出来,只剩下满室的腥臊味。

浑身都发软地靠在秦暮晚怀里,京侨抽噎着骂他变态,男人也不回嘴,只揉着他的头发。

“我总是觉得你像个漂亮贱/货,”秦暮晚突然开口,“别人是怎么忍住不把你弄哭的?”

京侨盯着沙发上交/合欢爱过后的浪荡湿痕,小声回了一句:“别人我不清楚,可我只想被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