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含糊不清地点点头,努力打开身体,随后又说了句什么,商唳鹤低头凑近,唇擦过耳垂,温和宜的心随着这次触碰而轻微颤动,这种慌乱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没有边际,只有看不见的酸胀在填充它。他收住泪,但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掐我的,脖子,让我抱着你。看着你。”
商唳鹤没管他,只是更用力将他按住,抽出手指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让他别说话。
摸到穴里凸起的位置,商唳鹤往下按了按,温和宜喘了一声,很急,几乎像是求救,但被子和枕头淹没一大半,传过来只是很小的一声。
穴里没那么紧了,商唳鹤马上又按下去几分,在里头浅浅抽插几下,就对准那里按压。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按住温和宜的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紧绷,手底下的温和宜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动作。
被按着,跪趴着,像交配一样,可是连鸡巴都吃不到,只有手指。
可光是手指也把他弄得一塌糊涂,小腿总不消停,把床单踹得扭曲变样,甚至差点踢到商唳鹤身上,商唳鹤抬腿压住他,这种被完全压迫的感觉让他浑身过电似的,敏感到了极致,一阵风吹过来,也能叫他颤栗,碰一下就留浅红的印子。
他闭着眼睛,幻想,很熟悉的感觉,以前几千个夜他都是靠这种幻想满足自己,商唳鹤也许会打他,会踩他,会说点脏话,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对他的喜欢。
想到这,身体里积攒的快感忽然一齐涌上来,他再也无力思考,所有的关窍好像都松开了,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呆呆地往身下摸,却只有一滩微凉的精液。
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有些愣怔,还没从快感中回神,商唳鹤已经抽出手,用纸巾擦净,准备离开。
温和宜光着身子被弄得乱七八糟,腰上全是指痕,可商唳鹤只是头发和衣服乱了,甚至没有脱掉。他突然又有了力气,趁人还没走远,猝不及防地将他拉下来,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处。
那张床又开始叫了。
像春天发情的猫,喘叫不停,摇摇晃晃,带着床幔也飘来飘去。
它禁锢出一片四方的小天地,以前每个躺上来的人都克己守礼,只有这一次。温和宜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急切了,他害怕商唳鹤离开,渴望更明确的占有,于是把人紧紧环住,腿绕在腰间,腰晃动着磨胯间的一团。
他喘得格外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商唳鹤被他按得有点疼,反而掐住温和宜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按进颈间,感受对方呼吸时洒出来的热气,烫得那一小块皮肤又痛又痒。
“不要走,我……很坏。”温和宜知道了,商唳鹤从不会因为谁很可怜谁很爱他就心软,只好用被酒泡过一般,带着醉意的声音警告:“要是你走了,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像温和宜抱住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应该说是绑着,用力勒住,直到他觉得温和宜有点喘不上气,也没有放手:“这么快就不装了?”
温和宜闷闷点头,总之已经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再辩解的,把商唳鹤的裤子解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脱完他就没力气了,靠在商唳鹤怀里,被温暖的气味包围,他不想走了,舍不得,可又没办法:“我也想乖乖的……可你不说,只要你说……想要我怎么样,我都会做。但我、我看不明白你。”
衣服还没脱完,他就不老实地磨来蹭去,拿不停流水的孕穴去撞商唳鹤,把后者的裤子打湿。
“因为你不用心,也不诚实。”商唳鹤脱掉被他弄脏的衣服,径直插进紧窄的肉穴,一点也不收力,温和宜的身子都被顶上去些,但又被他用力按住,仍然留在主人怀里。
他却还在做徒劳的挣扎,那根粗大的东西,又烫又凶,狠狠插进来,把他塞得再也没有空隙,心里那截空荡荡的地方又有了归属,他先是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也没有摸到,就像个被使用的玩意一样,叫人插了进来,恍惚间,听到商唳鹤的话,他就又开始迷迷糊糊,一片痴傻,双腿大张,用后面吞吃肉棒。
商唳鹤掐着他往里顶,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可温和宜看上去熟到不行,子宫都被孩子占满,实则也只做过一次而已,他还学不会放松享受,总是紧紧地咬着商唳鹤,像他一样,生怕主人离开。
里头越来越热,温和宜哼哼啊啊地喊了好久,突然尖叫一声,松开商唳鹤,用力挣扎:“放开我!”
