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只做了一个动作在他扑上来时提起他脖子上的项圈。

“小柯启,我的刀太危险了,不适合你。”

柯启就像一只被揪住后颈皮的狗崽子一样被拎起来,在高出了他十来公分的魏尔得面前,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身体越提越高,脚尖渐渐快要不能着地,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柯启憋胀得脸红脖子粗,手脚也再顾不得撕打挣扎,求生的本能迫使他紧紧抱住魏尔得还在往上使劲的胳膊,喉咙里求饶似的哼将出只言片语:“放、放开……”

“你是个聪明人,好好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清楚,让自己少吃点苦头。”

魏尔得放开快要窒息的柯启。

在他跌坐在地毯上,张大嘴大口喘息之时,掏出一卷黑色宽胶布,将柯启的手腕与上臂对折,结结实实地缠绑在一起。双腿也是一样,胶布先在脚踝处缠绕几圈,然后与大腿对折,一圈一圈将小腿与大腿紧紧缠绕在一起。

他解开柯启的口球,在他脸上戴上了一个大型犬用的止咬器。

等魏尔得做完这一切,柯启感觉自己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他挣动四肢,惊惧地发现这种绑法让自己的手脚看似自由,实际却连翻身都无法做到!就好像、就好像……

魏尔得抱起他,帮他翻身,从仰躺改为趴伏,胶布的缠绑让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着地,手脚都短了一半。

趴好后,魏尔得给他头顶戴上了与项圈同色的棕色发箍,两只棕色的仿真狗耳朵立在头顶,十分灵活,会随着柯启的摇头而摇晃,活灵活现,就好似一对真的耳朵。

柯启到此时终于想明白自己到底成了什么。

他就好像是一条被剪掉指甲、套上嘴巴、折断手脚的宠物狗!只能供人玩乐毫无反抗之力的宠物狗!

魏尔得却在此时摸着他的脑袋,笑呵呵地夸奖道:“真乖。小柯启,你终于学会听话了。”

止咬器的网格后,柯启的虎牙咬得死紧,恨不能从魏尔得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不错的眼神。”魏尔得不慌不忙地绕到柯启身后,“你这套情趣服装,还有最后一个饰品没有戴上。”

柯启艰难扭头,魏尔得手里把玩着一条毛色油光顺滑的狗尾巴,似乎正等着他看来。

他视线惊惧地落在那条尾巴末端连接的串珠上,眼瞳好似正在经历地震。

一个、两个、三个……

足足七个鸽子蛋大小的串珠,末端还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肛塞!

柯启发着颤询问:“这些……都要塞进来吗?”

魏尔得的回答,就是将润滑液淋满串珠肛塞,以及柯启上翘的屁股:“你说呢?”

5,春药串珠调教菊穴,把欲求不满的小狗拴床脚放置play

冰凉的润滑液滴落在屁股上,冻得柯启一个激灵,惊恐地捯饬着被胶布束缚的四肢,努力想要远离魏尔得。

“你开玩笑的吧!这些东西怎么可能都塞进来!”

魏尔得没有急着去追,他淋完润滑液后,似乎想起什么,走出房间提来一个带密码锁的小盒子。

“你倒是提醒了我,第一次要吞进这么多东西确实不容易,我得给你用一些额外的辅助才行。正好,我前段时间弄到了些好东西。”

柯启听得更是惊慌,可他手脚被胶布牢牢缠住,在魏尔得去而复返的这么长时间里,他也才勉强弓起身体用膝盖和手肘爬了两米远,连地毯都没爬出去。

听到拖鞋踩在地毯靠近的脚步声,柯启爬得手忙脚乱:“别过来!你别过来!”

一只大手从柯启努力耸动的身后钳住他曲折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又把人翻了一面。

仰天朝上的柯启顿时失去爬动的能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翻面的王八,特别无能为力,只能被人翻来覆去的戏耍。

他视线落在魏尔得手里拿着的注射器模样的金属针上,眼睛里的恐惧和抗拒简直快要溢出来:“这是什么?”

“国际黑市上最新型的助兴药。”

魏尔得说得随意,就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然后将针头对准柯启。

“混蛋!混蛋!我不要注射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放开我!你会遭报应的!放开我!”

魏尔得死死摁住柯启,任凭他歇斯底里地挣扎怒骂,只快狠准地将针头扎入静脉,推入药剂。

他的动作冷硬无情得像是一架机器,注射完药剂后,顺手用棉签揩去针管带出的血珠,语调依旧是带着残忍的温柔。

“别这么紧张,这款是经过临床三期试验的药,很安全,也没有成瘾性,只会让你在一段时间内变得柔情似水,快感放大,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能爽得欲仙欲死。”

柯启的视线仍停留在胳膊的针孔上。

药的起效没有这么快,但他好像已经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热流沿着这个细小的孔洞游遍全身的血管,让他的身体变得陌生。

“你一直在做这种事?”

魏尔得将空针管放回盒子,不介意在准备阶段和柯启多聊两句:“我也很多年没有亲手调教人了,你是特例。”

他说着,分开柯启的双腿,手指插入还流着润滑液的臀缝间,指腹在柯启努力想要紧缩的括约肌上探索一圈:“你好像很关心我?”

“嗯……”柯启闷哼。

这一回,指节没费多少力气就插进了穴口,湿润的肠肉似乎想要抵触,却又不受控制变得柔软,无师自通地吸吮起侵犯进来的异物。

“看来药已经开始起效了,感觉怎么样?”

柯启没再说话。

魏尔得指节搅动了几圈,拔出手指时,甚至带出一条粘稠的水液。

“静脉注射起效就是快呀,难怪你变得这么安静,是担心一开口就发出浪荡的声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