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红着浸着一泡泪,脸上都是被好好疼爱过的媚意和柔弱,可怜兮兮的,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周崇礼结实的胸肌上,声音软的不成样:“哥哥……你在做什么?”

周崇礼回答:“我在帮月亮洗澡。”

戚月亮的拳头无力的敲了一下他的心口:“你明明在摸……摸我。”

水流清澈,男人的指腹轻车熟路的捻着那个红硬的小豆豆,他温柔的解释:“刚刚疼爱过月亮的小穴了,但是阴蒂还没有,我怎么能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是这么用的吗,戚月亮爽的哭出声。

她从来没有这样意识到周崇礼的另一面,男女之间体型和体力的差异在此袒露无疑,戚月亮的身体承受不了太久的泡澡,所以阴蒂高潮了一次后,周崇礼就抱着她,卷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被温柔的擦干了全身,她赤裸着滚到乱七八糟的床上,双腿间的小穴还未合拢,意识回笼刚几秒钟,后腰就被人掐住,又硬又烫的鸡巴挤进穴里,周崇礼从后面进入了她。

小穴早就又湿又软,戚月亮腰一塌,就这样呻吟着高潮了,往日周崇礼在性事上其实极为节制,就连刚开荤的时候,从早到晚也能忍着只做几次,而且节奏舒缓,生怕吓到敏感脆弱的她,所以即使周崇礼尺寸惊人,带给戚月亮的抗拒也少了很多。

但是今晚周崇礼好像完全失控,臂膀和胯下鸡巴都带有成熟男人强烈的侵略性,乌木的香气变得浓郁又暧昧,完完全全占据她的感官。

她跪趴在床上,哭叫着想要逃离这几乎可怕的快感,不安的扭动着屁股,伸出手要拽住枕头借力往前挪,她刚刚滑动了半步,鸡巴从浪穴里跟着滑出一点,身后的男人立马就发觉了,他耸臀一顶,重重操在柔软的宫口:“跑?你往哪里跑?”

他这样生猛又粗暴,把戚月亮操得下意识往前颠了两步,双目瞬间失神,感觉到身下如失禁一般重重快感,宛如母狗一样雌伏在身下,这种脱离大脑意识的快感很快演变成一种本能的恐惧:“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周崇礼的大手从背后按压在她柔软的腹部上,那里微微鼓起,是他鸡巴操在里面,男人霸道蛮横的操穴,感受到鸡巴被湿热的小穴勾的紧紧的,沉溺在情欲其中,他的胸膛抵着怀中人拱起的背部,难耐的吻着她的脖颈,流连:“月亮,月亮……”

周崇礼如此疯狂,想要把她揉碎了放在手心里,一口吞掉慰贴着胃,他痴态着喃喃:“宝贝,我的月亮。”

大床吱呀吱呀起伏不断,摇晃的厉害,等到周崇礼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听不见女孩的声音了,他倏尔从背后将她抱起,发现戚月亮已经晕厥过去,四肢软绵绵的,闭着眼毫无知觉了。

周崇礼的肌肉瞬间绷紧,他伸手去按台灯开关,光线明亮了些许,戚月亮面色红晕,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张,一副被人好好疼爱过的娇柔媚态,他抽出鸡巴,原本被堵住的淫液顿时流出来,周崇礼管不得这么多,他抱着她,小心摸着她的脸:“月亮?”

他心中的凶兽收敛了爪牙,惊慌失措的打转。

大概过了十几秒,戚月亮就转醒了,她昏厥了片刻,迷迷糊糊中看见周崇礼高大的身影,因为不断高潮而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流出眼泪来,啜泣着:“不要了哥哥……我不想做了……”

她的手没力气,仍抗拒性的推搡着他,周崇礼整个背都弓下来,哑着嗓子哄她:“好,月亮,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戚月亮体力太差,今晚这遭着实是折腾够呛,矛盾的是她此夜见识到周崇礼狂野粗暴的另一面,等到周崇礼把鸡巴抽出来,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和视线又好像回到了平常。

到底是依赖和喜欢短暂盖过了害怕,她心中泛起酸胀和委屈,没力气抗拒周崇礼想要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的手,没过几分钟就趴在他肩上沉沉睡过去了。

见她没再抗拒自己,周崇礼宛如劫后余生,他看见戚月亮身上全是他爱抚亲吻过的痕迹,小穴发肿是必然的,一张一合甚至尚未合拢,淌着两个人混杂的体液,雪白的颈部、锁骨、胸乳斑斑吻痕和咬痕,泛着微妙的粉色,又如此可怜,触目惊心,他喉结滚动一下,难堪的闭了闭眼。

周崇礼今夜失态了。

第054章 | 0054 第五十四章 强暴

“所有男人都会强暴女人。”

