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坐久了办公腰有点不舒服,我扎会儿马步。”陈洲表面看起来依旧很淡定。

“哈哈哈,陈总您还真是幽默,体力真好,下盘稳定,应该让负责后勤的那些家伙给您准备更合适的升降桌,这样您累了也可以站起来办公……”那男人也真的是没得夸了,一边哂笑一边搜肠刮肚。

陈洲:……

想的真周到,真是谢谢您。陈洲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还有完没完。

而藏在办公桌下面的陈沉一刻也不得停歇,那双手已经攀到了他裤子的边缘,陈洲在休息间里面准备了宽松的大裤衩,平时午休的时候为了舒适会换上,办公不出去的时候也穿这个,反正在桌子后面也没人看见,如今倒正好方便陈沉玩弄他的下体。

刚刚陈沉把他的椅子推到后面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好在反应快,很快就扎了马步固定住自己的身形,陈沉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停,很快就沿着裤子的边缘,一把将他的大裤衩扯下来,露出半截圆润挺翘的臀瓣。

陈洲的屁股紧实极了,一看就是常年锻炼出来的,长时间的久坐并没有使他的屁股变形,更没有任何的色素沉淀,现在这样撅起来,扎马步的两条腿又长又直,紧裹的肌肉都暗暗发力,纤侬合度。

视线上移,露出来的一截腰肢精窄,因为坐姿的缘故微微向前凹陷,更显得屁股结实挺翘,虽然前面的地方看不真切,但只是露出的这一点身材曲线打眼一看就是鸡巴粗壮、操人很猛的大屌男。

这么一个阳刚俊美、充满气概的男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威严的总裁。

陈洲可以感觉到桌子里面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打手枪的速度似乎也越来越快,摩擦飞溅的水液声几乎掩盖不住,陈洲感觉自己在咳嗽下去真的要把肺给咳出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出去。”这是个缺心眼的,陈洲烦躁地揉揉太阳穴。

“是、是……”男人擦了擦脸上油腻的汗珠,见对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敢久留,一溜烟跑走了。

陈洲看着重新闭合的大门,紧绷的心神得以放松一瞬,他哆嗦着身子拽过身后的椅子,屁股尖尖刚挨上去,那人就阴魂不散地压过来。

“刚刚大哥的表情好冷淡好高傲啊,和被操的时候的高潮脸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哎……其实看着大哥那么高傲的样子反而更兴奋了呢,做大哥的下属应该很爽吧,就算被骂,也会很爽?对着哥这样一张鬼斧神工的脸打手枪还真是爽!”

“你、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陈洲被他的话语弄得满脸通红,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想扇他一巴掌都怕他爽到。

低头和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对上,这样俯视的角度实在是很容易产生人臣服在自己胯下的错觉。

陈沉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泄殖腔口,微凉的指尖弄得敏感的皮肉一阵哆嗦。

“不、不可以……”

“已经有一个小时了。”陈沉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他根本听不明白对方想要说什么。

“什、什么?”

“吃了菠萝已经有一个小时了。”陈沉再次重复道。

陈洲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透了,陈沉的嘴巴已经覆上了粉红柔嫩的腔口,脆弱的穴肉几近透明,只是被舔舐了几下就开始渗出潺潺的蜜液,他的鼻尖埋在饱满的软肉里面,密不透风,随着嘴巴的移动不断戳弄着敏感的软肉,一双手还搭在陈洲的两条大腿上面,暗自用力向两边拉扯。

灵活的舌头搅得泄殖腔里就像是发了大水似的,无数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围堵上来,又被有力的舌头顶开,陈沉的手也一并用力,伸到陈洲的腹部暧昧地揉捏,然后又伸进敏感多汁的泄殖腔深处,很快被玩弄得溃不成军,粉嫩的软肉浸染情欲的绯红,向敌人袒露最柔软的腹地。

滴滴答答透明的淫水都被陈沉的嘴巴包住卷走,有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直接顺着他的下颚流到地面上陈沉的下颚还挂着晶亮的银丝,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很是涩情。

“唔……真的变甜了……”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把粗重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陈洲的骚屄上面,敏感的穴肉颤抖不休,大腿的肌肉也开始痉挛起来,腿根处的青筋浮现出极为明显的形状。他竟然……被舔喷了!

陈沉已然形成肌肉记忆,掏出那粗硕的肉芽就像是掏鸟窝那样熟练,一下一下地撸动被束缚住的鸡巴即使处于沉睡的状态,也开始看出那傲人的粗度与长度。

陈洲还没看清对方是怎么操作的,那精巧的锁扣就化作液体的一团,然后缠绕在陈沉的食指上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是个从不会引人注意的素圈戒指。

随着那锁的消失,肉棒骤然恢复知觉,变成一个极其敏感的传感器,受到一丁点儿刺激立刻就要反馈在其上,马眼肉眼可见涨得又圆又大,粗长的柱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怒张着,马眼的位置已经开始往外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马眼被温热的口腔裹住,被锁住的肉棒并没有因此变得萎靡,反而在长时间禁欲的情况下变得更加敏感淫荡,再加上陈沉故意摩擦肉冠下那层粉嫩的骚肉,陈洲立刻剧烈颤抖起来,什么高冷的形象都顾不上了,他现在和站街的没什么区别,只会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嫣红的舌尖伸出来,整个腰都不自觉向前挺动,胸前的巨乳也更加傲人。

“你自己也尝尝,是不是甜了?”

