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美。”贺远对着余柳笑,两人一起坐在草地上,任风吹起发梢、衣角、所有少年的欢喜。

贺归对着远处喊了一嗓子,期望听到回声,可惜没有,余柳受到感染,也跟着喊了一声,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爽快。

肚子都饿了,余柳抓起一包零食吃,贺归不去拆其他的,偏要和他抢一包吃,被余柳咬了手指,贺归就亲他,舔他的嘴角,被骂了好几句流氓。

贺远就不一样,整理带来的食材,给三人做三明治,很快就好了,却不是一般的好吃。

余柳靠着贺远的肩膀吃得香,不忘嘲讽贺归一句,“学学你哥。”

贺归不服,三两口吃完了三明治,自告奋勇去搭帐篷,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搭好了,还拉起了天幕,余柳试了试还挺结实,勉为其难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一到午睡时间余柳就犯困,两兄弟没有这习惯,跟着余柳睡了一段时间,此时也跟着困起来。鸟鸣,清香,微风,三人躺在草地上就睡着了,余柳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醒来下午網 阯 : ? ? ? . ? ? X ? . X ? z三点多了,三个人不急不忙地准备食材,两个高中生肉食量惊人,各种肉类买了不少,提前放在冰箱腌制了一晚上,现在看着就感觉很入味。

“干杯!”余柳举起手中的可乐,贺远贺归和他碰杯,他那两个小梨涡笑起来比嘴里的气泡都要甜些,“阿远阿归十七岁生日快乐!”

贺归不愿意了,笑着说称呼不对,余柳塞他一嘴烤肉,“就你话多!”

贺远给余柳调自己发明的秘密蘸料,递过去,少年的笑容令人心上草长莺飞,“谢谢哥。”

吃饱喝足,去山上转了一圈消食,傍晚,天边的夕阳很美。天黑了,星河璀璨,在城市里住久了的贺远和贺归都觉得惊喜,似乎从没有见过天上这么多星星。

贺远甜腻腻地说:“谢谢你,让我 蛧 祉 : ?? ?? ?? . ?? ?? ?? ?? . ?? ?? ??17岁的时候遇到你。”

贺归抢着吻他,“贺远就喜欢说漂亮话。”他要余柳去摸他此刻的心跳,余柳笑着逃开,三个人追逐着回到营地。

余柳拿出早就准备好放小冰箱里冷藏了一天的蛋糕,这才想到双胞胎过生日要准备几个蛋糕的问题,“反正只有一个蛋糕,你俩一起许愿吧。”

两人却不闭眼,都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我要点蜡烛了,我的男朋友们。”

虽然最后一个字有些刺耳,两个少年终于闭上眼睛,许了很短的愿,余柳跑调的生日歌将将唱完,两人就睁开眼吹熄了蜡烛。

黑暗中,余柳愣了一下神,总觉得,他俩许的是一样的愿望。

吃了蛋糕,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准备备睡觉,余柳找东西的时候,翻到一堆湿巾,很是奇怪:“干嘛拿这么多过来?”转头就看到背后两双发着光的狼眼睛。

该到讨要生日礼物的时间了,他们如是说。

30

余柳想逃,可帐篷这么小,能逃到哪里去呢。老鹰捉小鸡似的玩闹一阵,不知是谁碰倒了灯,四周顿时陷入了黑暗,余柳惊叫一声,被贺远按倒在充气床垫上。

余柳被堵着嘴亲来亲去,快要窒息,翻身把贺远压在身下,喘着控诉:“你重死了!”

贺远温柔地握着他的小细腰,配合地说,“那今晚哥哥在上面好不好?”

余柳坐在他的大腿上,少年的性器大摇大摆和他的顶在一处。不用眼睛看,他肯定身下人此刻的眼睛一定很亮,饱含期待的,湿漉漉的狗狗眼。

一年也只一次,余柳没好气地开口:“一人只许一次听见没有!”

