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华的抑郁症,这是他其中一个精神疾病,他当时是几个精神疾病同时存在的,我前阵子考试考了创伤应激维持时间大概是最起码半个月以上到半年,后面到慢性的有超三分之一终生无法治愈,所以文里也写了他维持了半年左右,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仍然会时不时受到惊吓。
然后是抑郁症,还有一些功能性的精神障碍,有短暂性的勃起功能障碍,没办法恢复生理功能,因为强奸他的人无论男人女人乃至人妖都有,所以他那段时间除了姥爷没办法见任何人,谁碰他都会让他应激。
他尝试过很多次的自杀,身上有不少自残留下的伤疤,但后来一部分能够做的都做修复手术消除了,最后是强大的求生欲以及他天生不服输的意志力支撑他必须度过去,活下去,而他的精神已经很脆弱了,不可能再去精神内耗自己慢慢消化,于是就只能化作性欲去“伤害”别人,而且普通性爱是没用的,他必须拔高刺激阈值来冲刷那些痛苦。
而最痛苦的就是他本身非常正直,真的是根正苗红,而他要清醒地看着自己变成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要变成那个罪魁祸首的李决楚,这才是他最痛苦的,要一点点看着自己活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要么毁灭别人,要么毁灭自己,自私的基因让他选择毁灭别人来求生。(我前面有写方晚和曹雅姬在超市里讨论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
陆承泽肯定干不过温华的,我写这些是希望写出温华现在的一帆风顺,让他陷入巨大的幸福之中,然后这些一帆风顺的幸福被方晚最后一下推翻的那种感觉。
所以我写了陆承泽是那种“会在人最幸福的时候毁掉对方的人”,算是一种暗示吧,虽然在最幸福的时候毁掉温华的不是陆承泽。
至于大家好像很难理解温华的爸爸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我们不是这种人,所以我们无法去读通这种人的脑回路。
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好人,你怎么能做到以一个好人的思维去逆推试图理顺坏人的思维呢?这个世界上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人,你能去理解吗?
就像那些塌房的明星一样,已经很有钱了还要偷税漏税,已经很帅了周围不缺女人了还要去嫖娼,这你能完全想明白为什么吗?
所以我才写了“路西法效应”,我觉得这是我唯一能够试图去捋顺一点他们那种怪异脑回路的佐证,就是在“一定社会情况下,好人也会变成坏人”,掌握权力之后就会激发那种丑陋的本性或者控制不住这种人性去不断奴役和占有。
因此,其实我也不是很能理解“李决楚”,他就是我们现实中那种明明已经拥有一切最好的资源还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的人的一些具象化代表人物,我写了,不代表我能理解这种人哈。
0174 多了一个情人的情人节
方晚把花捧到他面前,手指在他眼前挥了挥:“回神啦,你以为你在做梦吗?”
温华仍然是愣愣地看着她。
若这不是梦,如何说明她那比晚霞比太阳还耀眼的双眸?
温华拿过鲜花,数不清的玫瑰发出馥郁的香气,随即,他紧紧抱住她。
“嗷…唔……”
突如其来的熊抱让方晚差点被勒的喘不过气。
温华闻着她的发香,怪异又似乎是感动的情绪在心间飘荡,他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嘁。我想某个人了我能怎么办?只能想着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好了,还得提前跟那么多人打好招呼,不能让雅姬跟你打小报告,包括高立信,得问他你的行程,我一下飞机就让他派人来接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走到这里来了。”
温华松开她,低头抚摸她的头发,嘴角忍不住笑,半束马尾的长发在他指尖流梭,那枚银制的饰品藏在瀑布里滑过。
眼见周围越来越多的异样目光传来,方晚摸了摸肚子:“走啦走啦,我们回酒店吧,酒店应该有给你准备大餐吧?我好饿啊!再不让我吃你就自己做饭给我吃!”
方晚对他的语气真是越来越吆三喝四了。
但没办法,温华就是喜欢她这样。
准确的来说,无论她怎么样,她好也好,不好也好,他都喜欢。
温华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双标又护短的人,只要是方晚,哪怕她让他去杀人,他也可以做,只不过方晚不会那么要求他就是了。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们面前,驾驶座里露出高立信的脑袋,他一直都跟着温华。
两个人坐在车内,未曾完全暗去的天空浮现出美丽如丝绸绚丽的颜色,像是仙女的霓裳舞动,而明月已经悬挂处清影。
方晚打开窗户吹风,长发在风中浮扬。
两人回到酒店时,外面的天色正是如痴如醉的颜色,像一幅浪漫的油画,被天神挥毫出流光溢彩的美丽。
一进门,温华就把她抵在墙上亲吻。
热烈又激情的吻。
他的手掌很热,像是那火艳的玫瑰,细细地擦过她的脸部肌肤,带来微妙的酥麻和刺痛。
“镜一,唔…我…我肚子饿了……”方晚被他吻得口齿不清。
温华更加深入地吻她,舌头伸入她的内部,用行动代表回答。
方晚咬他的下唇,让他吃痛,但温华并不松嘴,只是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将粗厚的舌头在她的两片唇瓣间游荡,反反复复地像一条蛇一样滑进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转动,温华无视那点疼痛和血液,他把这当做英雄的勋章,当做优雅的贵妇人向他所颁发的象征荣誉的奖赏。
温华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舌头,充满侵占的霸道意味,一只手在她脸颊处抚摸,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背缓缓向下滑动,薄薄的裙子下是曼妙柔软的身体。
方晚觉得他太激动了,手臂上绷紧的肌肉凸显出好看的线条,盘旋在上面的青筋暴起,相贴的身体被他所推动,一点一点往房间深处推进。
而那根硬挺的性器,早就透过他的西装裤顶在她的小腹上,嗷嗷待哺的,又饥渴难耐地在她身上摩擦来缓解那份汹涌的饥饿感。
温华愈发粗暴地吻她,手指扯过她背后的拉链往下拉,裙身滑下,在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她的肉体浮现出淡淡的令人心驰神往的轮廓,还有那缠绵热吻内,她时不时难以承受的娇滴呻吟。
当温华握上她的乳房时,拇指在红豆上拂过,连带着还有他略微松口,吻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走,那浓烈的呼吸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情到浓时的两人就这么顺势倒在身后的床上,下一秒,房间内就响起惨叫。
“啊啊啊啊啊!”
“啊啊什么东西!!?”
是两个人惨叫,撕心裂肺的。
两个女人。
温华下意识紧紧抱住吓得跳上他身的方晚,一脸怔愣:“……?”
他立马拿过薄被盖在方晚身上,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