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高潮让闻生好似灵魂出窍,一滴眼泪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他仿佛浮上了云端,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什么也听不见。邢明等他缓了一会儿,手指又忽然向下滑动,又惹得刚喷过水的小穴又一阵颤栗,慢慢抵在了瑟缩的洞口。他尝试地探入半根手指,闻生却猛地夹紧了穴口,“呜,哥哥,有一点疼。”他满脸通红,但只是描述感受,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邢明却收回了手。

“哥哥,那里,那里有小洞吗?”闻生呆呆地问。

“嗯。”邢明又不愿意说话了,他从床上坐起,拿出纸巾让闻生自己擦干净,又捡拾了裤子递过去,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皱着。

闻生这回乖乖穿好了裤子,发现床上也弄湿了一片,哥哥却说了声“没事”。他正襟危坐,眼睛瞟到桌上的小熊玩偶,邢明注意到他的目光,拿过来递给了他。

每次哥哥假期回来都会给他带玩具,闻生高兴地接过来说“谢谢哥哥”,邢明又只是“嗯”了一声,他挠了挠头发,“哥哥,我渴了。”

刚才喷了那么多水又喊了半天,他的喉咙干得像是冒火一样。邢明抬起眼皮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他,“我去接水。”

闻生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放下杯子的时候,哥哥说要送他回家。

一路上邢明都是沉默不语,闻生抱着小熊,一到外面的世界注意力就被吸引到别处了,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在屋子里发生过什么。快到家的时候他才不自然地捏了捏腿,邢明问:“哪里难受吗?”

“没有,”闻生摇摇头,睁着清亮的眼睛看向他,“就是,觉得哥哥的手指好像还在小洞里面。”

邢明一瞬间攥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把闻生送回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天色有些暗了,紫红色的火烧云横亘在夕阳之下,流动时仿若深海游鱼。再次回到这间屋子,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甜腻的味道。

邢明一步步走到床边,床单上深色的水渍还没有干透,昭示着房间里发生过的淫乱。他心里只有一个悲凉的声音,完蛋了。他怎么可以欺负一个智力像小孩一样的傻子。道德和欲望像是两只手抓住他身体的两边,仿佛如撕扯一张纸般把他彻底分裂。

邢明自暴自弃地倚坐在床头,这次没有拼命和身体深处的情欲拔河,而是解开裤子中间的纽扣,把勃起的性器握在手心。他闭上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翩跹的翅膀,修长的手指不断套弄撸动,脑海中不可控地想起了闻生,闻生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他的衣服,湿润的嘴唇也许适合吞掉其他东西……还有他畸形但充满诱惑的下体,闻生的逼,他今天也该教闻生说出这个字。邢明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他低叹一声,浓白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第9章

九月,回到学校时升入初三。

邢明以为繁重的作业和考试的压力能让他忘记和闻生有关的荒唐事,可欲望的火点一旦燃起就仿佛有燎原之势,起初只是微弱明灭的零星火焰,慢慢变成燃烧吞噬整片理智的熊熊大火。

只要他一停顿下来就无法控制地想到那张床,朝他敞开大腿的闻生,稚嫩的脸,清纯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淫荡的尖叫,白软双腿间艳丽的雌穴,嫣红的媚肉吮吸他的手指,温暖湿润的感觉挥之不散。

只要发生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理智屈从于性欲的漩涡。

一个月只有四天休息的时间,而邢明几乎每个周末都是被欲望驱赶着回家,一进到屋子里他就会急不可耐地把闻生推倒在床。久之两人形成了默契,甚至不需要语言交流,只是彼此眼神相对,闻生就会自觉地躺到哥哥的床上,如花瓣般舒展开自己青涩的身体。

短短两个月,邢明已经把那口嫩逼玩得彻底,敏感的阴蒂像是烂熟的樱桃,穴肉的颜色也更加深红昳丽。闻生也好像更迷恋和依赖哥哥的手,到最后如果仅仅自己玩弄甚至没办法高潮,只有哥哥才能让他从身体到心理有天人合一般震颤的快感。

从盛夏一直到深秋,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邢明还是会突然有心脏欲裂般绝望的感觉。他放弃了,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错,像是在幽湿泥泞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没办法抵抗,他就算把牙咬碎了也没办法挡住身体里如逃犯般乱蹿的欲望,他任由自己沉沦于疯狂而扭曲的情潮,屈服于闻生畸形却美丽的下体。

就当明天星球爆炸世界毁灭,就当明天会有漆黑无光的末日降临,就当明天清晨一列错轨的火车疾速飞驰把他撞得粉身碎骨四分五裂,就当明天睁开眼睛他就会死,就当没有明天。

他开始不满足于闻生细碎的呻吟,想要听到那种最能令他神经兴奋的哭喊。

秋日深肃,炽白的灯光落到床榻,樟脑球浓郁辛冽的香味浮动在潮湿的空气里。在闻生分开双腿期待地迎接时,邢明却突如其来对准柔嫩的地方“啪”地扇下清脆的一巴掌,又上瘾似的接连不断地越扇越用力,水花飞溅,柔软细嫩的阴唇很快充血红肿。

闻生猝不及防,呆滞片刻尖锐的疼痛才传递到神经,“啊!别,别打,哥哥啊,好疼……”他尖叫着哭出来,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眶滑落,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掌掴的痛感炸得他头皮发麻,身体颤栗腰肢乱扭试图躲闪,却被牢牢钉在原处,细密的疼痛渐渐绵延积聚,陡然升出一种难言的刺激。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想要合拢双腿阻止暴力又忍不住想要被打得再快再多,闻生大声哽咽着手指攥紧了哥哥的衣服,阴唇被扇得肥厚高肿,脆弱的阴蒂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虐待中颤巍巍地坚硬挺立。