陈沉从桌子里面钻出来,陈洲还没有反应过来,嫣红的舌尖就被男人叼入嘴巴里面细细地含吮,两人的津液、体液尽数交换,口腔里面很快弥漫开相同的气味,是他的精液的味道。

舌头被卷住不停的吸舔,之前吃菠萝的时候口腔里面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似乎卷土重来,掠夺他口腔里面所有的感官,刺激得他麻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此刻下半身也是光裸的状态,陈洲直接被他按着压在办公桌上,勃起的肉棒就顶在他的臀尖,烫的他浑身打颤,只觉得身后那根东西硬得像根烧红了的铁杵,又烫又大,只差用力一挺……

陈洲忍不住夹紧双腿,满脸酡红,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紧张得都快尿出来。有时候真的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上厕所还是纯粹被对方弄得生理性兴奋了。

“不、真的不可以!下午还有会议……”如果真的在这里胡闹开了,一做起来那当真就是发狠了、忘情了、忘乎所以了,那将耽误他很多事情。

“我就蹭蹭,不进去……”陈沉从后面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肢,语气软软的,可怜兮兮的,一点点试探着男人的底线。陈洲的腰越来越塌,屁股也愈发撅得高,肥嫩的臀肉紧紧地顶着陈沉的大鸡巴。

陈沉趁机一下一下地往臀缝间挺腰,用大鸡巴肆意地蹭着肥臀,模仿操穴的动作,还故意在陈洲耳边粗喘:“哥哥的屁股真丰满,又软又弹,蹭得鸡巴好舒服……这么大都看不到中间的屁眼,得用手掰开才能看见呢,不想让弟弟进去可得夹紧屁股喽……”

陈沉一边说一边握住陈洲的肉棒,把它搓得通红发烫,本就十分敏感的肉棒被撸得都快要射了,陈洲爽的眼前全是白光,根本无暇思考。

陈沉毫不留情地攥紧那脆弱的肉棒,撸得龟头都胀肿起来,炙热的肉棒烫的他的手都有点受不了,柱身布满虬结的青筋。

陈洲有点后悔刚刚的拒绝,但还没过去多久,他又不好意思朝令夕改,现在就撅着屁股巴巴地求着陈沉肏进来,只是臀瓣在耸动的时候微微向上抬起来一些,这样臀缝就可以吃到一点前端的龟头。

陈沉见状伸手掰开陈洲的两瓣丰满的臀瓣,鸡巴顺势钻进去,他一边撸动陈洲的肉棒,一边揉着屁股抽插起鸡巴,粗长的鸡巴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屁股外面,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把两人摩擦的下体都弄得湿滑一片。

陈洲没有拒绝,屁股也渐渐开始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鸡巴时不时会擦过那敏感的肛肉,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

陈洲被那棍子撞得前后摇摆,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一般趴在办公桌上面,胸前的巨乳被压的扁扁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陈沉磨鸡巴,他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一只正在受精的贱畜,很容易激发出施暴人内心邪恶的欲念。

他故意总往陈洲的屁眼上撞,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全涂到了屁眼上,粉嫩嫩的屁眼水淋淋的,不停夹紧,而大鸡巴使坏,几次三番地狠狠磨过去,路过屁眼的时候龟头一下子就陷进去了,然后又狠狠地擦着嫩穴穴口磨过去。

陈洲渐渐觉得屁眼湿了,又麻又痒,他忍不住夹屁眼,又被撞得来回晃,他臊得满脸通红,整个身子愈发淫荡起来,很快就把臀缝磨得快要破皮,通红一片。

前戏被拉得无线漫长,而号称是重头戏的肏穴已经被他人为地掐掉,这样的摩擦似乎就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噩梦,剩下的只有欢愉过剩的凌迟以及满溢的钝痛麻痒。

肉棒渐渐把穴口顶得松软通红,稍微使点儿力气,龟头就能陷进去一小半,陈沉趁他不注意,猛地一挺把龟头插了进去,在男人还没有叫嚷出来的时候又立马拔了出来,继续若无其事地在穴口按压捻磨。

陈洲被插得浑身一僵,脑子清醒了一丝:“不是说好了不进去的吗?”

陈沉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一边猛力磨穴一边哄骗他:“都怪哥的骚穴太滑了,鸡巴不小心就戳进去了,真不是故意进去的……哥哥你怎么不夹紧呢?难道是在馋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