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知……呃啊、知道了……别……”

白霜即便不知道她指甲刮弄的地方叫冠状沟,也舒服得快要崩溃了。脑内剧烈嗡鸣,往日能听到隔壁山上鸟叫的兔耳朵,此刻连窗外的风声雨声也听不进,能接收到的全是池澈影的黄色废话。

“不会这么快就要到了吧?你知道什么是高潮吗?这里要摸吗?”她的手指已经顺着下滑,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又轻轻捏了捏。

白霜倒也没有那么不懂,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他哼喘着叫她的名字,声音缠绵勾人,已经不提抗拒的话,却也耻于承认快要被她弄得高潮。

池澈影听得也耳红脸热,手腕发酸,动作也慢了些。唇被他主动含住吸咬,白霜怕她放弃似的,轻轻按住她腰后不让她动,自觉挺腰在她手心顶弄摩擦。

……还挺知道怎么让自己爽到。

池澈影舔舔牙尖,白霜这幅纯情者淫荡的情态,实在让她很想多欺负欺负。

她拍了拍白霜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半蹲下身,撩开层叠繁复的洁净白衣,露出坚挺梆硬却还可怜滴水的性器。

哎呀,还是粉色的。

池澈影手上还在揉弄根部,略微凑近溢出晶亮液体的地方,轻缓又悠长地吹气。

“啊……”白霜明显身体一僵,仰头呻吟,脖颈线条紧绷到极致,性器一抖一抖,明显是快射了。

池澈影恶人做到底,吹完起身,骤然加快撸动速度,皮肉被前精润滑着,手心与茎身裹紧又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声。

她甚至还又倾身咬住不停滚动颤抖的喉结。

牙齿才刚合上颈肉,白霜被多重刺激得眼泪直流,哽咽着射了。

射精中的肉棒颤颤巍巍,一股又一股喷到地面上,份量明显比人类男性多得多。白霜犹在眼神涣散地沉浸于高潮的余韵里,恶劣的坏女人就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还在揉捏他的囊袋,灵动狡黠的眼睛从他高潮失神的脸上滴溜溜转到还在吐精的身下。

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坏女人还浮夸地故作惊奇:“射了这么多呀?”

0015 014. 好学

像原本遥遥隔绝的暴雨忽然迫近,溺水的人倏然探出头,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风雨夹杂,情欲腥膻,烛火摇曳,无数声音气味和光影同一时间灌进脑袋里,白霜呼吸急促呆立原地,凭着优越的夜视能力望向池澈影。

“射了这么多”,她丝毫不觉这样轻佻戏弄的话有什么不妥,收回了作恶的那只手,搭在他腰上。

双眸映着星点烛火,艳丽笑靥勾魂摄魄。鼻尖还渗了层薄汗,朱唇微启,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令他难为情的话语。

“我……以前没弄过。”

他急于先自陈清白。

“哦”池澈影含笑拭去他睫毛上的泪,“那也不应该积攒这么多吧?新陈代谢,按理来说……”

还停在他脸旁的手蓦地被抓住,喋喋不休的唇下一秒也被封缄。白霜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要让池澈影停止戏谑揶揄,只是生气地叫她的名字是没有用的他嘴笨讷言,必须用别的方法堵上。

比如亲她,有样学样,像她对待他的那样,含住柔软可口的唇舐咬,舌尖挤进牙关舔她的上颚。兔子的舌头偏细长,他甚至能顶到深处的嗓子眼,池澈影明显被惊到,眼睛骤然瞪得滚圆。

她是喜欢这样吗?

池澈影身上满是他兔形时蹭蹭留下的气味,如今这领地标记的气息席卷,令他愈发兴奋。

白霜手臂箍在她的腰后,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越收越紧。才释放过的性器又昂扬,硌在池澈影肚子上,无意识地顶胯。

他学习能力很强,别人教过的、在他面前做过的,无论有意无意,他都模仿得很好。

池澈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被吞吃得连换气都赶不上趟。尽管如此,白霜傻白甜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她只以为是处男第一次格外激动,还蠢蠢欲动想再教他点儿别的。

“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才刚入秋,池澈影只在T恤外面加了个牛仔外套。她本来想用外套垫在底下,白霜看出来她要做什么,满脸通红,但还是主动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毛绒绒的毯子,寻了块干净地方铺好。

“哇你这袖子……不科学、嗯……”

为避免她再说什么唯物主义洗脑包破坏气氛,白霜又主动以吻封唇。

熟能生巧,勤能补拙。

白霜亲够了才喘着气松嘴,湿润的唇瓣分开,发出清脆又旖旎的“啵”声。他撑在池澈影身上,散落的白发像雪作的帘子,这才轻喘着解释,“……是袖里乾坤。”

池澈影看着他,两人视线勾缠,俱不做声。山神庙外的风雨长而凄凉,咫尺之间的风雨狂而滚烫。

“帮我脱下来,这个还要教你吗?宝贝。”

事实证明白霜还是要教的。他从来不知还有内衣这个东西当小白的时候,池澈影换衣服,他总会自觉闭上眼睛。

池澈影忍不住又调侃他,“看来下次得穿个扣子在前边儿的。”

白霜羞涩得要命,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语言系统好好组织人话,半个字都说不出,只会跪坐在她腿间,急迫地亲那多话的娇唇。

池澈影也不指望这纯情山神会些别的什么了,将教学进行到底,拉着他的手按在那浑圆的两团上。

那双红眼睛登时就僵直了。

池老师幽幽叹气,却也是故作怒其不争,倒不是真厌烦,“摸一摸,揉一揉,我刚刚怎么给你弄的还记得么?实在不会,就用嘴。”

那两只颤颤又晃晃,躺下时自然地流向身体两侧。白霜小心翼翼地拢住,大得一只手掌不过来一边,手指按出乳坑,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令他心惊肉跳,生怕捏坏了。

好像一对初生的幼兔,他想。

他目光专注地俯身含住一边,谨慎得像第一次聆听人类的许愿。

“嗯……吸一吸,用舌尖舔乳晕……哈啊别咬……”

这个人类的愿望真是既简单又棘手,新手山神反复实践,头发都被她拽断几根,才得入法门。雪腻香甜的胸乳被紧紧裹进口腔,白霜晕眩得快要失去神智,却忍住只是闷哼着轻轻吸舔。他没有犬牙,不会咬破皮肤,但怕惯于咬磨硬物的门齿会将她咬痛。

“啊……就是这样,手也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