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姚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让周铎误会的事,饺子还是汤圆,还是平安结,还是手帕,她不应该送的。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再跟周铎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回到原点就好。
她咬着唇,姿态放得很低,几乎是恳求了:“所以,以后那些话……不要再说了。”
第051章 | 0051 叫我什么?
前座的许疆吞了吞口水。
老板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还被他给亲眼目睹,此等场面堪称世界级灾难现场,许疆此刻根本不想坐在车里,只想呆在车底。
不,越远越好。
司机都察觉到不妙,把隔板升起,只是慢了些,该听的不该听的,他和许疆俩人全听了个干净。
谁会知道,周铎刚到苏波卡纳号游轮准备参加宴会,还没跟主办方碰面,接了宁辉的电话就过来了是特别在乎聂书姚,还是想借此契机彻底铲掉周书方这个祸害,许疆不得而知,但他可以肯定,聂书姚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周铎第一次把自己的私人保镖派出去,也是第一次因为聂书姚而禁欲。
英雄救美自古以来都是佳话,聂书姚不说感恩戴德,起码也该表示表示,结果上了车却是这么个反应,搁许疆看来,都替周铎感到……委屈。
去父留子就够可怜了,这还过河拆桥。
许疆都忍不住想劝劝聂书姚别说话了,这要是再说下去,他怕老板要暴走。
其实聂书姚最大的担心就是周浦和告诉周途或者鲁清亚,更害怕周途知道这个孩子的由来,他那么渴望一个孩子,她不想让他知道真相。
他一定接受不了。
“如果二叔告诉周途。”聂书姚不太敢看周铎的眼睛,窗外的路灯因为过快的车速被车身切割成细碎的光影落在男人脸上,男人上半张脸隐在暗处,只看到线条优越的下巴,和抿直的薄唇。她心里很没底,却为了周途,鼓起勇气,把话一股脑全说了,“你可以……解释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周铎摩挲手帕的动作顿住,手帕一甩,扔到了一边。
许疆示意司机把车找个僻静的地方停下,哪怕隔板升起,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但周铎的低气压充斥整个车厢,空气窒闷得没人敢大口呼吸,他终于搞明白老板这几次生气的原因了。
车子一停,许疆和司机几乎是瞬间打开车门弹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俩人。
聂书姚看了眼窗外,发现是陌生的地方,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身边坐着的是周铎,这份紧张并不包含害怕,顶多有一点忐忑,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般,她在等周铎的反应。
可能周铎认为,睡过就算是他的女人,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但聂书姚希望他不要再说了,她怕周途听到,怕周途知道。
“聂书姚。”周铎忽然开口,声音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过分冰冷,“第二次了。”
这个女人第二次挑起他的怒火。
“什么?”聂书姚没听明白。
周铎三根指节卡在领口,重重一扯,领带被扯了下来,他侧头扫向聂书姚,见她表情茫然,神色愈发阴郁:“不记得了?”
聂书姚心尖一颤,她看着他手里的领带,不自觉往边上移了移,只是还没移到门边,整个人被周铎拉起来往下按,她挣扎的双手被他单手固定,领带一缠,整个人以双手抱头的姿势被按在他胯下。
她脱了羽绒,身上只一件纯白毛衣,衬得巴掌大的脸白里透红,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惊慌失措而微微瞠大,唇瓣微张,连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瞳仁又黑又沉:“叫我什么?”
聂书姚心惊肉跳地看着他,这个姿势太过危险,她在梦里不知道梦到了多少遍,可男人性子阴晴不定,她根本琢磨不透,只能强撑着镇定喊了声:“大哥。”
男人的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膨胀鼓起。
聂书姚起初还没注意到,直到男人按着她的脸隔着西裤压在那处坚硬滚烫的性器上,她才知道。
他硬了。
“口不出来,我就在这儿。”周铎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视线持平,男人的眼睛黑得没有温度,嗓音又低又轻,落在耳里却像惊雷。
“操死你。”
第052章 | 0052 晚了
直到巨大的性器插入喉口,聂书姚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她明明说了不要,可男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将硕大的龟头直直顶进她嘴里。
“不呜……”她晃动着脑袋挣扎,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抗拒,神色更是屈辱不堪,可双手被箍住,她被男人压在胯下动都动不了,只能随着男人压下来的重重力道,被迫吞咬男人的性器。
尺寸惊人的巨物顶进喉口,还在继续往里。
聂书姚被顶得翻起眼白,喉管剧烈收缩,她难受得反胃想吐,脑袋刚晃动一下,就被男人两只手按住后脑勺,他扣住她的脑袋,用力下压上抬,速度快,力道狠,空气里传来鸡巴插进水汪汪的喉管里的咕隆声。
聂书姚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眼泪难受得掉了下来,她呜呜地叫着,想让周铎放开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被男人压着口了五六分钟,那根性器还直挺挺硬邦邦,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她红着眼睛抬头去看周铎,男人神情阴鹜,瞳仁漆黑,视线正落在她脸上。
对视的一瞬,周铎两手忽然松开她,聂书姚一边干呕一边咳嗽,她脸上全是眼泪,嘴角尽是口水。
她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耳边却听见皮带扣的清脆声响,她下意识往后躲,身后是椅背,她根本无处可躲,头发被男人抓着往上扯,她怕疼地顺着力道站起身,被领带缠住的双手顶到车厢。
长裤被拉下的瞬间,她就在惊惧地颤抖,四肢更是抗拒地扭动挣扎起来:“大哥,不行!不要……不行!”
他没有开玩笑。
她没有口出来,所以他现在要操……她。
一想到他床上的狠厉,她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大哥!”聂书姚又惊又怕,眼眶更红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声音因为喉咙被性器插得太狠而沙哑干涩,“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