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肉棒压迫力十足,抵在肉口处让印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慌乱点点头,支支吾吾不出声。

一寸一寸,陈汉很有耐心,他们今天有的是时间,陈汉并不想早早就让印苗累着。圆滚滚的龟头破开肉口将一圈的褶皱给撑到最大,印苗疼得攥紧了拳,“啊...哥...好大,好粗...”

“乖小苗,忍着点。”陈汉扒着印苗的尾椎处,紧紧盯着肉棒肏进嫩逼的路线,长长的青筋被一点点全部吞入,那么凶狠粗大的一根就这么渐渐埋没在了印苗的屁穴里,当两颗卵蛋严丝合缝砌在臀肉上,两人同时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印苗的背白瘦,浑身的肉都长屁股上了。从陈汉的角度望去,先是低垂的头颅,再是纤细的脖颈,背上冒着汗滴,细腰往下塌直把鲜嫩穴肉往他鸡巴上送。

肠肉紧紧绞着肉棒,陈汉看着看着眼前一阵晕眩,有一瞬他甚至觉得印苗是什么专门勾引男人的妖精,漂亮的身体总是楚楚可怜的神态。这妖精聪明,知道他陈汉不喜欢娇软的女人,偏偏化成了一副青春男孩的样貌,青涩干瘪的肉体与浑圆弹软的肉臀,两种截然不同的特性配上印苗这张无辜干净的脸上发挥出了最大功效。印苗的男根都生的美极,粉嫩一条,会阴周围连杂毛都没几根。

最要命的,陈汉揉着印苗穴口周围的臀肉,穴肉被他的动作有些外翻出来又被缓缓抽动的鸡巴给推了进去。最要命的还是他这口人人都有的屁眼,怎么生的这么漂亮。陈汉长叹一口气,如果印苗真是妖精变得那一切都说得通了,种种不对劲都变得合理,他陈汉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怎么能抵得住妖精的诱惑?

抽插的动作越发用力,啪啪啪两颗硕大的卵蛋一次次拍打在印苗会阴处,弯曲的阴毛磨得那处的肌肤又疼又痒,印苗又哭了,扯着细嫩的声音小声呜咽,默默承受着陈汉的狂轰滥炸。

青啊,我真的遭不住。

陈汉紧紧闭了一下眼又猛地睁开,大手像焊在印苗的腰上,陈汉咬着牙大力冲刺,少年的臀肉被他顶出阵阵臀波,肠肉被肏的外翻,粘腻的肠液被打成白沫随着鸡巴的插弄在穴口处聚集。“啊啊啊!哥!啊,好厉害,啊,印苗要被,嗯啊,要被哥的大鸡巴,啊,给操死了咦啊!!”

印苗被肏的根本稳不住身体,陈汉在印苗彻底趴下前将人捞起狠狠焊在了自己鸡巴上,少年的重量让肉根能够轻松全根没入,印苗坐在陈汉身上肉臀被挤压变了形,他惶然之间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那根粗长肉棍把他的肚子肏穿,隔着肚皮像是都能摸清那玩意的粗劣形状。

“唔!!昂啊!太快了,咦啊!不行了,肚子好痛!”

印苗被肏的口水从牙缝里呲出,满身大汗身后的肉体是同样的粘腻,肠肉都被肏麻了,那么长一根快的要命。印苗翻转过手去摸陈汉的脸,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嘴唇,“哥!哥啊,大鸡巴要把印苗操穿了,啊啊啊啊,好厉害,哥!”

陈汉一手圈住印苗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鸡巴撸动,一前一后一内一外两种剧烈的刺激很快就让印苗神志不清,在学校里矜持自傲的好学生此刻重重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上下翻飞,被肏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咦唔,啊啊,唔啊,受不了啊,要死啊,啊啊,好大,唔!”在最终快感降临之前,印苗清清楚楚听到一句,“老婆”

伴随着梦幻一样的话语,印苗马眼一张,在高亢尖叫中射出了浓稠精液。

肠道因为高潮猛烈收缩,陈汉虚虚含住印苗后颈的伤口,鸡巴更加大力的凿开绞动不止的肠肉,他不想再想起吴青了,不想每次都被愧疚折磨,他想要完全尽兴享受一次性爱,哪怕只有这一次,他要彻彻底底忘记吴青,专心肏弄身下这口骚逼。

“老婆,”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老公的大鸡巴怎么样,肏的你爽吗?”

印苗一点力气都没了,全靠腰上那根手臂才能勉强坐在陈汉怀里,听着对方的话语他简直不敢相信,唇张开又闭上,颤巍巍喊出一句细弱的,“老公。”

那一刻,两人的性欲同时到达了顶峰。简简单单两个字像是一团火,烧干了陈汉的全部理智跟爱,他们不再是人,而是完全抛弃人伦道德的野兽,万人唾沫都无法阻止两人苟合的欲望,肉体粘着肉体,肮脏的体液尽情缠绕,粗大的鸡巴像把剑带着抛弃一切的愚蠢冲动狠狠杀入少年那口淫奸骚逼。

他们换了无数个姿势,在床上洒满了腥臭精液,甚至在客厅,在厨房,窗台院子,印苗的脚几乎没有碰过地,他只负责淫叫与感受,把淫水喷在自己家里的每一寸土地。曾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餐桌,现在换成印苗躺在上面把双腿分开屁眼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男人舔着他的肌肤,忘情喊着“老婆”,在一声声暧昧的称呼里,陈汉真的短暂忘记了真正爱人的存在,将满心的爱意渴望欲念肮脏全都发泄在了印苗身上。

