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我们都知道,不是吗?”

魏尔得依旧是笑着,不达眼底的笑容好似他这副皮囊的惯用面具,无论是做什么都戴在脸上。

他用两根手指捻起被柯启眼泪打湿的项圈,放到柯启脖子上。

项圈刚一接触到皮肤,柯启就像是应激的小兽一样激烈挣扎起来。

“我才不要戴狗项圈!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魏尔得轻轻松松压制住已经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柯启,任柯启如何抗拒,此时也不过是一只任人鱼肉的羊羔,外强中干罢了。

“姓魏的!你他妈出国就是来当别人的狗!你才是狗!这条项圈应该套在你的狗脖子上!”

柯启骂得歇斯底里,但那条棕色的项圈却还是套上了颈脖。

皮质的项圈紧贴着青筋凸起的修长颈项,因为愤怒,脖子勒得发紧,骂完几声柯启便有些气喘吁吁,白净的脸庞憋出酒醉似的泅红。

“真漂亮啊。”

魏尔得完全把柯启的叫骂当成耳旁风,等他喘匀了气,就提起项圈前端的圆环,粗暴地把柯启从脏污里拖拽出来。

柯启根本无力反抗,被拖得跌跌撞撞,边走边骂:“放开我!卖国贼!”

“卖国这种大帽子我可背负不起。”

魏尔得把叫骂不休的小脏狗丢到后院的草坪上,捡起浇水用的水管,拧掉花洒,打开水龙头,拇指压着水管口,高压的水柱对准柯启的屁股激射而去。

“啊呀!”冰凉的水流乍然浇在隐私部位,激得柯启暂停辱骂,惊乍地大叫闪躲。

魏尔得早有所料,在拖拽他时,就用一根链条扣住了他项圈前的圆环,这时把链条另一端拴在草坪上横斜的水管上,任由柯启如何躲避都逃不开。

“混蛋!混蛋!住手!停下!你替人做这种龌龊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身体稍微适应了一些后,柯启又开始骂起来。

魏尔得欣赏着俊美少年湿着身体的清越怒吼,等他身上的脏污冲洗得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那把锋利的小刀,在指间转着刀花走到柯启身侧。

“你要做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就算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屈服!”

柯启吼声不歇,身体却不可控制地被魏尔得身上隐隐散发的凶煞之气吓得往后缩。

尖刀落下,柯启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身体本能缩成一团,胳膊护住脑袋。

这个动作他做得极为娴熟,就好像在认识魏尔得之前就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被绑了许久的双手一松,腕上的麻绳割断了。

“小柯启,我调教人从来不使用暴力。”魏尔得把刀插回裤兜,还是笑盈盈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欲罢不能,以后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柯启被他淫荡下流到极致的话激得猛然抬头:“你休想!绝对不可能!”

魏尔得却是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水管出其不意地插进毫无防备的双臀之间。

“啊!”

柯启被突然冲入身体里的冰凉液体激得惨叫出声。

魏尔得摁住他乱动的腰,水管牢牢抵在紧缩的菊穴之上:“别只顾着叫,手解开了,自己扳开屁股。”

“滚!我才不会听你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亲自动手?”魏尔得说着,抵在菊穴之上的水管直接往里用力,坚硬的管沿强硬挤开括约肌,痛得柯启再度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停下!停下!别进来了!我屁股要裂开了!”

他哭喊着把手伸向身后,试图阻止魏尔得的侵犯,徒劳地乱挥了半天,水管依旧在缓慢且不容拒绝地破开身体,为了减轻痛苦,他只能伸手扳开屁股去迎合魏尔得,以减轻他对自己身体的伤害。

更多的凉水肆无忌惮地冲入身体,灌入更深的肠道,然后从撑开的菊穴流出来。

柯启声音越喊越小,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认命地埋头趴在草地上,被浇在身上的水淋得浑身哆嗦,咬着口球低低抽噎。

从里到外冲洗了十来分钟,魏尔得终于关闭了水龙头。

“好了好了,洗干净了。”

他弯下腰凑近柯启埋在草地里的脸:“在哭?”

柯启红着眼睛瞪他,要不是嘴巴堵着,这会儿肯定要对这张可憎的脸吐一口口水。

“年轻就是好啊,精神十足。”魏尔得感慨着,牵起浑身湿透的柯启走进室内。

山里的夜在盛夏时节也透出凉意,柯启冻得手脚发凉,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只能任由魏尔得摆布。

魏尔得倒也没为难他,见他步履维艰,走了两步后干脆一把把人抱起来,把柯启夹在咯吱窝里当了代步机。

室内开着最低温度的冷气,比室外的凉风更凉。

一进门,柯启就打了一个喷嚏,身体本能地往热源靠拢,贴着魏尔得滚烫的躯体汲取暖意。

“别把鼻涕蹭我身上。”

魏尔得嫌弃地加快脚步,赶在柯启打出第二个喷嚏之前用浴巾将他从头到脸包裹起来,胡乱一通擦揉。

柯启缓过几分气,现在手脚又都没被绑着,便又抓紧机会反抗起来。

他假意要打喷嚏,前栽之际瞅准魏尔得别在裤腰带上的小刀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