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嘴上答应着“好”,挖了一点剩下蛋糕的奶油,抹在余柳的两个小奶头上,缀得像两朵花。

余柳推拒,骂他“别玩得这么变态”。贺归却自顾自地玩,将余下的奶油抹在他的小腹、性器根部、大腿内侧,甚至穴口。

余柳听见贺远给套打结扔在垃圾袋的声音,侧头便看到他也靠了过来,低头舔吃他身上的奶油。恍然间自己仿佛真变成盘中美食,万般装饰,诱引着野兽的到来,期待被品尝后的评价。

他的挣扎只被看作锦上添花、欲拒还迎,被一寸寸舔舐白的肤、粉的肉,甜的水,每一次颤抖都是对野兽最好的回应与嘉奖。

奶尖上的奶油被干干净净舔掉后,更显得娇花红肿、挺立,在夏夜中妖异的美。

贺归用双手掰开他的阴唇,一一舔掉其间融化的白色奶油,轻咬着他的阴蒂,余柳哭叫着蹬脚,只是变相地更加敞开自己,以绝美的姿态被进食。

“你怎么还不进来。”余柳红着一双眼朦胧地看贺归一眼,才终于解开缠死在自己身上的结。

贺归终于得偿所愿,叹息着被恋人包含,却不继续温存,浅浅操了几下,便抱起余柳,有力的胳膊将他牢牢架在自己的凶器之上,大步一跨,在余柳的惊慌中走出了帐篷。

“你干嘛!”余柳惊得偏头躲在他的怀中,直到确认野外根本见不着其他人,才狠狠咬了贺归的肩膀一口,“有病呀!”

贺归却笑得肆意张狂,就是要与他在天地之间交合,要他在这星夜之下,在自己的怀中尖叫高潮,水流在土地上被路过的虫蚁吸食便是这场狂爱的印记。

终于回到帐篷里,余柳早已没有力气,任由两人善后,被湿巾擦到肉穴时,却皱着眉忍那不一般的痒。

“哥,你这好像被蚊子咬了个包。”

余柳弓着身子一看果然,给了还在笑的贺归一脚。

半夜实在难受,自己揉了一手水,还是只能叫起两个兄弟给自己止痒。

十七岁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荒唐的快乐。

32

自从两兄弟搬来和自己住之后,睡觉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个大问题。

高中生的脑子里装的无非那几样东西,每天早上鸡儿顶得他肚子疼。没过两星期他就觉得要肾虚,着不住。于是余柳从最初的要求自己单独睡,到现在退而求其次,准一人陪睡一天,隔天换人。

贺远和贺归坐在两侧,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自己。余柳定了定神,不轻易心软,“干嘛这样看着我,事先声明,今晚你们要是一起,我得休息两天,你们都老老实实去自己的房间别来烦我。”

贺归叹了口气,表情哀怨,算是服软了,“轮流就轮流呗,那今晚谁先?”

余柳看了眼贺远,撇撇嘴,“你们自己决定。”

贺归却突然灵光一现,在余柳耳边小声念叨,转眼就被极力否定,贺归又默默看了眼贺远。

等到自己被两人按在椅子上手臂往后绑在椅背上,眼睛也被黑布蒙上时,余柳才惊觉这对双胞胎有时候不约而同的认真和固执。

“别,快放开我。”余柳恨得牙痒痒,心里又有点害怕,开口便气势不足。

此刻的他浑身赤裸,不着一缕,眼前那两指宽的黑布却衬得他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莹白、脆弱,诱惑着人都化作施虐者,只想在他的身体之上留下下流的、色情的、独一无二的爱痕。

“哥哥,你先猜对谁,谁今晚就能留下,这个主意明明这么有趣。”贺归咬他耳朵。

余柳想踢他一脚却找不准方向,好在椅子笨重,才没能连人带椅一起摔倒。

“那么游戏开始吧。”贺远将他扶正,双手便不做犹豫地离开,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余柳喘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但只是徒劳无功,只要一想到只有自己赤裸地敞露在灯光之下,两人不知道以什么眼神看着自己,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栗。