“听见啦。”贺归从他身后靠近,边吻边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衫。

贺远也摸上他的裤头,余柳只好半起身,配合着被两个人脱得赤裸。黑暗中,还听到他们脱自己衣物的声音,余柳脸红,胡思乱想。

贺远乖乖躺好,先勾着人亲一阵,才慢悠悠地感受余柳的动作。毕竟条件有限,后穴不好润滑,所以今晚只用前面。

余柳早感觉自己湿湿的了,只撕开一个套子摸索着给贺远戴上,抬起屁股就要往上坐,却被贺归一把抱住,“哥你别这么急嘛。”

余柳羞愤,想和他吵嘴,被贺归轻轻插进一根手指,就软了腰只能作罢。明明要先挨贺远的操,贺归却在给他扩张,怪异非常,只能庆幸身处黑暗中。如此想着,灯却被贺远点亮了,恍然如白昼,照亮了这无处可藏的不同寻常的爱欲。

偏觉得扩张好的贺归把着他的大腿对着他亲哥硬烫的性器要往下放,余柳看贺远没有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太过羞耻,他挣扎着起身。终于,贺远凑过来把他抱进怀里。

余柳赌气,不给他亲,贺远也不见慌,让余柳面向贺归,坐在自己的胯间。他骑虎难下,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龟头探进他的小逼口,在浅处凿了几下,等得余柳几声呻吟,便重重往上一顶,深深地将自己的欲念填入其中。

这个姿势很容易顶得太深,余柳渡过初时的失神,开始还能勉强手撑着自己动几下,又后知后觉这不是在给人摇屁股吗,就不肯了,贺远当然懂他,知道他不好意思,便配合着往上顶,余柳只需要微微往下一坐,两相契合,爽到不能自已。没过多久,余柳便只能颤抖着倒在贺远怀里。

贺远的手掰着他的双腿,又有人来揪他的小奶头,他怪了一句,“痛!”

贺归便乖乖放手,凑过来给他舔,吹吹,弄得他浑身都痒,又被捉住了手,按在另一处滚烫的孽根上,听见贺归可怜巴巴讨好,“哥哥,我都忍得痛。”

他只是百分之一的心软犹豫,贺归拉着余柳借给他的手心,软软的一小片,任他顶,任他弄脏,兴奋地没几下就把人操麻了手。

余柳还没骂到他,这边贺远已经铆足了劲折腾他,把他的双腿牢牢握紧,抬起,性器于是落出一半,手再往下一摁,那口湿热的小穴便只能乖巧地包裹他吸附他。

“啊……”余柳止不住呻吟,小腹紧缩,欲望在狂欢,他忍不住怀疑是否这淫靡之音已经钻出帐篷,回荡在山野之间。

难耐间贺归又在咬他耳朵,每次叫他宝贝时都意味着坏主意,他不满道:“还不够……”

余柳微微张嘴,便被顶了一根肉棒进来,浅浅地操他的唇舌,舒服得贺归一声喟叹。

他上下都被操着,无法言语,只能不断流着水,头脑空空,像是要被操晕。

31

余柳止不住缩了缩身子,头皮一阵发麻,如坠云雾中,快要高潮了。但他还惦记着两个狼崽,左手去摸贺归的囊袋,舌头在里面轻轻地勾,右手往后摸到贺远的小腹,逗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喘,说哥哥坏心。

贺归叹了口气,忍耐着让自己的性器离开温软的口腔,不让余柳得逞,“说好一次,这我怎么能吃够。”

贺远没有了顾忌,扶着余柳的胯深深埋了进去,余柳受不住软倒在他怀里,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后背流了好多汗,湿湿滑滑地贴着贺远的胸膛。他粗硬的耻毛扎得自己好痛,有几根甚至挤进了穴肉里,合着淫水在一处搅动,刺得自己好痒好想发狂。

穴口早已熟烂,不断啧啧作响,余柳别扭的胳膊攀着贺远,仰着头发出不堪的呻吟,“快射嘛......我忍不住......”

贺远温柔地说“嗯”,舔开他耳边汗湿的碎发,轻咬他软白的耳垂,余柳转过头艰难地回头去吻他,贺远一只手扶着他一起套弄身前的性器,再冲撞了十几下,两个人终于一同释放出来。

余柳放松身子,穴里却还不住收缩,延续着绵长的高潮余韵。而一旁的贺归却像只伺机已久的饿狼,一见空出的肉骨头,便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更想加倍讨要回来。

余柳被贺归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床垫上,嘴上哼哼着不满,“我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