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无比炽热,从后颈亲到她的耳垂,转瞬之间就让她身体的细胞喧腾起来,细碎的呻吟中,孟臾小声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还记仇呢?”

谢鹤逸不理她,亲完耳垂亲脖颈,亲完锁骨一路流连向上亲下巴亲嘴唇,像是没想到这几个字对她而言那么重要的补偿,又像是在宣告什么,他每吻一下就说一句我爱你。

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玩儿法,孟臾被他亲又热又软,唇舌都被封住,她根本喘不过气来,想表达不满又说不出话,只好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非但没收敛,反而将这个吻变得更加热情绵长

孟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亲晕过去了。

0072 前戏足

毫无间隙地绵密亲吻迫得孟臾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喉咙干燥,无法控制不停地吞咽口水,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就这样从唇角溢出来,舌尖好像磕破了,有清淡的咸腥气味蔓延开,酥麻感却还在攀升几乎是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秒,谢鹤逸终于松开了她,轻声问:“不会换气了,嗯?”

快感散去,孟臾憋得满脸通红,大口连续喘气,不满地推搡他:“是你太用力了!”

她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谢鹤逸却丝毫不以为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低声保证:“我轻一点……”

说着,便抵住她的额头,双手都箍在她的颈侧,想要继续

“不行!”孟臾矢口拒绝,向后撤离几公分,望着他气定神闲地说道:“这次,你必须要听我的。”

大概是觉得她这样有恃无恐提要求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可爱,谢鹤逸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支着额角道:“说来听听……”

孟臾向窗外瞥了一眼,天色将黑未黑,室内光线不足,已经稍显黯淡。她抬手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造型很独特,是一根极简风格的仙人柱。灯光亮起来,她整个人都融在那簇光芒中。

谢鹤逸听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首先,要等天全黑,夜里才可以……”

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声线比力道还轻,“嗯。”

“还有,我可不像你一样,每天餐风饮露就能活,还能……”孟臾边想边继续道:“我得先吃晚饭,然后点个香薰,最好能再吃点水果,听个音乐或者看个电影,还要泡个热水澡……”

“非常合理。”谢鹤逸点点头,将她整个人揽在怀中,垂眼看着她,“你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我叫人送……”

“我自己做,冰箱里还有胡姐买的菜呢,我怕出差回来就坏了,今晚要吃掉。”

谢鹤逸挑挑眉,不置可否,“你不觉得麻烦就可以。”

孟臾起身,佯装愠怒,“哎谢鹤逸,难道你对我做的饭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奇吗?那天,我给你煮的面你一口都没吃。”

谢鹤逸叹口气,短促地沉吟了下,“我更想尝一下你做的……小葱饼?”

“啊?”孟臾怔了怔,站在原地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是那天在溪和镇和邵启冬吃火锅时说起的事,这人竟然记到现在。她假装听不懂,径直朝厨房走去,嘟囔说:“嘁,没有小葱……”

房子格局动线都很合理,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从沙发谢鹤逸这边的位置能看到流理台前站着的孟臾,伴随哗啦啦的水声,他听到她在小声哼唱着什么歌,距离不近,听不太真切,又或许,即便听清楚歌词他也不知道歌名,但这个氛围让他很……舒服。

谢鹤逸情不自禁走过去,从身后抱着她的腰,孟臾手上正切着菜,下意识想要挣脱,刚一动,又怕刀不小心伤到他,便任由他拥着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他平稳的心跳声清晰可辨,还有耳边密集而湿热的呼吸,她的腿不由得软了又软不行,还没把设想中的仪式感进行完呢,于是,孟臾只得扭头说:“你帮我点杯奶茶吧,我想喝……牛油果奶昔。”

谢鹤逸轻轻吻着她的头发,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奶茶?”

“对了”孟臾突然好奇道:“你会不会点外卖啊?”