他一直在等两人谁先动作,可是等了好几分钟,他们远比自己想象中要沉得住气。只有余柳的小逼擅自湿了,甚至微微翕张,他顿时觉得难堪,扭动身子,却只是让逼水流得更顺畅了些,一直汪到后穴口。

不知谁先轻笑一声,不等余柳仔细分辨,一根硬挺的肉棒便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甚至没有手掰开自己的大腿,余柳的身体便极其诚实地反应过来,自动张开了大腿,敞开小逼口欢迎客人。

“唔……啊……”他小声呻吟,仰头做好了开始享受冲撞的准备,可是那肉棒竟然只是浅尝辄止,还没探到穴心便退了出去,急得余柳弯腿去勾他的腰,没勾住。

“你都没动,我怎么猜嘛!”余柳狼狈地骂道,他不知道从兄弟俩的视角看去,贺远的鸡巴上黏了好些水,随着离开的动作,在空中甚至牵出了丝,再落到椅子上、地上,所谓秀色可餐,想来如此。

等余柳骂了两句,趁他不注意,贺归猛地插了进去,顶了两下,余柳终于得以止了一点要命的痒,光顾着享受,根本忘了还有分辨这两兄弟的事。

果然没弄两下,穴里的肉棒便又移了出去,就是在要他的命。

“我不分了,你们两个都来插我好了。”余柳干脆自暴自弃,邀Б??请两人一起干他。

33

谁的手碰到他的手指,一起摸着他的小逼,随后听到贺远在他耳边低沉道:“我们一起也行,不过要从这,只要这。”

余柳浑身一颤,要是被一起插进女穴,就他俩那尺寸,今晚他就得交待在这,慌忙否决:“不要那样!再让我猜一猜。”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唯有黏腻的水声在轻轻刺激着耳膜。两根肉棒果然又轮流开始操他,但每每余柳刚要品出点味来,就迅速撤离不让他猜到。

和这两具年轻的肉体打交道这么久,要说余柳一点心得没有那倒也不是。就视觉而言,双胞胎的大小形状都很像,但操久了,余柳就发现贺远的性器要稍微更粗一点,而贺归的更长龟头微微上翘,两人操穴的习惯爱好也不尽相同,但分辨出这些的前提是两人好好地操他,时间还要长点,不是像现在捉弄似的,这怎么猜得到!

“够了,别玩了,快好好操我,我好难受……”余柳努力说着好话,好像起了点作用,现在埋在自己穴里的肉棒狠狠顶了自己几下,开始疯狂抽插,余柳皱着眉极其配合地收缩穴口,泛着淫靡的水光,极其讨好地吮吸着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是阿远是阿远!”余柳的生理性泪水已经沾湿了黑布,他终于抓住了细节,着急地说出答案。

“恭喜哥哥,”贺归的声音却不适时地出现在耳边,幸灾乐祸的语气,“答错了。”

说着肉棒便在这要命的时刻抽出了女穴,急得余柳真哭了出来,“怎么可能!”

贺归笑得不行,咬上他的耳垂,“不好了,贺远生气不想操你了。求求我,哥哥,求我操你。”

余柳无力挣动着被绑住的双手,最后还是只能妥协,带着哭腔,“快进来,阿归求你了……”

贺归早硬得流水,一举入港,便如他所愿,狠狠操干,带得椅子晃动,哒哒的响。

可是没一分钟,余柳就气急败坏地叫起来,“刚刚明明就是阿远,现在才是你!我明明分得清!”最后一口咬在贺归的肩膀。

贺归吃痛,声音却依旧欢快,“骗你是小狗。”边说边操不停,穴口已经红了,肿大的阴唇无力又谄媚,一边包裹着一边又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