商唳鹤不悦地啧了声,一只手就把他腕子全攥住,压到头顶,又用枕头盖住那张脸,尤其是刚剃光的脑袋:“老实点。”
里头好紧,裹着鸡巴,简直像专门为它打造的飞机杯,比飞机杯还会吸会夹,温和宜越是喘不上气,下面的反应就越激烈。
“不……!”温和宜眼里重又聚集了泪水,可惜全被枕头吸去,商唳鹤是看不见的:“我……我要。”
他的话戛然而止,死死挣扎,差点挣脱商唳鹤的束缚。商唳鹤身下的动作没停,把他顶得上下晃动,他整个人简直像被栓到了鸡巴上,龟头又一次摩擦到穴壁上的凸起,温和宜崩溃摇头,全身的劲儿都卸去了,只是尽量地蜷缩,他无处可躲,只能又躲回商唳鹤怀里,哪怕他上一秒还在努力逃脱。
于此同时,一阵热流从交合处涌下来,流过被撑开的小洞,打湿商唳鹤的鸡巴,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淡淡的腥味弥散开来。
温和宜隔着枕头都闻到了。
怀孕以来,他不止会孕吐,还经常被肚子里的胚胎压迫膀胱,商唳鹤插进来,本来就饱受挤压的腔体连最后一点尿液都含不住,哪怕他努力忍着,不想在商唳鹤面前失禁,不想被当成脏东西扔掉,可还是变成了这样。
一个刚挨操就失禁了的,怀着孕的鸡巴套子,就算是点的鸭也会因为扫兴被扔掉,何况他本来就被厌恶。
不然也不会连他的脸都不想看见。
温和宜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这就去清理。”
他鼓足勇气,把枕头拿开,想着自己不要去看商唳鹤嫌恶的目光,却被一把按住,他听见商唳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
不算很重,但就是不容置疑。随后,那根滚烫的鸡巴又顶进来,把他牢牢串在上头。
温和宜起初有些迟疑,想摸一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可手把按在头顶动不了,这份禁锢终于唤醒了他的思维,是主人绑着他,主人在干他,没因为他失禁了就丢掉!温和宜大口大口喘息,手动不了,就用腿缠住主人。
“我不动,”温和宜保证:“我很听话!”
商唳鹤隔着枕头抚摸他的脸,笑他,显然没相信。
不过几十下他就又射了,他看不见,但知道商唳鹤把那滩体液抹在了他小腹上,“这么快就射了?”
“……嗯。”被填满、操射,高潮后还紧紧含着主人的感觉,完全占据了温和宜的神经,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音掺杂在喘息的间隙:“谢谢主人。”
商唳鹤笑了声:“谢什么。”抽出卫衣上的带子,从根部紧紧捆住了温和宜分量不小的阴茎,把它勒成紫红色。
虽然那张脸被枕头挡住了,可他还是能察觉到温和宜的视线,那双眼睛一定小狗似的看着他,求他让自己射个痛快。
但商唳鹤毫不动容,扇他阴茎几巴掌,接着挺腰往不停痉挛的肉穴里送。他把手搭在温和宜小腹上,看那里的弧度和颤动。
“谢谢你,不、不赶我走。”温和宜眼前一片黑暗,但心是满的,商唳鹤这么插着他,高潮过两次他就能把主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交合处满是黏腻的体液,好像要把他们粘到一块,他想永远躺在商唳鹤身下,永远被填满,甚至把商唳鹤关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可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主人就是主人,狗永远栓不住主人。只能留住这一刻也够了。
他随着商唳鹤的节奏浮浮沉沉,既满足又难过。他很高兴,可还是流眼泪。他应该不是第一个边难过边幸福的人。
商唳鹤抓着枕头边缘,动作仍然粗暴,尽根抽出来又尽根没入,温和宜挣脱了禁锢,扔开蒙着自己的枕头,露出那张格外鲜艳的脸。商唳鹤托住他后脑,另一只手扶他的腰,把他完全托起来,这样他就更无助,只能挂在主人身上挨操。
他又稀里糊涂地说着什么,商唳鹤凑近去听,才听清楚,是“别不要我”。
“你一直都是疯子,”商唳鹤告诉他:“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温和宜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却听商唳鹤接着问:“你知道商承思摔残了吗?因为你逼他退学,你想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