日光洒在屋内,能照亮一切见不得人的污秽,但在虚假中,他们真的成为了一对恋人。

第14章 梦

?陈汉做了个梦,吴青知道了一切。陪伴了他十多年的爱人没有流泪,也没有质问,吴青什么也没说离开了,永远从陈汉的生命中消失了。

醒来后的陈汉惊慌到无法呼吸,他订了车票,用一天的时间收拾了行李。没有告诉印苗,陈汉跟吴青离开了生活了六年的村子。吴青没有问他为什么走,只是顺从着任陈汉安排好了一切。

他们去了另一个城市,陈汉这些年攒下了一笔客观的积蓄。他们有了新家新的工作,这一次陈汉再也不会犯错,一切都过去了,他要全心对吴青好。

生活又重归了平静,大城市一切都非常新奇,喜欢宅在家里的吴青这一次变得很活泼,他们像是重新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浑身都有无穷力量。

他们白天工作晚上疯狂做爱,在新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喷洒上汁水,他们契合无比像是天生为彼此而生。

“青啊”,陈汉内心无比充实,“咱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吴青把头歪在陈汉胳膊上,抿嘴轻笑,“好啊,哥。”

“啊!!”

庞大的身躯重重摔在地上,惊醒了熟睡的印苗。陈汉表情扭曲,心跳如雷。只是梦只是梦,男人此时狼狈至极,梦里发生的一切醒来后记忆就变得模糊,但看到印苗,陈汉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印苗浑身酸痛,两人玩得太过头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见陈汉还坐在地上一副呆愣的模样,他伸了个懒腰露出满是咬痕的身体。一动后腰下面就开始流水,印苗脸一红,就这么裸着走下了床。

寒气从脚心钻入,印苗蹲在陈汉面前朝他摆了摆手,“怎么了哥?做噩梦了吗?”

现实与虚幻割裂,陈汉牵住印苗的手站起。眼前的少年年纪够做自己孩子了,想到方才自己抱着人叫老婆的丢脸模样,陈汉啧了一声抱起对方坐到床上,“好像是做了个梦,想不起来了,算了。”

印苗乖乖在陈汉怀里窝好,两人难得有这种机会能够安静独处。印苗更觉珍惜,抱住对方的脑袋表情依恋又满足。

陈汉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开口。他们彼此之间没什么共同话题,唯一能联系在一起的对象也是不好在这种时候提起来的。又想到吴青,陈汉顿觉烦躁,他拍了拍印苗的屁股示意他下来,从扔在一边的衣服里翻出了半包烟点上。

淡淡的烟草味蔓延,陈汉烟瘾不大抽的烟也不呛人。印苗吸了吸鼻子环抱着腿数身上的牙印,回味着方才男人为自己疯狂的样子心里欣喜的要命,酸涨的后腰跟刺痛的穴口根本算不上什么。

两个人一个满心愁苦,一个却喜悦自得。

最后一点火星也灭掉了。陈汉去打了盆温水给印苗清洗,“回去别洗澡,明天再洗吧。”印苗蹲在盆子上任陈汉用手指抠出残余的精液,他点点头小声道,“我知道的...老公。”说完就羞得低下了头,又在陈汉开口前“我错了,哥,”认错态度诚恳,陈汉也不好说什么。

给人清理完那地方,陈汉又换了盆水给小孩擦身体,印苗身上全是吻痕牙印,自己身上却干干净净。陈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小苗,下次哥再咬你你就掐我,别太惯着我,太混蛋了。”

印苗激动点头,耳朵里光听到这个“下次”了。陈汉看人这反应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也罢,自己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床单一片狼藉,陈汉有些头疼。旁边的印苗坐床沿上乖乖穿衣服,都不敢往上面瞟,精液淫水到处都是,无不昭示着两人的疯狂。很快印苗收拾正当,小孩注重形象还用水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又是个干净清爽小少年。

陈汉就不一样了,他黑着脸去在乱糟糟的床褥中找自己的内裤,一坨肉屌大剌剌在空气中晃荡,尤其是印苗那存在感十足的视线,让陈汉简直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最后在枕头里找到了揉成一团的黑色布料,陈汉目瞪口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跑这里去的。这衣服穿好了,人也放松了,只要别像个变态一样到处遛鸟陈汉就能接受。

两个人齐心协力把被单全换了新的放到柜子里,那些沾上精液的全扔车里了,回去的时候扔垃圾站那不然实在太埋汰。桌子也得擦,碗柜也得擦,陈汉深深叹口气索性直接跟印苗一起来了场大扫除,以后指不定还得来,收拾干净点也挺好,陈汉安慰自己。

年轻身体素质就是好,这么一通下来陈汉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走路虚浮像是内空。但印苗不一样,除了刚醒的时候嚷着腰酸屁股疼其他时候看着真是活力四射的,哼着那小调撅着小屁股哼哧哼哧干活,想他陈汉当初第一次跟吴青做的时候,对方三天差点都没能下床。

给大门落了锁,暗红色的铁门上面锈迹斑斑,印苗站车旁边无聊踢小石子,有风吹过吹散了陈汉身上最后一丝烟味。

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