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门被推开,一阵凉风吹进来又合上,下一刻就感觉到脊背贴上了硬实的胸膛,淡淡的梨香萦绕着鼻尖,淡淡的呼吸喷洒在后颈。
苏煜珏被抱起来了,他不知道是什人,只是凭借着意识去摸那人的手,放到胸前小声叫唤,“要,要摸摸,好难受啊........”
沈谦怀叹息一声,给他喂了一颗丹药,手指就摸进了女穴里插弄,这里足够湿软,三根手指轻易就能够插进去,是不是会抚摸阴蒂,握住半勃的阴茎抚慰。
丹药入腹,清凉微苦,苏煜珏皱了眉头,慢慢回过神来,身上的情热已经消了下去,他隐约感觉到身后那人是沈谦怀,身子微微打颤,“师,师尊........我之前在槐玉镇里被槐树的树根........”
他将那些事情都说了一遍,胸前胀痛不已,忍不住软着声音求,“吸一吸,好难受啊..........”
沈谦怀只好把他换过来,低头凑近乳头,这乳头像是一朵娇花,足够脆弱柔软,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张口去吸,只是闻见了浓郁的奶香味还听见了哭声,只好含住慢慢吸吮。
和旁人的吸吮不同,沈谦怀的吸吮慢而温柔,奶水都缓缓地流出来,胸前发痒,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酥麻麻的痒意时不时席卷全身,下身的女穴又溢出了更多的淫水,里面酸胀不已,很想被插进来。
“插,插进来.......”苏煜珏的手胡乱摸着,慢慢地摸到了沈谦怀的下摆,隔着下摆都能够感觉到热意,尺寸不俗,“你都........”
沈谦怀按住苏煜珏的手不让他乱动,接着掐住阴蒂揉捏了一会儿,里面的穴肉就激烈收缩,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阴茎也射出了点点白浊,至于奶水早被吸光了,乳头肿大嫣红,像是两枚朱果。
苏煜靠着沈谦怀的身体大口大口喘息,身上的热意渐渐褪去,他慢慢恢复了神智,意识到是自己的师尊,连忙坐直了身子,小声道,“师尊,我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原谅。”
“不怪你。”沈谦怀拿出巾帕擦手,神色如常,再将一瓶丹药递给他,“你在槐玉镇服下了百年清液,会时常情热,。这瓶丹药,每回情热时服下,不可找男人交合,只可打坐驱散邪念,否则前功尽弃。
坚持服完一瓶药,即刻自愈。至于另外两瓶,一瓶是阴户肿疼时涂抹,另外一瓶是胸胀痛时涂抹,切莫忘了。”
苏煜珏连连应合,他仰头去看沈谦怀,像是在看一位不染凡尘的仙人。
“即日起便下山去,待情热彻底消解才可回来。”沈谦怀拂袖挥开门,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只能看到门口一地的梨花瓣,白如雪。
苏煜珏将三瓶药收好,利索地换好衣裳,顺便把地面沾上的淫水给清理的一番才离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气到了师尊,不过还好师尊没有怪罪他,还愿意让他回来。
此时的沈谦怀进入无人的密室中打坐冥思,一旁的黑色盒子震动出声,符文时明时灭。
“沈谦怀,你竟然生出了情欲,哈哈哈哈哈!”盒子里的祟鬼嚣张地大笑,正嘲笑着此刻饱受情欲折磨的人,“他很像苏泽吧,我能够帮你复活苏泽,只要你把我放出来!”
“闭嘴!”沈谦怀挥出一阵掌风将盒子扇落在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神情痛苦,“我知道他不是苏泽。”
“怎么不是呢,若不是苏泽,你为何会生出情欲?”祟鬼还想多言,却忽然感觉到身体如同身处水火之中,登时惨叫起来,“啊啊啊啊!”
沈谦怀将盒子送入一个柜子里,挥手上了封印,闭了眼呢喃,“我如何能对自己的弟子生出情欲,真是罔顾人伦,荒唐!”