邢明停下手,揉了揉掌心低下软热通红的嫩肉,却摸到湿漉漉的汁液,像是暴雨后发了洪水被猛烈冲击过的花苞。“真骚,流这么多水。”邢明笑了声,在闻生细嫩的腿根处捏了一把,又惹得他一阵惊呼。

带领闻生探究身体的过程,最初还是规规矩矩的生理教学,从阴阜开始向下摸到大阴唇和小阴唇,邢明牵着闻生的手边摸边让他一个个念出来,拨开柔软的肉瓣捏到那粒被他称作“小包”的地方,是闻生第一个学会的器官名词,阴蒂,所有快感都来自这里。手指滑动到底摸过嫣红的阴道口,他隐隐感觉到这里是可以被插入的甬道,但哥哥只用手指进入过一次。

在这些都学过一遍后,某天邢明突然有了别的兴趣。像是拉着闻生一起坠落,他想从那张红润的嘴唇里听到更下流的句子。

所有在色情影片里淫荡的言语都一点点教过去,闻生甚至说得更好听,他溢出甜腻破碎的呻吟时伴随着“小穴发骚了”、“流了好多淫水”、“要哥哥给骚穴止痒”。

邢明每每都欲火烧得更盛,他重重拍打在闻生泥泞的穴口,被扇得软烂潮湿的地方泛着淫靡的水光,“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夹都夹不住。”修长白皙的手指挑逗着颤抖的阴蒂,邢明另一只手掐着闻生的耻骨,刻意在他耳边问出这些。

闻生哭哼的声音像软绵绵的小羊,“嗯因为,因为骚穴痒了,呜……难受,啊!想要哥哥摸,”说出这些话时身体里像是过了一道电流,他脸颊潮红,一双乌润的双眸盯着邢明漂亮的眉眼,哥哥戏谑的眼神让他情不自禁浑身燥热,“还因为,喜欢,喜欢哥哥,”没有教过的话,完全发自肺腑情真意切,他小声说,“喜欢哥哥,想到哥哥小穴就会流水。”

他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哥哥腿上,不安分地来回磨蹭到像是粉嫩的水蜜桃,后背贴在哥哥胸前,两个人的心跳都擂鼓般的响。闻生后面说的那句像是比淫荡的呻吟浪叫有更强烈的刺激,好似一阵疾风骤雨席卷而来。邢明紧紧盯着那张红润的嘴唇,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了回应,他吻上去。

他们第一次接吻。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冷静和理智可言,只跟从本能的冲动,邢明的舌头在温热柔软的口腔里侵略翻搅,一寸寸舔过每个地方,他含住闻生的舌头用力吮吸,又啃咬两片饱满的唇瓣。口水渡到闻生的嘴里,清甜的味道,被他几乎饥渴贪婪般地吞咽下去,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咚声。

“嗯……”他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却顺从地张开唇齿让哥哥长驱直入,忍不住也含吮住哥哥的舌尖。

闻生像是比哥哥还要迷恋接吻的感觉,似乎已经幻想过一万年的事情终于美梦成真,两个人的嘴唇刚分开,他就又忍不住凑上前亲哥哥的唇珠。好似朝思暮想梦寐以求,伊甸园的毒苹果终于被他吃进肚子里,尘埃落定。他轻啄了几下又舔上去,咬在嘴里用力裹吮,像是含到了最喜欢的糖块。

全然失控的世界,最后的底线是邢明坚持不去碰闻生的穴口,不捅进他狭窄紧致的阴道,还有在闻生离开后用手淫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这学期如白驹过隙般飞驰而过,结束后初中就只剩最后半年。寒假被压缩到仅有一个星期,其余时候都要自习补课。

放假那几天又正好赶上隆冬烈风,浩荡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窗外是冰天雪地,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满室温馨。

电视里人们的欢声笑语像是在空 ?α??? ?????и : щ ?? щ . ?? ?? ?? ? . ?? ?? ?气里震出潋滟的水波,闻生穿着干净漂亮的新棉袄,还是最喜欢的红色,他坐在板凳,边吃糖糕边在相声讲到最精彩的地方时和奶奶一起前仰后合地笑起来,邢明坐在他身后的沙发里,也忍不住跟着笑。

第三个除夕夜,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两个人又到院子里放鞭炮。正好雪停了,茫茫一片新雪纯白干净,闻生兴奋地踩下第一对脚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他凑到邢明旁边,仰起脸说:“我想亲哥哥。”

四下无人,邢明低头飞快地在他嘴唇亲了下,闻生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哥哥,哥哥比一盘的糖糕还甜。”

“瞎说什么呢,”邢明看着他笑了笑,下一刻意识到了什么,眉头突然拧起来,“一盘都吃了?你的牙还要不要”

闻生像一阵旋风似的飞奔着跑了。

学校最后半年时间由翻来覆去的模拟考试,还有一轮轮复习组成,邢明专注于学业,回家也有背不完的书和写不完的卷子。

他在书桌前学习的时候,闻生就会乖乖地坐在旁边看书,翻动书页时也轻轻的。

“哥哥,你会到别的地方念高中吗?”闻生下巴趴在桌上,忽然地小声问,澄澈的眼睛里罕见的有像是失落忧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