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夜宿承乾殿,是不是真的?”慕容狄不依不饶地追问。
“……是。”
慕容狄怒火中烧:“那你还敢说,你与东宫并无私情?都睡一起去了,还没有私情?那怎么样才算有私情?大着肚子给东宫生孩子吗?”
林钰偏过头去,看着案上的烛火伶仃飘摇,大难临头,居然有点想笑。
她真的笑了一下,浅浅淡淡,转瞬即逝。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倘若将军认定林钰是水性杨花之辈,那我也无话可说。”
慕容狄愤怒地抬起右手,林钰下意识闭了眼,以为他会给自己一巴掌。
但他却只是抬起了林钰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从你进帐以来,一眼都没有认真看过我。怎么,我现在这副样貌见不得人吗?”
林钰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一下子跳到了外貌上,挨得这么近,慕容狄那张俊美得咄咄逼人、锋芒毕露的脸,贴得越来越近,黑黢黢的眼睛里跳动着烛火,也倒映着林钰苍白的脸。
“将军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不想夸就别夸了,假得很。”慕容狄嫌弃道。
林钰顺从地保持沉默。
他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只被钉死在墙上的蝴蝶,死气沉沉,枯萎凋零。他又气又恨,对着她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开口之前无端就先心软,泄了气。
“你……你是不是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委屈?”慕容狄眸色沉沉,幽暗复杂。
林钰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从前,比现在要活泼一点。”他低声叹道。
“……”林钰嗫嚅着,没有续上他的话。也许她应该顺着掌握她生杀大权的主人,示弱讨好,提起他们还值得一提的几段从前,来换取对面的怜惜。
提起什么呢?提起少年将军即将奔赴战场,她送出的护身符和金疮药;提起他爬上她家的墙头,给她丢下来的新鲜麝香;提起他们上巳涉水采过的芳草,中秋一起看过的月亮……
十六岁的慕容小将军把连翘编织的金色花环戴在林钰头顶,笑得比花朵还要灿烂。
“看我编的迎春花冠!”
“这是连翘。”
“有什么差别?都一样嘛,都是金黄色的小花,闻起来也差不多……”
少年俯下身,嗅了嗅林钰头顶的花环,嘟嘟囔囔。
“不一样,花型不同,迎春通常六个花瓣,连翘四个花瓣,叶子也不同……”
“诶?真的吗?那我再去揪几枝迎春对比一下……”
他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又风风火火地跑过去,留下林钰坐在柳树下,抱着医书莞尔一笑。
那个十六岁的少年郎,鲜活地存在于林钰的记忆里,她不愿意把他拿出来,在这个寒雪夜被慕容狄自己肢解。
她这样不聪明的人,也许活该多吃些苦。
“你把我的耐心都耗尽了。”慕容狄无奈道,“我给过你机会的。既然不肯说话,那这张嘴就干点别的事好了。等会被我弄哭的时候,可别觉得是我欺负你。”
他忍无可忍地扯开了林钰的肚兜,把她推倒在床榻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004|4、粗糙大手肆意揉捏酥胸/强吻逼奸/把清冷美人欺负得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慕容狄嘴上说林钰姿色普通,不够吸引人,其实他自己,却一直被她所吸引。
失去林钰的日子里,他时常觉得内心躁动,辗转难眠,一肚子积攒的怒火与欲火无处发泄,沉淀成幽暗的不满和妄想。
冰冷的怒气在他血液里翻腾,随着沉身压下去的动作,化为浓郁的暧昧,血脉贲张,尽数倾泻在直接而狂乱的亲吻和抚摸里。
“唔……”林钰惊慌失措间,已被撬开唇齿尝了个遍,无助地发出短促的喘息。
慕容狄朝着他肖想已久的口舌进攻,唇瓣相贴时凉凉软软的触感比他午夜梦回时想象的还要温柔,香舌像剥了壳的荔枝,嫩生生,甜津津的,含吮挑逗几下,就能感觉到对方慌忙逃避推拒却无力躲开的恐惧,可怜又可爱。
太青涩稚嫩了,和她表面上的冷淡平静公事公办比起来,这样无措挣扎的反应,倒更讨慕容狄欢心。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轻薄过她,所以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办,浑身僵硬着微微颤抖,娇软的胸脯落入暴徒手中,被坏心眼地捏圆搓扁,掐着乳尖来回揉搓,不多时就绽开了红红润润的桃花色,腰肢一酸,骨头几乎都酥透了,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呜……”林钰难以抑制地轻喘,脸上泛起层叠的红晕,云蒸霞蔚一般,洇透了失色的唇瓣。男人火热的体温带着势不可挡的侵略欲,在她身体上攻城略地,牢牢占据了几个要点,肆意把玩欺凌。
她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赤裸裸的的大腿间夹着的那根东西,分明越来越坚硬如铁,鼓胀出可怕的长度和形状,让她油然而生一种恐慌和怯意,稳不住逐渐急促的呼吸。
慕容狄加深了这个吻,扫荡着她的口腔,缠着舌尖不放,勾着它纠纠缠缠,吸得她舌根发麻,口舌生津,红着脸迷失在男人漫长的亲吻里。
不到一个回合,甚至连点像样的抵抗都没有,就丧失了所有领土的主权,下意识推他的双手按在慕容狄胸膛,像烫到似的缩回来,任由男人欺身而上,把她整个身体全部笼罩,四处摩挲赏鉴,像在抚摸珍贵的瓷器,一处处游移,忽轻忽重地试探揉抚,如同撒下一颗颗火苗,撩拨得林钰肢体发热,又慌又乱。
她的体温本就比慕容狄低得多,关外的风雪接连摧残着,手脚总是冷冰冰的,一个冬天都没有暖和过,现下却好似被一个大火炉蒸烤着,热得她晕晕乎乎,手心发烫。
慕容狄的感受更微妙而喜悦,兴奋得无以复加,胡乱地想着原来温香软玉在怀,是这种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真的太对了!
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肌肤温润微凉,触手犹如冷玉,摸得久了会暖莹莹的,像是被他的体温所暖热,骨节处漾开薄薄的粉色,按着纤细的腰肢揉来揉去,身下的人止不住花枝乱颤,呼吸凌乱,仿佛传说里的鲛人在掌下扑腾,修长笔直的双腿并得很紧,羞怯地隐藏着那处诱人的幽穴。
慕容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娇嫩的双乳,看她逐渐茫然失神的表情,呆呆的,面红耳赤,娇喘微微,煞是可爱。
她是个什么性子,慕容狄再清楚不过了。她说与东宫没有私情,那必然确实没有。但,慕容狄相信她,却不太相信别人。
试想一下,一个容色如雪、清丽端雅的美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夜宿在你身侧,也许还同床共枕(重点),安安静静,毫不设防,如一捧月光,却触手可及。
真的很难不起别样的心思,想去摸一摸,碰一碰,亲一亲,揉一揉,逼迫她意乱情迷,渐渐融化在怀里,尽情汲取她清甜的味道,占有她的肉体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