从前哪怕他再过疼惜苏泽,都不会生出情欲。方才面对弟子却有了情欲,看来是道心不稳,须得闭关静修了。
下山后,沿路的弟子看到苏煜珏都指指点点。若是多看他们一眼,他们便散了,不敢在苏煜珏面前多言。
苏煜珏没当一回事,只当是一群杂碎,到了院子里就看到弟子们都散开了,只有那位领钱的弟子走上前来。
弟子道,“苏师兄,在我的细心照顾下,林师弟都能下地了,一直在找你,你快些去看看。”
苏煜珏知道这人是来讨赏了,于是给了这个弟子一堆灵石,这才会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唤他,回头一看是林意秋。
林意秋将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发觉无伤这才安心,叹息道,“师兄,还好你没事,那楚鸣岐重伤昏迷倒是活该。”
苏煜珏从前最讨厌楚鸣岐,时常会在林意秋面前贬低他,但此刻听他活该心里还是闷闷的,忍不住道,“也不能说活该吧,楚鸣岐是为了救我才重伤昏迷的,还好没死。”
林意秋立即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连忙抓住苏煜珏的手腕,“师兄,你这回去槐玉镇是和楚鸣岐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他碰了你?”
苏煜珏心虚,立即甩开林意秋的手,骂道,“我和楚鸣煜如何,关你什么事!”
林意秋扁嘴,眼尾下垂,委屈道,“师兄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怕他惹你生气,想为你打抱不平来着。”
苏煜珏冷哼一声开门就关上,把林意秋锁在外面不愿搭理了,他在天凝山上泄了精气,此时累了便要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隐隐听见吵架声,人声嘈杂,吵得人脑仁疼。
苏煜珏起身下床,打开门就骂,“一群混账东西,吵什么吵!”
门外却是执法堂的弟子,还有一堆长老,而林意秋正在和一个弟子争论,似乎是在说他。
苏煜珏看到有长老,还是收了嚣张的气焰,恭敬道,“诸位,有何事?”
一个弟子上前道,“你谋杀赵翰,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
苏煜珏正想骂,一群弟子都上前将他围住。
原来赵翰死了,赵家人无气可泄,于是联合了几位长老上执法堂闹事,要求对苏煜珏加以惩戒。
如今宗门内大部分弟子都觉得是苏煜珏借着领事弟子的身份,逼赵翰进入槐玉镇,这才害死了赵翰。
这么多弟子和长老,去不去执法堂也轮不到苏煜珏拒绝。他就跟着去了,正好跟赵家人当面对峙。
林意秋放心不下,想跟着去,却被苏煜珏拦住。
苏煜珏让林意秋去找刘逸为他作证,届时会有好处相送。他相信,刘逸不会拒绝攀上苏家。
赵家在云州颇有威望,是新进的世家大族,族中人多在天剑宗做长老,虽位份不高但在天剑宗绝对说得上话。
执法堂都是赵家的长老,而赵家家主坐在左边的上座,手里正捧着一杯茶,瞧见苏煜珏进来,立即站起来道,“我儿命苦,被苏煜珏这歹毒心肠的人害,还望诸位长老主持公道。”
苏煜珏嗤笑一声,“你如何证明是我害了赵翰,分明是他自己不听劝告,要去槐玉镇,死了也是怪自己修为不精!”
赵父道,“那楚鸣岐在槐玉镇中都身受重伤,更何况是我儿,如何能够怪他修为不精,你身为领事弟子,就应当好生劝告。”
一位长老道,“苏煜珏,你也无法证明是赵翰不听劝告,反而我们从苏家请了人过来,可以证明你心肠歹毒,必定会害死赵翰。”
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走上前来,那正是杨氏的贴身丫鬟,此刻他指着苏煜珏道,“大少爷他曾经将三岁的小少爷放入水中,差点溺死。不止如此,他在家中从来都是打骂我们,心肠硬如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