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寂静,只有陈沉埋在胸口吸舔吮吸时发出的轻微的水声和舌头搅拌乳肉的声响,明明势那样轻微的动静,但陈洲觉得这一切恍若惊雷炸响在他的耳边。

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锯前肌

“哥哥身材真好,鲨鱼宝宝~”

身体被摸到软的不像话,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又到了他的腹肌、人鱼线……这小子像是对他的身体有种莫名的饥渴,跟个变态似的又摸又舔,虽然他也挺受用的,但,这是不对的!

就在陈洲想要奋起阻止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不受控制了,现在的他就像是处在一个灵敏的容器里面,可以感受到外界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行为,但是没有办法做出回应,更没有办法反抗。

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下腹冲去,他感到无比的愤怒,愤怒中又夹着激烈斑驳的欲望。

肯定又是那个系统搞的鬼!自己不听他的话就被搞!

陈沉的手已经摸到了那条缝隙,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可以绑。

他选了一根最柔软的领带,缓缓探进去,他的手套湿了;束紧了,那领带也被打湿了。

取下纳米锁之后,仅仅是轻微地套弄几下,肉芽就张牙舞爪地从蜜缝里面伸出来,在空气里晃动,时不时还会拍击在男人的腹部,陈沉摸索着捉住它,一圈圈缠绕上去。很快,那一圈根部微微陷下去,这样一来上面连着的头部涨得更大更可怖。

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具体的形状,但握在手里的触感无比真实。

陈沉轻轻抽打着那硬起来的肉棒:“丑东西,摸一下就这么硬,你主人的嘴比你还硬……”

平时陈沉是不敢骂它的,怕陈洲揍他,现在倒也不是真的觉得它是个很丑陋的东西,只是这样骂一骂似乎心里就能好受上一些。

陈洲听到这声丑东西,脑子轰地一下就炸开了,又急又气,但是又无法反抗,渐渐冷静下来也只是冷冷地感受着陈沉下一步还要耍什么把戏。

陈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那根肉棒,身下的躯体似乎格外迷恋疼痛,被抽打着竟然也可以达到高潮,即使被项圈绑紧,柱身的青筋依旧突突直跳,很快胀大的马眼就不断翕张,喷出浓稠的精液。射精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陈洲的整个躯体都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为这样强烈难得的快感感到兴奋,并产生共振,尤其是腹肌的肌肉抽动着一缩一缩的。

看着沾满精液的马眼,陈沉想找个东西擦拭一下,摸到绑在根部的领带,唔,这个就是布的,完全可以用来擦拭头部。只是那马眼越擦越湿越红越热。

这是正常现象吗?他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啊,陈洲还是没有反应,想来应该是不疼的,吧?

陈洲还沉浸在释放之后的强烈的快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空虚之中,脑子里面像是炸开了成片成片的烟花,绚烂得叫他浑身都跟着激动起来,先前的痛也变成了一种舒服。

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叫嚣,仿佛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就连眼珠都在急速滚动,他的整个人都为此沸腾!

哥哥完全被擦得起火了呢。

看着身下人的反应,陈沉露出一个坏坏的笑,他屈起指节,那两根被指套包裹的手直接伸到了泄殖腔里面,生殖器外翻,此刻泄殖腔里面空间相对变大,这里有不少环形的肉褶,手指伸进去就被柔柔地包裹起来,抠弄的时候那里爽的不停喷水,包裹的缝隙已经被撑开,那软肉被摩擦到嫣红,咕啾咕啾发出淫靡粘腻的水声。

两根最长的手指伸入腔体里面不停旋转、抠弄,无名指就卡在会阴的位置,压着敏感又柔韧的地方点动式地按压,小拇指还会偶尔擦过敏感的腿心,这手实在是太会扣了,陈洲感觉自己快要被抠烂了。

此刻房间里的卫生间的下水道里面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是发了大水的管道,一汩一汩涌出永不停歇的欲望的爱潮。

他丰满的唇此刻也微微张开,像是在等待谁低下头压上那载满情欲、不堪重负的舟。

双腿被高高地抬起,男人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腿间,蓄势待发。

这次不同于先前插入后穴的肛交,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男人的目标是前面的泄殖腔,那滚烫的肉物先是抵住他的阴茎,借着湿滑黏腻的水液缓慢而又涩情地摩擦,肉与肉之间的水液很快被磨得消失殆尽,龟头的温度似乎更加高,刚刚射精疲软的阴茎又很快变得坚挺,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洲一个哆嗦,因为陈沉的阴茎直接抵住他的阳具,从龟头的位置一路下滑,碾磨过每一处凸起的青筋、细微的褶皱,最后停留在根部的位置,他没有停下的趋势,似乎是想要进入前面的缝隙。

“这么想要孩子,那不妨哥哥自己生一个……”

陈沉的低喃弄得陈洲云里雾里,什么叫自己生一个?字面意思还是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系统发布的任务,会不会陈沉的任务是和他一样的,他没有搞得过或者不搞陈沉,那就回变成陈沉来搞他?他们都是受系统的操控摆布?

