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狄扪心自问,如果是他的话,他能忍得住吗?
如果他不能,那别人呢?
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他不在京都的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她难以启齿的事?她是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无法开口?
是不是有人欺负过她伤害过她?
他很在意,该死的,非常在意!
慕容狄分出一只手,插在林钰并拢的大腿根里,慢慢分开双腿,凝神去观察那隐秘的粉穴。
他看过无数春宫和话本,这一番亲昵下来,心里大概有了数,心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全是窃喜,嘴上却不饶人。
“所以你留宿东宫,你和太子殿下……盖棉被纯聊天?东宫是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你俩非要睡一起?”
005|5、吃醋色情惩罚/叼着奶头吸吮啃咬/雪白嫩乳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奶头被玩得又红又肿
“他……他中毒了……所以我才……唔……”林钰短暂地脱离这狂风暴雨般的深吻,动了动麻木的唇舌,瑟缩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他?叫得可够亲密的。”某人捻酸含醋,酸溜溜地捏了一把她的胸,逼得林钰颤声吟哦。
“太医院都死绝了?非得你一个女儿家彻夜守着?”他这样责难,其实多少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他很了解林钰,人命大过天,生死关头她不会在乎旁枝末节。
理智上他可以理解,但感情上该吃的醋一点也没少吃,于是下手稍微真的就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像是某种暗示和惩罚。
微微的痛意像火上浇油,在连绵不绝的酥软里增加了几分刺激,促使林钰绷紧脊背,忍不住慌乱。
她怕遭受更多难以承受的痛楚,在这气氛焦灼的床笫之间,被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摧毁一切。
慕容狄比少年时期更高大强势,刀削斧凿般的面孔英俊而凌厉,健壮的肌肉隐而不发,随意地一伸手,就按住了林钰的手腕,把她困在床头动弹不得。
身形和体力上的差距带来的威胁无比直观,林钰手无寸铁,整个身体逐渐赤裸,越发像案板上的羔羊,等待屠刀落下来把自己分尸。
慕容狄看到了她的恐惧,心里有些着恼对自己,也对她。
他压抑着幽幽的醋意和恼火,低头埋在林钰胸脯间,叼住一边的奶头深深吸吮,齿尖放轻力道,又啃又咬。
“嗯……”难以描述的酥痒从林钰胸口泛起,热热涨涨的,好似水鸟拍动翅膀,激起湖面一圈圈涟漪,从里到外荡漾开去。
她在细微地发抖,唇瓣被吻得绯红,水润润的,不自觉地张开了一点,吐出丝丝缕缕的喘息。
烛火滴下一滴又一滴泪水,盈着一汪小水塘,爆开黄色的火花。男人的影子在昏黄的烛光里摇曳,紧迫盯人的目光犹如野兽,一寸寸将她吞噬殆尽。
好热……林钰迷乱地想,原来云雨是这么热的一件事吗?她这个冬天好像都没这么热过,简直像在泡艾草汤浴,手脚的经脉和穴位都生起滚热的感觉,额头甚至渗出点点薄汗来。
慕容狄拨开她鬓边一缕青丝,摸到了些许湿润的气息,不由一顿,手指细细地抚过她红透的脸。温软的触感妙不可言,独属于林钰的气味终于漫过草木药香,从洁白丰润的肌理间发散出来,似有似无的,像酝酿着汁水的桃子,还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奶香。
也许是他的错觉,或是心猿意马,大手胡乱地摸遍了林钰全身,到处揉捏,流连在腰侧的时候,痒乎乎的,林钰本能地想躲,弓起的腰被他眼疾手快地按在床上,强迫她接受这涌动的痒意。
“呜……别、别摸……”
“怎么?这个地方碰不得?”慕容狄好奇心起,兴致勃勃地用手指和掌心蹭来蹭去,粗糙的茧子刮过腰侧软嫩的肌肤,激起阵阵瘙痒。
林钰无力地挣扎急喘,像一只被圈在怀里反复玩弄的猫,气都无法喘匀,可怜兮兮地小声求饶。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他们都还小,没有什么世俗意识,但他好动,林钰好静,肢体接触也数得过来。
有一 網 站 : ω ?? ?? . ?? ?? ?? ?? . ?? ?? ?? 回他带了家里大黄犬的幼崽去找她玩,活泼的小奶狗把林钰扑到地上,摇着尾巴到处蹭舔。
她惊呼一声,腰被小狗的爪子扒拉住乱拱,扭动着身体仓皇躲避它的脑袋,顷刻间就红了脸,眼巴巴地求他:“慕容……把它抱走……”
“它很喜欢你呢。”
“可是好痒……别舔……呜……慕、慕容……你怎么也……”
“很痒吗?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顽皮的小男孩扑过去,把起身不能的林钰压在蒲团里,双手在她身上挠来挠去,弄乱了她的衣服和头发。
她眼里泛着水光,被欺负得无法还手,呜呜咽咽地叫他的名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却红扑扑的,全是小狗舔出来的口水,漂亮的眼睛里盛满细碎的阳光与花香,笑意盈盈,有点气恼,又恼不起来,温柔甜美到了极点。
后来被长辈看到了一顿训斥,告诫他男女有别,慕容狄只好讪讪应着,不好意思再这样作弄她。
那时候年纪太小,情窦未开,只知道玩乐,多年后夜里躁得睡不着,迷迷糊糊做的春梦里,稚气的小女孩已经换成少女玲珑的体态了。
他无数次地幻想着,勾勒着,用眼睛和回忆,一遍遍地描摹着她的样子,她的反应。那些梦里,就像现在这样,她整齐衣衫下包裹着青涩诱人的躯体,她含羞带怯时隐忍的娇吟,她动情时颤声念他的名字,被欺负得快哭了还忍着眼泪,委屈巴巴地抓皱了床单。
这么美丽的一双手,合该用来抓床单的。
慕容狄咬了一口她涨红挺立的奶头,又在她吃痛呻吟时,安抚似的舔了舔。
像她这样清冷自持的人,疼得泪眼汪汪,却又被送上高潮的样子一定很美吧?他还从来没见过呢。
慕容狄玩了好一会儿奶子,留下青紫的指印和齿痕,嘬得两颗乳头又红又肿,仿佛饱满水润的樱桃,难得的艳丽。
林钰失神战栗,茫茫然地一哆嗦,忽然觉得下身一热,慕容狄竟然曲起她的腿,正用舌头舔舐她的花穴。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男人戏谑道:“你在流水,感觉到了吗?你以前有过这种体验吗?”
006|6、初次潮吹/火热舌头舔批挑逗阴蒂/湿透的花穴淫水泛滥/失神战栗
林钰以前自然是没有这种体验的,她对云雨之事非但没有什么暧昧遐想,反而因为从医的经历,一直怀有淡淡抗拒。
她曾经悄悄帮一些青楼女子医治过,青楼那种地方,自然多的是不堪入目的残酷伤势和花柳病,惨状看得多了,她实在无法不去厌恶和恐惧。尽管她知道,只是因为她是医者,看到的当然就是惨烈,天底下恩爱和顺的夫妻不知凡几,浓情蜜意者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是慕容狄看起来好凶,抵在她大腿根的阳物也大的过分,看一眼她就觉得头皮发麻,隐隐作痛,很难不生起忧惧之心。
她甚至走神地思考起事后该用什么药来……
“专心点!我在跟你说话!”慕容大将军怒了,咬牙切齿地咬了一口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