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刚好看到文森特投过来的目光。他这位相识许久的老朋友,一向眼高于顶,眼中除了实验就放不下其他东西了。但此时他投向嘉乐的目光,勾勾缠缠,又烫又柔软,像是缠绕着她的藤。
嘉令承先是一愣,然后简直被气笑出来。
他想,倒是不用费心去找野狗是谁了。
嘉乐的检查过程尤其的长,嘉令承板着脸,仔仔细细查她有没有被野狗咬坏。查到后来,文森特忍不住走到旁边,为她做担保:“她没有被丧尸咬。”
可笑,这个事情还用他说吗?嘉令承抬起头,温和地说:“还请所长不要妨碍公事。”
文森特看着他,慢慢地说:“不只是公事。”
他和嘉令承认识很多年,不信他看不出来。
嘉乐完全没有在意那边的暗潮汹涌,嘉令承牵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鹦鹉缩成一团坐在她的手心,她就用拇指去揉鹦鹉腮边的软毛。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嘉令承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抬起头,听见他说:“文森特说今晚到我们家吃饭。”
她转头去看嘉令承的表情,他表情不太好看,阴沉沉的。她又去看文森特,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有余裕朝她笑了一下。
文森特听见耳机里的声音,鹦鹉冲他唏嘘地说:“嘉令承要被你气死了。”
“没办法,”文森特说,“我就是很喜欢她。”
只怪他眼光太好,情窦初开,就看上了别人家珍藏的宝藏。
……
文森特坐在客厅,他不是第一次来嘉令承家里,但却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间屋子。以前嘉令承一个人住,客厅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但现在不同,阳台旁边的窗帘流苏,客厅墙上的的挂画,还有茶几上小小的捧花,都是嘉乐顺手做的装饰。
她明明没在这里住多久,却已经留下了很多痕迹。文森特一边看,一边想,他也有一套房子,嘉乐也可以去他那里住。
嘉令承坐在他的对面,又开始洗茶具,他没有说话,先泡了一小壶红茶平心静气,这才冷笑着开口:“我让你照顾我妹妹,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文森特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对她一见钟情。”
他直视着嘉令承,直白地说:“大舅哥,我很喜欢嘉乐,一定会对她好的。”
他只比嘉令承小一点,平时两人是合作关系,相处也多是公事公办。嘉令承简直怀疑他做学术搞坏了脑子,居然这么没皮没脸,开口就敢叫他舅哥。
他喝了一口茶压了压火气,笑着问:“你喜欢嘉乐,那嘉乐喜欢你吗?”
文森特愣了一下,他还没开口,耳机里鹦鹉就叫起来:“你快说喜欢,不能在情敌面前示弱。”
嘉令承把茶杯放下,胜券在握地轻笑了一声:“嘉乐喜欢我。”
他并不回避告诉文森特他对嘉乐的感情,嘉乐是他的妹妹,也是他最重要的人,这件事他堂堂正正,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文森特点了点头,像是听到了一个学术汇报一样镇定,他抬头,说:“那我只好插足你们了。”
……
嘉乐回房间把手机充上电,先给孟栀和陆心怡报了平安。然后又在异能者排行中搜索了一下,给沈晦发过去了好友申请。
沈晦几乎是秒同意,他的头像是挂在夜空中的一轮月亮,一加上嘉乐的好友,他先发了一只眼泪汪汪的小狗过来。
【沈晦】:你回主城了吗?
【沈晦】:我很担心你。
【常乐】:我已经平安回主城了。
她简单地报个平安,沈晦又发了好多流泪小狗的表情给她,大部分都在说担心。嘉乐想着他平时那副安静的样子,觉得他在网上变得活泼了很多。她回复给了他一个表情包,表示自己很健康,就差不多到了吃饭的时候了。
晚饭是请来的阿姨做的,嘉乐到餐厅的时候,嘉令承和文森特隔着一个位置坐着,气氛有点僵硬。嘉乐犹豫了一下,坐到他们中间的椅子上。
不需要她多说话,嘉令承和文森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工作上的事情,城外丧尸的动向、幸存者的分布、文森特研究的进展。嘉乐只需要埋头吃饭,吃着吃着碗里被夹进了一块鱼肉,她回头,看见文森特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嘉乐很给面子地把那块鱼肉吃了,说:“谢谢。”
她又继续低头吃饭,偶尔听一耳朵她哥最近的工作内容,充当一个沉默的背景板。还没听到多少,突然感觉有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手指修长,带点凉意,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掀开她的裙子下摆,摸上她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腿肉。
嘉乐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嘉令承,他面色平静,穿着一件居家的黑色衬衫,正优雅地和文森特侃侃而谈。谁能想到,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用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大腿。
很暧昧的,又很亲昵地,往最幽密的地方探去。嘉乐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把腿夹紧,刚好把他的手掌夹在两腿中间,他的手很凉,异物感很明显地被她含在腿间,手指几乎要碰到穴口。
在这个时候,文森特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他看着她,低声说:“你多吃点。”
嘉乐夹起排骨,一时放松,就感觉到桌下的手往前探了一点,指尖准确地按住她的穴口,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揉。
她转过头,盯着嘉令承。
嘉令承这时候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模样,他看着嘉乐,温柔地说:“嗯,你多吃点。”
0095 欲盖弥彰(H)
90.
嘉乐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揉上了她的穴,他的手总是偏凉,很轻易就找到最前端软嘟嘟的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嘉乐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低着头,被嘉令承揉得腰后发软。她觉得很热,耳边两人交谈的声音滑过去,听不真切,嘉令承太了解她的身体,布料蹭开肉唇,一下一下磨着她的肉珠,快感窜上来,嘉乐在这样的情境下依然被挑起了情热。
她的后颈出了薄薄一层汗,客厅里燃着壁炉,屋子里很暖和,但好像有点暖和过了。她握着筷子,感觉嘉令承的手指终于挑开被水浸湿的布料边缘,在她湿软的穴口打转。他好像存心吊着她,指尖在她的穴口浅浅地戳刺,进入一个指节,在穴肉吮吸上来的时候又离开。嘉乐忍不住挺腰迎合他,被他在桌下用手掌漫不经心地拍了一下屄,粗粝的指腹打在阴蒂上,发出一声闷闷的湿响。
嘉乐的脊背一下僵了,她用余光看向文森特,他正在专心给鱼腹挑刺,时不时接上半句嘉令承的问话。她还没看多久,嘉令承就越过她,在桌子那头夹了一块鱼肉,他把鱼肉放进她的碗里,在她耳边轻声说。
“馋成这样,”他的声音很低,有点恶劣地问:“文森特是不行吗?”
嘉乐这才感觉到他的醋劲,但嘉令承已经坐回去了,铁了心不给嘉乐讨饶的机会。他两指并紧,一点点陷入湿软的穴道,嘉乐抿着嘴,只好假装自己是一尊泥像,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慢条斯理地模拟着性交的节奏抽插,穴内滚烫无比,被他插得汁水满溢,绞着他的手指吮。嘉乐握紧筷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被情欲烧得头昏,却怎么也没法到达高潮,穴里全是水,她都害怕文森特听到搅出的水声。
嘉令承仔仔细细地伺候她,手指碾过穴里的敏感点,用手指揉捏着前面挺起的阴蒂,爱不释手地把玩,又每次在顶点前停下,快感变成一种折磨。嘉乐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腿根湿了一片。
嘉乐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模模糊糊地听到文森特叫了她一声。她转过头,看见他已经戴上了帽子,看起来要走了。她意识被烧得模糊,只勉强冲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