谢鹤逸正紧紧箍着她的手臂蓦地一松,仿佛不愿被轻视般,他难得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辩解了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低能?我只是很少有机会做这些事,手机上没有下载软件,并不是……白痴。”

孟臾觑了眼谢鹤逸的脸色,腹诽他最近哪还有原本的喜怒不形于色,通通去见鬼,高兴不高兴恨不得要拿个大喇叭在她耳边功放,她忙说:“那刚好,现在给你个学习的机会。”

说完,孟臾放下刀,拧过身子用小臂推他出去,又扬声报了要喝哪家的,让他搜索一下距离最近的门店。

谢鹤逸戴上眼镜,划拉着手机很快把孟臾想喝的饮品下了单,想了想,搜了下别的关键词,未免出现临时被赶下楼去买计生用品的情况,安全套是必备的。

外卖刚陆续送到,孟臾就把两菜一汤端上了桌,都是时令菜,一荤一素,样子看起来就素净清淡,营养搭配合理。

凭心而论,她学做饭还算有天分,味道在家常菜里算是很不错的,谢鹤逸就着一碗粳米饭响应了光盘行动的号召。

一向不好好吃饭的人竟然如此捧场,孟臾当然很满意,菜没吃几口,倒是把一大杯酸奶灌了进去,还不忘指派他把碗盘收拾好洗干净,自己则去主卧的浴室放水泡澡。

谢鹤逸在客卫冲完澡出来,看到桌上放着的那两个柚子等孟臾闭着眼在浴缸里泡得四肢虚乏昏昏欲睡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谢鹤逸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剥好的柚子果肉。

颜色橙粉,每瓣的形状都是整的,看不见一丝白色的丝络,看起来格外诱人。

孟臾声音黏黏糊糊的,明知故问:“给我的?”

“吃吧。”谢鹤逸弯下腰俯身,将盘子放在她面前支着香薰蜡烛和水杯的架子上。孟臾看一眼被泡沫沾满的双手,眯着眼张嘴要他喂:“啊”

他一向不吝啬做这些事,便随手拈起一块喂给她吃,她鼓着脸颊咀嚼,睫毛在水汽氤氲中湿湿润润的,脸颊脖子被热水蒸汽弄得红成一片,她皮肤白,看起来反差感尤其明显。

“甜吗?”他带着气音轻笑了声。

她仰着脸,不知死活地接,“你自己尝尝嘛”

下一秒,谢鹤逸的唇便凑了上来,抬起她的下巴,湿滑的舌尖游刃有余地灵巧探进她的牙关,共同分享了那份清新的酸甜,唇齿之间满溢果香,她只觉唇舌被吮吸得发麻,喉咙不由得吞咽了下,扒着边缘的手使不上力气,差点滑落下去时被他直接从水中捞起,用宽大的浴巾裹住打横抱着,径直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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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3 金瓶梅(激烈h预警)

突然从水中赤裸着凌空而起,失重感让孟臾失去安全感,她不得不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借力,为表达不满,扬声叫了句,“谢鹤逸!”

他大概是耐心用尽实在等不及了,可她身上还有泡泡没冲洗干净呢!

可惜,威胁的意味太轻,反而听到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这称呼,是不是也该变一变了?没大没小……”

“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孟臾顶完嘴,包头发的毛巾随即松脱,长发垂散下来,搭在他的肩头。

大概是觉得痒痒麻麻的,孟臾看见他闭了下眼睛。

卧室没开灯,窗帘闭着,廊内的光照进来,浴巾在完成擦干净她身体任务的那个瞬间就不知被撇到了哪里去了他们离得很近,谢鹤逸滚烫的呼吸吹在她的皮肤上,温热指腹按住她的肩头固定,轻轻辗转吮舔她早就挺立的乳尖,她浑身过电似的蜷缩起来,颤得不像话,下体瞬间一片泥泞湿润。

还没用半秒,孟臾就哆哆嗦嗦地呻吟着叫出声来,“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