昏暗的灯,破碎的浅黄色光线,潮湿污秽的地板,南方的天气总是让人皮肤发痒,脚下湿滑,从骨子里透着阴凉潮闷,冰凉的铁链拴在她四肢上,让年幼的女孩像条母狗一般蜷缩在角落。

她头发乱了,抬着一张恐惧的泪脸,牙齿死咬着下唇到渗出血丝,才能抑制住喉咙里会发出来的哭噎。

破旧的床上摇晃不断,这不是戚月亮第一次看见男人操女人,在她懵懂无知的时候首先被拉入的就是李鸣生造就的淫荡地狱,但因为她听不见声音,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将那作呕的画面从脑中忽视和遗忘。

李鸣生阳痿,他坐在戚月亮边上椅子上,裤裆里的东西软趴趴的,他强迫的抓着戚月亮的头发,让她错不开眼,邪恶的落下第二句话:“你知道我从小时候起就发现什么了吗,所有男人在一生里,总会有这么一次,不止一次,会强暴一个、很多个女人。”

床上的男人可能连上衣都来不及脱下,急吼吼的脱了裤子,抓着戚月亮的珊姐姐,把她两条腿分成很大的弧度,像蠕动的胖虫子一样,丑陋、疯狂的抽动,珊姐姐四肢胡乱的飞舞,表情痛苦又扭曲,几乎撕裂。

唯独这一次开始,那场景刀刻斧凿般钉在她脑海里,因为她听见了声音。

女人们凑了钱给她买的那个二手的便宜货助听器,使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喊出来,不算温柔也不算婉转的呼唤,没过多久,李鸣生就知道了这件事,他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长长久久看着她,像魔鬼一样。

那一天他把她衣服剥了个干净,用铁链拖着她到隔间里,让她戴着助听器,目睹一场真正的性爱,听到一场真正的强暴。

“妈的!骚货,下面又松又湿,是被几个男的插过了。”

“叫!给老子叫出来!你个臭婊子!”

“啊……爽!爽死老子了!”

男人的污言秽语,粗喘叫骂让她耳边嗡嗡,可是周围除了这男人的声音,还有她的珊姐姐陌生的、痛苦的惨叫。

她好像很痛,生不如死的痛法,才会令她发出那种令耳膜镇痛的惨叫,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仿佛她在地狱里鞭挞,强暴是什么,就是像条狗一样被操吗。

戚月亮的膝盖擦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着李鸣生的衣服,略带焦急的比划着手语。

“她说了不要……她痛……”

李鸣生看清了她想要说的话,粗糙的手伸出来,按住她的头,脸上似笑非笑:“那你要代替她吗?”

戚月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在这个瞬间,她还能想到,李鸣生的声音和她曾经想象的一样,阴森、冷漠,略带方言的口音,配上他瘦长的脸、粗糙崎岖的线条、下三白的眼,是彻头彻尾的一条毒蛇。

“老吴!干累没,想不想操我女?”

李鸣生用一种古怪的嘲弄口吻喊了一声,他面孔似乎扭曲起来,拨动着铁链发出叮当碰撞声,哈哈大笑:“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咧!下面又紧水又多!爽死你!”

床上的一对男女都听见了,被喊老吴的那个男人听见他的话,眼神都亮了起来,身下这个妓女早就没什么滋味了,他一直在偷看李鸣生的那个宝贝,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半明半暗,裸体呈现出一种和周围环境不像一个图层的美感,曲线优美,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大腰细,脸也长得嫩,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糢立亻?八?五

其实很多来操鸡的男人都想上李鸣生这个养女,可惜李老板对她看得很紧,也不准别人碰她,他杀过人见过血,镇上的人都怕他,就算想做风流鬼也没这机会,这话一出,老吴就直起腰板子:“真的?说好了?”

戚月亮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她的喉咙被铁链紧紧拴住,几欲无法呼吸,瞳孔在某个瞬间微微放大,戚月亮的珊姐姐陡然发出凄厉的哭喊:“月亮!月亮!”

“救我啊月亮!救我啊!”

李鸣生站了起来,他拖着铁锁链迫使戚月亮狗一般在地上拽动,老吴脸上都是色欲的贪婪和兴奋,他的鸡巴还在珊姐姐的小逼里,戚月亮嗡嗡嗡作响的耳边又响起珊姐姐的叫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这样了,我受不了了,月亮,月亮”

戚月亮突如其来哭出了声。

她蜷缩着微凉的身体,这啜泣演变成嚎啕大哭,喉咙里发出嘶哑悲恸的泣音,她哭得这么难受,好像心脏握在手心,独留一种被人群抛弃,一个人留在旷野中的孤寂,那种孤寂要将她焚烧殆尽,变成锁住她喉咙的铁链,拴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