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结……程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无力地垂在对方的肩膀上。

“别逼我把你的嘴捂住,搞得像强奸似的。”霍一舟声音沙哑而性感,还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慵懒。

“畜牲!”程屿冷笑一声,随后继续笑了起来,胸腔都在微微震动,“霍少这么无耻的人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霍一舟也上过不少beta了,作为极难发情的s级alpha,omega对他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比起娇弱而软嫩的omega,他更喜欢穴又窄又小的也也更加耐操的beta,就像魏慕一样。今天这要是换成其他beta,早就哭着跟他求饶了,而程屿服用了催情剂的情况下居然还在跟他不依不饶,不见丝毫服软,真是让他既恼怒又兴奋。

他轻易不会在一个beta体内成结并且临时标记对方,即使他风流成性也知道这么做意义不同,然而,此时他既没有发情也没有失控却仍然想冲动地在程屿体内成结,打上自己的标记……让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最后一刻却硬生生停止了……但这却让他更加恼怒。

“怎么?还被操得不够是不是?”霍一舟猛然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换成了程屿在下面的姿势,“还是说你这个骚穴就是喜欢几个alpha轮流上你?”

程屿背靠在沙发边缘,臀部着地,腰部悬空,双腿被大大拉开,指尖戳进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刮蹭着极其敏感的内壁。

他前端的欲望又翘生生地立了起来,然而方才他已经被操射几次,此时根本没有存货,被迫燃起的欲望让他又痛又爽。

而霍一舟的言语侮辱则让他怒火中烧,手腕都被绳子破了皮也只能徒劳扭动,只能瞪着他,“霍少,玩儿够了没有?”

“这样吧,我把你放开,你乖乖挨操,云慕我同意卖给你。”

敞开的肿胀洞口顺着指尖流出来一股股白浊,湿淋淋地蔓延到腿根,画面诱人,实在令人食指大动。

霍一舟这么说显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否则稍微一想就不会说出这种愚蠢的话。

程屿这样骄傲的人,宁折不弯,怎么可能受这种侮辱,他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耳膜嗡嗡作响,“不如你放开我,让我操一顿,我放弃收购云慕?”

霍一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不愿意认错,反而盯着他的脸嘲讽道,“上一次,你可是事后主动让美康连锁的何总追加了一笔订单,怎么,到我这里又要装清高了?”

程屿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脸上,又窘迫又恼怒,嘴唇颤了又颤,终究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像被人窥探到了最不堪的地方,羞耻又无地自容。

当时发情的alpha们一逞兽欲之后,其中一个早早被打晕了退出了竞争,霍一舟最后才冷静淡定地退了出来,而美康连锁的何倾悦却拉着程屿哭哭啼啼地道歉,到底是个没经验又年轻善良的富二代,看到程屿的惨状说什么也要补偿他,程屿被缠烦了就提出让他追加一笔订单,正好完成当年的财务指标。

没想到,被霍一舟用此事抓住了话柄,扭曲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程屿愤然,“我和禽兽没什么好说的,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霍一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综合症,不然为什么程屿越骂他,他越兴奋呢?

“那正在被禽兽操的你,又算什么?”俯身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口咬住了程屿胸口上的红点,用牙齿拉扯碾磨,强迫那缩在肉里的小东西凸起来,让他舔舐亵玩。

下身则以跪姿抬起程屿修长的双腿绕在腰间,就着之前精液的润滑再次重重地捅干了进去。

“唔……”程屿本能地挺胸,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领地,胸口又疼又麻,柔嫩的褐色乳尖磨成了深重的血红色,外皮破损,激痛中夹杂着扭曲的快感。

下体已然是被刺穿一般,新的一轮无情又狠戾地猛撞,腰部整个悬空被钉在粗长的阴茎上,挤压得背后的沙发都在不断移位。

催情剂效用也没有那么容易消失,何况霍一舟经验丰富,有意要折腾他,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就是不给个痛快,还故意在体内要命的敏感点反复刺探,间或在生殖腔的入口浅浅戳弄,让程屿的意识一会儿爽得飘上了云端,一会儿难受地压抑低吟,身体不断在天堂和地狱徘徊,几次都差点哭了出来。

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然后身体被翻过去,像个囚徒一样双手被绑在背上,分明已经没有力气的腿还被迫颤巍巍地跪着,从后面接受一遍又一遍地粗暴顶弄。

汗水顺着黑色的短发鬓角沿着硬朗的下颌线形成了道道水痕,指痕满布的胸膛上,块状分明的胸肌覆着透亮的水液,饱经折磨的乳头肿胀着,像两粒欲落未落的水滴随之晃动,还不时继续被扯着抠挖揉搓,火辣辣地一片激疼。

两半臀丘之间的嫩肉被硬生生磨成了红彤彤一片,合不拢的洞口可怜兮兮地被肉刃反复进出,原本青涩紧致甬道早已熟烂而柔滑,一波又一波地被迫接受欲液的冲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都没力气了,双腿膝盖一软因为支撑不住而向前跪趴了下去,头磕到地面被硬生生操得失去了意识,说不出是累的还是爽的,就这么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第16章 纸条和吻痕,小白花发现端倪

程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间会客室了,而是在睡在楼下一层的休息厅里,他惊醒过来的时候,恍然间还感觉在霍一舟身下被不停操弄,双目凝神集中注意力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离开了原来那间会客厅。

“程总,你醒了?”肖南那张放大的脸在他眼前晃悠。

“额……几点了?”程屿头疼欲裂,嗓子要烧掉一样渴得不行,他起身一看,自己衣衫完好,仿佛没有不妥,只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一遍的酸痛感骗不了自己。

“已经九点了。”肖南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昨天我找魏总谈了半天,他也不理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说,你找霍少谈估计能成功。”

“没有的事,这个案子谈不下来了,我们回A市吧。”程屿一想起霍一舟感觉头更疼了,强行撑起身体,穿上外套,结果腿软了一下,肖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程总你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吧。”

“没事,”他突然意识到肖南是不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回身问道,“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回来的时候没找到你,俱乐部这边服务员说你和霍少在谈事情,让我在下面等着,我就一直等直到后半夜睡着了……”肖南无害地笑了一下,“醒来后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在休息,我就在这个房间守着你清醒过来。”

也就是说这个傻瓜也什么都不知道,他总不能去问霍一舟,算了,这趟出来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毫无所获……程屿想着,站直了身体,缓缓走了出去。

程屿的心情低落,面色也不好看,一路上肖南都战战兢兢看他脸色怕惹他生气。

事实上,是一路行路颠簸让程屿屁股很难受,火辣辣地坐立不安。

“程总,回公司吗?”

“不用,送我回家,我休息一天。”

看来程总是真的身体抱恙了,肖南默默地想。

到家之后,刚好是中午,程屿没想到一开门正好碰到虞渺在吃饭。

“屿哥,你回来了。”虞渺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立刻迎上来接过来他的行李箱,“过来吃饭吧。”

程屿从前一晚到现在中午都没有吃任何东西,确实饥肠辘辘,这下也没客气,自己乘了一碗饭就大口刨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中午能回来,所以准备得不多。”虞渺说道,“如果不够,我再去煮。”

“不用,没关系。”程屿一边吃一边低声含含糊糊地回答。

虞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筷子静静地看着他。

他看出他很累,也不怎么想说话,因此也没有强行搭话。

但此时二人的氛围却透出如老夫老妻一般的和谐与温馨,像山中的一股潺潺流水,给人温柔安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