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她突然噤了声。不是因为嘴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冒出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而是颈间滴答滴答砸下来的水珠,氲得皮肤表面一片潮湿。

……就知道哭。

可她又总是很吃这一套,喜欢他水润的红眼睛,也喜欢他任她欺负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澈影蓦地就偃旗息鼓了。心软成一片湖的月下波纹,柔柔地触了岸,又柔柔地将月光漾开。

但她也不是很想先低头道歉,刚刚白霜亲得太凶,活像要将她吃掉。她只是默许似地仰了仰头,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面前。

意思是可以借他埋一埋,哭完记得先来认错就行。

白霜身体一僵,没有抬头看她,又完全出乎她所料地猛然含住,吮起一块皮肉吸得用力

“我靠快松嘴!不能在这种草莓!颈动脉!”

已经晚了,今晚的白霜简直是叛逆期。细白的颈衬得上头那一大块吻痕格外醒目,他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眼泪是咸的,他又觉得苦。

食欲也缓解了许多。

他松开了桎梏,仿佛方才的凶戾粗暴都只是她的幻觉,只有流泪的样子才最真实。紧接着又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温柔舔舐她唇上的伤痕,帮她愈合。

事已至此,池澈影开始在继续骂他和假装无事发生之间挣扎。白霜没等她思考清楚,嘴唇向下虚贴住她的颈肉。

轻声说话时,唇瓣啄吻一般碰上去又收回。

热气也呼在上面,灼得那一块皮肤都要烧起来,又因为眼泪的蒸发而发凉绷紧。

“我想做。”

声音轻轻柔柔,还带着哭过的鼻音。

“让我,吃掉你。”

……怎么会有人用最委屈可怜的声音说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啊?

池澈影有些恍惚,一方面知道这个食草动物不会真的“吃掉”,一方面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算账可是颈窝里还有他留下的湿湿粘粘的泪痕。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白霜已经拉起她左腿压到胸口。右腿也被迫缠到他腰上,睡裙跟着掀了上去,巴掌大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又很快被手指带出来的蜜液浸湿。

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入口,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

内裤的边缘磨着穴口的软肉,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甬道,发出吸入空气又挤出的轻响。池澈影湿得很快,难耐地扯他袖子,好让他弄得慢一点。

然而白霜一根筋地在吃醋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以为她是不给肏,更加气闷:为什么?这才几个月?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

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腰带用的革带,轻一弹指,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

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卧槽”,就被他野蛮撕掉碍事的内裤,双手紧按着大腿,埋下头去。

才被手指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

好学的纯情学生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只教过他舔,便无师自通了舌交。

舌头比阴茎柔软得多,也热得多,兔子本身体温就比人类更高,口腔更甚。较人类更长的舌头在穴肉里灵活捣入,肆意顶弄,汁水飞溅。舌肉在水液里搅动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间杂低微的吞咽。

池澈影被刺激得大腿直抖,小腹不住地往上抬,想推拒却被捆了手,想后退又软了腰,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掰开按死。

“我……靠……呃啊、别舔了……慢、慢点啊……”

肌肉紧绷得腿根都在抽搐,穴肉也爽得一直痉挛吐水。眼见就要高潮,白霜忽然停下来,唇瓣贴着汨汨流水的穴口,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令柔软的花唇都在颤抖。

他轻声问道,“以前有人给你这样……舔过么?”

池澈影:?????

“谁特么会在床上聊前男友啊!”

池澈影又震惊又无语,要不是腿还被他按着,真恨不得给他来一脚,倒一倒兔脑袋里的积水。

白霜吃醋上头,才不信她,又凑近含住勃起的阴蒂轻吮。身体的快感被重新唤醒衔接,池澈影呼吸陡然一滞,才被吸了几下,就颤抖着高潮了。

底下潮吹的清亮液体喷得白霜嘴唇下巴和胸口都是,他用手指将脸上的淫水抹进嘴里品尝,又不依不饶追问。

“那这样呢?他们也做过吗?”

0031 030. 较劲(900珠加更)

通常来说,但凡是正常人,在做爱时,特别是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是没有多少精力分给这种死亡问题的。

池澈影头晕目眩,用最后的智商给出她觉得对方听了会比较高兴的回答:“……没有。”

傻兔子莫名在这种时候聪明了起来,他报复似地咬了一口还颤巍巍挺立的肉珠,“你撒谎。”

她真是他见过最可恶的人类,惯会巧言令色骗他。

“……我靠!”池澈影被这一下疼得一个激灵,小穴反而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淫水,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惯着他了:“有行了吧……舔舔谁不会啊。”

最开始真·不会的白霜眼神更晦暗了,眸色都呈现出一种不详的暗红。

他冷哼一声,直起身撩开里衣衣袍,从床边桌上摸了套戴上。蹭了蹭多得将屁股都沾湿的蜜液,完全不管什么循序渐进,一声不吭地顶进去就开始蛮干。

白霜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毫不收敛力气地发狂顶撞。也不顾她被绑了手无法维持平衡,只在她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掐住腰一把将人扯回来,狠狠按到自己的阴茎上。

“别……太深了……我艹……”

穴肉被一遍遍快速撑到极致,分泌的润滑体液还没等流出来就被捣成了沫。池澈影被顶得受不了,偏偏为了避免被撞得磕到头,还得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白霜很享受她这样主动,哪怕是被迫来的主动。他压抑住哼喘,也克制想流泪的哽咽,令声线平稳,好让自己听起来更凶一点,继续死亡提问,“他们也这样弄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