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暗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我把你宰了你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沈广德忽地消了音。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沈暗自嘲地笑,“你逼走自己老婆,害死亲生父亲,现在还想着要儿子来养,当初你为人儿子,为人父母的时候,有想过我们吗?”
“我错了……沈暗,我真的错了……”沈广德泪流满面地求饶。P.O文企鹅hao码、㈡㈨⒈/⒉㈥/㈧㈡/㈥㈦㈢
“我说过,你再出现,我会真的弄死你的吧?”沈暗从门后拿出一根棍,几步从楼上往下走。
沈广德被吓得连连往后退,他不停求饶,“沈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沈暗一棍砸在沈广德身后的墙上,他狠狠闭了闭眼,身体里的阴郁和暴躁几乎克制不住,他冲沈广德大吼:“你他妈给我滚啊”
沈广德连滚带爬地跑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熄灭,沈暗靠着身后的墙,与夜幕下的黑暗融为一体。
身上怎么这么香?
沈暗五点半不到,去了体育馆,到了门口发现,体育馆的门还没开。
他等了会,快六点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他进去打一个人打了半小时壁球,又跟晨练的人打了会篮球,等浑身被汗浸湿,这才去洗澡换衣服。
不到八点,他手里抱着一盆向日葵花站在白梨家门口敲门。
白梨早就醒了,她洗完澡吹干头发,把衣服洗完,给猫咪喂了猫粮,铲了屎,把垃圾分类装好,就站在厨房的方向盯着楼下看。
没等几分钟,她就看见沈暗骑着摩托车过来了,看了会,沈暗似乎抬头看了眼,她立马跑到客厅的沙发上,猫着腰钻进毯子里。
耳边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心跳越来越快,直到敲门声响起,她的心跳快得差点蹦出来。
“白梨。”沈暗在门口轻声喊:“睡醒了吗?开门。”
白梨说不出话,裹着毯子走到门口,低着头给他开了门。
沈暗把怀里的向日葵递给她看,“跑了好几家才买到,喜欢吗?”
向日葵被安置在青绿色花盆里,明明快冬天了,花居然还开着,白梨把毯子放下,忍不住伸手接过花盆,咬着唇,有些羞赧地道谢,“……谢谢。”
沈暗另一只手里拿着早餐,还买了只逗猫棒,他拿到笼子的方向,跟小白猫玩了会,小白猫这几天看见他,已经熟悉了,追着逗猫棒挠了几下,还冲他叫了几声。
“看来,小白很喜欢。”沈暗转头,一语双关。
白梨:“……”
她抱着花盆放到卧室里,给它洒了点水,这才到洗手间洗手。
沈暗也在洗手间洗手,白梨一进去看到他,又猛地转身要跑,被沈暗长臂一揽,整个后背撞进了沈暗怀里,他把人揽到洗手台前,抓住她的手,给她涂香皂。
香皂滑不溜秋的,两人十指交缠,指尖的香皂滑腻又色情,白梨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她身子骨直哆嗦,整个人想往外躲,男人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颈窝。
温热的水从指腹穿梭而过,沈暗关了水龙头,用毛巾给她擦干手指,把人转过脸,抵在洗手台上就吻了下来。
白梨被吻得仰着脖颈,鼻腔里发出软软的闷哼声。
沈暗也洗完澡不久,两个人身上都充斥着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他含住她的唇吮了吮,嗓音低哑地问,“身上怎么这么香?”
他鼻息滚烫,白梨被烫得直打哆嗦,她闭着眼瑟缩着往后躲,被沈暗捞进怀里,扣住后脑勺,又是一个深吻。
她眼眶冒出泪,两只手紧紧抵在他胸口,身体被吻得颤栗发抖,喉口更是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喜欢吗?”沈暗缓缓松开她,薄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瓣,他用舌尖舔她的唇,缓慢又细致,一点一点,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纠缠。
搂住她的胳膊用了力,禁锢加深,他仍克制着吻她,勾她青涩地回应,再迅猛地进攻,一来一回,只单单一个吻,就把她弄得内裤都湿透了。
”说不出来就点头。”他吻她的眼睛,将她眼角的泪舔去。
白梨闭着眼,红着耳根,轻轻点头。
耳边听到沈暗低笑,笑声沙沙哑哑的,十分好听。
他勾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上来,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放在自己衣领的扣子上,声音低哑至极:“乖,帮我解开。”
呜呜……沈医生……不要……
白梨手指抖得厉害,几次都解不开他的扣子,身体更是被他吻得发软,两腿都软得站不住。
“怎么解这么久?”男人故意地问,舌尖直直裹住她的耳骨噬咬舔弄。
白梨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整个身体都在颤栗发抖。
沈暗单手把人搂紧,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隔着内衣,包住了她的乳肉,指节微微用力,揉弄了起来。
白梨被揉得伸手去推他,一张脸羞得通红一片,眼睛紧紧闭着,喉口又开始胡乱喊着:“呜呜……救命……”
沈暗低笑,“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白梨眼睫颤得厉害,她一双眼含着春水似的,羞赧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终于踮着脚,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唇。
沈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箍进怀里,更凶地吻了下来,声音哑得冒火。
“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嗯?”
尾音带着气声,撩得白梨头皮一麻,整个后脊都像是过了电似地颤栗起来。
沈暗大掌探进她衣服里,推开内衣,头一低,含住了她的乳尖,白梨捂住嘴巴,在掌心里呜咽着哭出声。
身体一抖一抖的,完全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