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痛不痛?”沈渊在吻的间隙问她。
裴令容花了很长时间反应他在说什么,但很快那条蛇就圈着她,将她的腰和腿抬高了。这的确是一个舒适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力道支撑着她的病腿舒适,而又不堪,裴令容被迫向沈渊张开腿,腿间只有一条洇湿的内裤。
“你干嘛……你别……”裴令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你的手,不、不行……”
他的妻子总是很担心他,似乎在她看来哨兵也是需要她照顾的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还要脆弱。沈渊很珍惜这份心意,于是就用伤了的那只手与她相握:“没事的,茵茵帮我看住,别让我碰到伤口好不好?”
之后他低头,隔着一层布料与她腿心的那张小嘴接吻。裴令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桎梏之中胡乱蹬了蹬腿,试图摆脱过于尖锐的快感。
她挣扎太过,沈渊重新扣住了她的手,不满地提出要求:“老婆要握紧一点。”
那条内裤被沈渊的舌头和手指亵玩了片刻,已经湿黏得近乎透明,裴令容也被他弄得直抖,沈渊握着她的手晃了一晃充作安慰,终于将那片布扯了下去。
水光淋漓的阴阜因为充血而泛红,鼓鼓地肿着,中间挤成一条细缝,阴蒂颤颤地探出一点红嫩的尖。沈渊把这点勾人的小东西吃进去,用舌面顶住含吮了两下,裴令容就崩溃地哭出声音,下面泄得一塌糊涂。
沈渊咽了她的液体,扶着自己的性器肏进去。
过量的润滑让进入不算困难,只是她实在太敏感,微末刺激也让内里不断抽搐着绞紧,沈渊被磨得冒汗,只好忍耐地俯下去亲她。裴令容还握着他的右手,沈渊牵过她那只手,带着她去摸自己晶亮一片的胸口和颈间:“宝贝好厉害,弄得我都湿透了。”
裴令容被他逗得羞愤欲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挡住通红的脸,自欺欺人地不愿再看他。
沈渊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回,结束时把头埋进爱人怀里说他肩膀很痛,轻易就骗得裴令容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他。
“都说让你不要闹了……”裴令容勉强抬手推了推他,“你先起来好吗?”
她开口还带着哭腔,沈渊听得心痒,单手把她抱起来,脑袋贴在她颈侧乱拱,黏黏糊糊地说对不起,他是骗人的,其实一点也不疼。
“但是老婆不肯看我,我会很伤心的。”
今天他仿佛突然懂得了真诚的妙处,坦率得过了头,每一句都让裴令容招架不住。
沈渊把人抱在怀里,托着裴令容的小屁股让她跟着他的动作起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裴令容几乎落入无止尽的高潮,她在恐怖的快感中短暂地失去意识,许久之后才发现自己正在哽咽着求饶。
“不弄了,茵茵不哭,”沈渊哄她,“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裴令容搂着他的脖子掉眼泪,沈渊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低头问她:“我们第一次就是这样做的,宝贝还记得吗?”
他饶有兴致地追忆往昔,说当时她有多主动,还会骑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又说所以他现在也要得到回应,裴令容最好快点亲亲他。
裴令容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不得不抬头吻了他一下。
沈渊接受了这个吻,果然也履行了“最后一次”的承诺,在长久的折磨之后终于放过了她。裴令容脱力地倒下去,脸陷在枕头里闭上眼睛。她隐约知道沈渊在为她清理,还换掉了脏污的床单,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帮他做点什么,也管不了他是用哪只手在做这些事。
……他是坏蛋,裴令容在睡着之前愤愤地想,真不听话,手坏了也是活该。
沈渊将一切都收拾完毕才上床抱着她躺好,裴令容已经软绵绵地任人摆布,样子看起来很乖。
“睡吧,”他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头发,吐露坏蛋的心声,“好爱你。”
0052 52(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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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沈渊没有去上班,第二天也没有去。第三天下午周丞玉来了,二话不说就要往沈宅门口挂上吊绳,顺便梨花带雨地哭诉这家主人丧尽天良不给他活路。
沈宅安保严密,周围当然没有路人,但跟着周丞玉过来的官员和守卫也很不少,此刻都是这出好戏的观众,连文太太也躲在门廊里看完了全程。沈渊嫌他在外面闹得丢人,不得不跟着他走了。裴令容隔着落地窗目送他拽住周丞玉的领子上了飞行器,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
这几天沈渊声称他伤得很重,需要好好地静养,根本就没出过门,只专心在家里折腾裴令容。裴令容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么黏人,沈渊无时无刻都要和她呆在一起,但他过分的聪明,又有绑定联系加成,因此完全掌握了那个极近亲密而又不至于让人心烦的度。
沈渊要她喂饭,要抱在一起看电影,还要她帮忙洗澡,甚至专门让人从裴家把那个拆解了一半的小机器人送了过来,要裴令容在他面前继续修理。
裴令容盘腿坐在地上摆弄器械,沈渊就倚在她背上监工,问她每一个零件和步骤的名字,又像甲方一样对机器人演奏的曲目提出要求。
“换掉原来那首好不好?不然我听了就觉得很伤心,”他说,“换一首好听的,最好甜蜜一点茵茵喜欢什么歌?”
裴令容仿佛是被一条养得过于娇气的宠物蛇缠住了,它整日在家作天作地没得消停,然而她心知这家伙离了人就要活不下去,实在不好直接把它拎起来扔掉,不得不等到今天才终于得以脱身。
她从来没有什么像样的情感经历,以前虽然是已婚的身份,但并没怎么体验过婚姻生活,现在裴令容才突然领悟“老婆不在家”也是一种快乐。
她那“老婆”长得是很漂亮的,在家里陪她玩的时候也挺有意思,不过还是让她独自呆着比较自在。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裴令容心虚地自忖,但很快又释然了两个人也不能总是黏在一起,而且沈渊到晚上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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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我过去?”沈渊松开周丞玉,“我最多留三个小时,五点半必须下班。”
皇帝忍气吞声,告诉他新政实行顺利,应该推进下一个阶段的计划了。
沈渊答道提案他看过了,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支持率已经够高了,你那个反对党也翻不起什么浪。”
“都说了我和那个破党没有关系……”周丞玉突然提高声音,“你别敷衍我!问题多得很,多少人在苦苦地等着你去干活!你休想逃避责任!”
沈渊不为所动,摸了摸自己的裤袋,又问周丞玉有没有烟。
周丞玉疾言厉色说他没有这些不良嗜好,又问为什么最近他俩见面沈渊都在抽烟。
皇帝看起来有些犹豫:“你真的压力这么大?给你放几天假也不是不……”
“我在家不抽的,”沈渊答,“但是出来上班见不到老婆心情比较苦闷,你们这些光棍不懂。”
“不过有假期当然好了,就后天吧,她要过生日了。”沈渊冲他笑了一笑。
周丞玉沉默,决定当没听见,顺便换了一个话题:“你那胳膊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的情况是邪门了一点,不过至于把你弄成这样吗?”他板着脸问沈渊,“说你会因为这点事情受重伤我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如果你不是在演戏就是出大问题了。”
周丞玉神情严肃,沈渊单手捏住表弟的两颊,强迫对方做了个怪模怪样的鬼脸:“今天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