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两手撕坏她的内裤,车厢内灯光昏暗,可周铎还是看见了内裤中央一片潮湿,他食指抵过去,在她花唇上轻轻扫过。

指腹沾了一片淫水。

他将手指伸到聂书姚面前,嗓音淡漠,却透着嘲弄:“怕?”

聂书姚纯粹是被他调教的,只要上面这张嘴含住他的性器,底下这张嘴就会出水,她根本控制不了。

“大哥,不要这样。”她仍在乞求着,脸上挂着两行湿泪,嘴唇被鸡巴插磨得通红,“我说错了话,我认错,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哪句?”周铎停下动作,黑眸沉沉地睨着她。

聂书姚根本不知道周铎因为什么而生气,但她全认了,只要周铎放过她,之前在车里说的每一句话,她以后都不会再说,脑子混沌又紧张,她不期然想起从香港回来那晚的周铎也是忽然生气。

随后……那个晚上,她差点被操死。

“所有。”她倒吸了口气,认命地点头,“每一句话都错了。”

男人抓着她的长发,将她拉到面前,距离一瞬间拉近,两人鼻尖几乎快碰到,男人野兽般的侵略性目光直直盯着她,她被盯得不敢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只听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晚了。”

第053章 | 0053 找死

他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扶着硬挺的性器抵进湿淋淋的穴口,她虽然很湿,但周铎的性器太过粗大,顶了两下都没顶进去,倒是把聂书姚顶得不停挣扎着哭叫:“大哥!求你!大哥!不要”

挣扎间,龟头摩挲过花唇,顶到阴蒂,聂书姚忽然软了身子,她将被领带缠住的两只手腕抵在男人胸口,避免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屁股挪动着就要往下滑,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紧接着往下一按。

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

聂书姚被插得长长呜咽了一声,她有近三个月没做过了,怀了孕的身体更是异常敏感,男人的尺寸又非同一般,私处传来被捅穿的涨痛感,她整个后脊剧烈打了个哆嗦,四肢百骸像过了电一般轻颤。

不等她适应,男人就掐着她的腰耸动着胯骨往上顶。

“不要……”聂书姚摇头晃脑地抗拒,但她根本挣扎不开,被男人操了没一会就哆哆嗦嗦高潮了,她难堪得想死,气愤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更气愤自己已经怀了孩子,却还在跟周途的大哥做这种事。

她不应该再惹怒周铎的。

可她控制不了。

她淌着泪,睁着一双朦胧泪眼,冲周铎委屈地质问,声音由于男人的顶弄而破碎含糊:“你这样……和周书方……有什么区别。”

周铎蓦地停下,他一把掐住聂书姚的下巴,虎口位置刚好卡住她的嘴巴,将她整张脸按在驾驶座椅背,神色阴鹜充满戾气,那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聂书姚,你在找死吗?”

她居然拿他跟垃圾作比较。

“是,我就是……在找死。”聂书姚想得很简单,只要惹恼了他,周铎不会再对她做这种事,她不想再跟他有肉体纠缠,先前是为了孩子,可现在她已经怀孕了,她怎么可能还跟他做这种事。

可她错了。

周铎越生气,就越想操死她。

插进来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处于失控边缘,聂书姚担心伤到孩子,几乎哭着求他:“不要……大哥……不要……求求你……不要……会伤到孩子……”

在她哭喊的同时,手机铃声响起,聂书姚神经一紧,小穴骤然绞缩,周铎被夹得猝不及防,直接射了,他阴沉着眉眼睨着聂书姚,伸手去拿她的手机。

是鲁清亚打来的。

聂书姚伸出手去抢,担心他二话不说又按了接听,可双手手腕被绑住,她举高都费劲,更何况要从周铎手里抢东西,男人抬了抬手,将手机从右手换到了左手,滑动接听,随后放在她耳边。

聂书姚心慌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的鲁清亚问她,怎么去超市买个东西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东西太多不好拿。

聂书姚忙说,不是,是突然临时有事。

她嗓子有点哑,鲁清亚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又吐了,让她注意身体,还让她早点回家好好休息。

聂书姚正要说好,男人耸动着腰胯将重新变硬的性器顶进来,龟头直接顶到宫口,下一瞬更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聂书姚死死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她努力保持声线平稳,想让鲁清亚挂了电话。

却在收音筒里,听见周途的声音:“又吐了?”

聂书姚心里倏然委屈起来,眼眶热得厉害,她“嗯”了一声,想说没事挂了吧,但她被男人操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不敢开口,担心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

第054章 | 0054 跪趴

她和周铎几乎面对面靠在一起,周铎自然也听到了周途的声音,他眼眸沉沉扫着她的脸,见她满脸的委屈,腰胯耸动着,将性器更深地插进宫口,聂书姚被顶得身体发软,小腹酸得想尿尿,她咬着嘴巴哀求般地冲他摇头,希望他不要再动了。

周铎却是单手握住她的腰,冲刺一般狠狠往上顶了几十下,聂书姚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得想大声尖叫,她胡乱地摇头,声音即将泻出那一刻,她低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冰冷的雪松味漫进鼻端,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困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她在近乎溺毙的高潮中,抽颤着身体死死咬住西服下的肩骨。

生理眼泪淌了满脸。

强烈的高潮让她意识迷乱了几秒,随后她听见周途的声音:“有没有想吃的,我让司机给你买。”

聂书姚摇摇头,她几乎发不出声音,还是鲁清亚接过电话说了句:“她有事呢,你先让她忙,书姚啊,等你忙完回家,我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好……”聂书姚说话间呼吸还带着喘,幸而那头鲁清亚已经挂了电话。

手机挂断的瞬间,聂书姚重重喘息出声,她身子骨还在抽颤,肉穴却将男人的性器吞咬得更深,周铎偏头扫了眼,女人咬得很用力,在西服外套上留下了齿印和口水。

他眉心微拢,下一秒把女人甩在后座,是跪趴的姿势,他伸手将她的两条手臂向后卡在后颈,压着她的脊背迫使她撅起屁股,随后扶着性器由后一插到底。

聂书姚打了个哆嗦,尾椎像过了电,四肢百骸都不受控地发抖,血液躁动沸腾,她整个人被快感冲击得濒临崩溃,脸颊被迫撞进皮质座椅里,她的嘴巴被挡住,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更显色情。

性器插进甬道,胯骨撞上臀肉,车厢里除了性器相撞的啪嗒声,就剩下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和男人低而沉的喘息声。

周铎将皮带绕过她的脖颈,缠在左手,随后拉着皮带,挺动腰胯,紫红色性器进进出出,在湿热的甬道里带出一小片淫水,小腹被撞得酸软,聂书姚脖颈又被皮带勒着,她连呼吸都很困难,高潮来临时,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喘不开气,快感又深又重,男人强悍的冲刺捣干,让她一直在尖声哭叫,臀肉被重重扇打了几下,男人重重一个顶胯,性器捣进最深处,马眼喷射汩汩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