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阴茎突然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他竟然在给他口交?阴茎上的触感实时传递到他的大脑,灵活炽热的唇舌紧紧裹着他敏感的分身,细致而又温柔地舔弄,他的思绪全部被打断,乱成一锅粥。

不同于纳米锁日复一日的束缚使他已经习惯乃至麻木到感受不到那物件的存在,陈沉的唇舌实在是过于新奇,他的动作很……生涩。

滚烫的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的胯骨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陈沉嘴角无法抑制地渗出透明的涎液,在他凹陷凸起的胯骨间积聚出一汪小小的人工湖。

陈洲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透了,透出一种煮熟了的虾子的色泽,身体也恨不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很快温热的包裹的感觉消失,男人离开之前还在他的龟头上啄吻了一下,陈洲被这动作弄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浮现出来,实在是太暧昧,真叫他无所适从。

陈沉的阴茎已经抵在了那道缝隙上面,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似乎要那处缝隙烫化开,蜜缝口的软肉柔柔地亲吻地龟头,他不再犹豫,抽出手指,一下就把昂扬的肉棒肏进泄殖腔的深处,丰富的肉褶包裹按摩着敏感的肉棒,陈沉激动地哆嗦起来,一种全新的感受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搅动着丰沛的骚水,身下的人依旧是一副毫无觉察的样子,他的动作也渐渐放肆起来,抽插间粗硕滚烫的肉根总是会有意或是无意地擦过陈洲的阴茎,带着他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每一次狠狠插入,包裹着蜜缝的软肉都会被粗壮的柱身撑得薄薄的,近乎透明,粉红的软肉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嫣红,随着潺潺的汁水浪涌,抽插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起来。

男人逐渐得了兴味,将陈洲的双腿扛在肩头,这样进入的幅度更深,很快腿心甚至是皮肤下面都是变成湿滑黏腻的一片汪洋。

肉棒插在他的腔体里面抽插了无数下,擦过敏感又陌生的腺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有那么多乐意获得快感的器官。很快,肉棒就抵在了腔道深处,一股一股喷射出激荡的精液,打在腔壁上面,烫的他浑身都哆嗦起来。

身体似乎真的分泌出什么东西和陈沉射在腔体里面的精子进行结合,一坠一坠地想要向外涌动。陈洲想起系统发布的勾使任务,他不会真的要排卵了吧?像一些蛇类或者乌龟那样产下一颗颗小巧的卵蛋吧?然后卵蛋里面还会爬出一个个小怪物,围着他叫妈妈……

陈洲被自己的想象吓坏了,情绪激动下身体似乎又恢复了可以自主控制的权利。灌精、排卵……难道是因为任务在他的身上被完成了,所以刚刚的桎梏也消失了?

看着自己刚刚水煎的哥哥醒了过来,陈沉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想要把人搂住继续肏穴。

“嗯!”陈洲抄起床头柜上面的瓷瓶,一个用力就直接敲在陈沉的头上,霎时间,银瓶炸开水浆迸,瓷器碎了一地,男人也变成软软的一滩倒在血泊之中。

这梦也太真实了,不论是触感还是气味,陈洲由衷地发出感慨,而且自己竟然还可以在梦里面自主动作。

他呆愣在床上,看着窗外,紫色的游龙压过黑沉的天幕,紧接着豆大的雨珠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总是没完没了地下雨,这天就像是破了个大口子,无端叫人觉得心烦。

直到冰冷粘腻的触感浸湿被褥,将他包裹起来,陈洲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浸在和陈沉一样的那片血泊里。

弟弟怎么凉凉的,原来是死了。

什么?!竟然死了。

真的死了?他还是感觉难以置信,压抑着发抖的手指轻轻探到陈沉的鼻尖,确实是没有呼吸了,他难道真的把人给弄死了?

是梦吧?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吧?现在演变成可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