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门,谢流和师弟你一句我一句交谈,声音四平八稳,丝毫听不出在干那事。但他却狠劲顶弄江芜已经酸麻难挡不堪重负的宫口。

江芜忍了又忍,终是顾不得门口有人在听,抱着肚子叫了起来。

师弟面红耳赤,谢流却不让他走。只隔着一扇门,里头的动静分外清晰。一把娇媚的嗓音带着哭腔,叫人魂都麻了。

“嗯...宫口破了...哈啊...嗯...孩子、孩子被顶到了...哈啊...不要...啊...孩子...嗯啊...肚子要破了...哈啊...”

操了,不愧是师兄,带回来个大肚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师兄搞大肚子的找上门来,但无一例外,被软硬兼施地逼着堕了胎打发走了。

“怎么就不要了?肚子都这么大了,孩子必是好得很。”

这倒是第一个被带回来的大肚子,听起来月份不浅了,不简单呐不简单。交缠的身影被烛光映在门扉上,居于下位的人腹部膨隆高耸。

“呦,尿了,这么大的人,有了孩子还越活越回去了,尿也憋不住了么?”屋子里只有细碎的混着抽气声的呻吟,以及谢流故意放大的嗓门。

“这可不能怪我啊,谁叫你怀了孩子也不安生,挺着这么大肚子还送上门来!”

越说越离谱,师弟听不下去,不顾谢流的挽留飞奔离开。

“你看你,叫床声浪得把我师弟都臊走了。”

江芜抱着抽搐的肚皮浑身瘫软,女穴的尿孔处还有淡黄的液体淅沥溢出。肚子又大了几分,谢流操开宫口射进去不算,还把尿也灌进了饱胀的子宫,今晚上喝的一壶冷茶怕是都交代在江芜肚子里了。可怜的胞宫不仅要给谢流怀孩子,还要盛装他的尿水。肚皮鼓涨不堪,谢流却堵着宫口,阻止这些东西流出来。

没想好属性的攻×心机痴汉受

第97章他又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还一脸乖顺,像是谁家相夫教子的人妇

那些精尿到底没有弄出来,重新闭合的宫口将分量颇大的液体全锁在里面,谢流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每晚都要来这么一遭。因此,江芜每在这待一天,肚子便要大上一圈。不过五日,孕腹已有双胎足月的大小,而谢流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然而每日被捅上大半夜,那孕穴没有丝毫松弛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紧。江芜自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寻来根格外粗长的药玉说要扩宽产道。

“还有四个多月呢,现在拓产道,是不是早了些?”而且不该循序渐近吗,怎么上来就是这么大的,粗如儿臂,而且里面捅到宫口,外面还剩一节,谢流又按着头往里压了压。

“啊!别、别太深...哈啊...顶到孩...孩子了...啊...”

谢流只好向外抽出一些,拳头大的一团从腿间冒出来,“每天塞着这个,你腿都合不拢了。”

挺着大肚子的江芜扶墙站起,正撇着腿走路适应,闻言回道:“我这肚子这么大,早几个月就合不拢腿了。”他的语气无奈,似乎为此困扰,然而抚摸胎腹的动作之温柔令谢流咋舌。

双腿抖如筛糠,在屋里绕了一圈,把湿了的裤子褪下时,水多得顺腿流。

谢流从不知自己还有这样恶劣的癖好,偏爱在人多的时候偷偷戳弄江芜的腿间夹着的东西,非要弄得他在人前失态不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物被他弄得不分场合地显露淫态,着实别有趣味,尤其这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江芜的肚子被束着也越来越大,何况肚子可以遮掩,孕态却收不住。他孕后露面的次数不太多,还每次挺着肚子的他身边总有一个谢流,传言满天飞。

虽从未说出过实情,但谢流多少带了点得意的心思,总是带着重孕在身的江芜招摇过市。江芜怀孕这事在外头还只是传言,在天剑盟内部已是不宣之秘,任谁见了他肚腹高挺撇着腿走路的样子,都不会怀疑他怀了孩子的真实性。他在天剑盟的这段时间,几乎日日被谢流哄着出门,碰到人便被故意地玩弄一番,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天剑盟上上下下都见过了魔教少主大庭广众之下挺肚发骚的模样。

“看什么?都好好练!”

大着肚子的江芜靠在谢流怀里,两条大腿颤得很明显,嫣红的脸上是遮不住的春情。谢流故意带着这样的江芜从演武场前慢悠悠地走,再装模作样地斥几声偷看的师弟们。

江芜才被他弄过,站都站不稳,全靠谢流揽着。

谢流不疾不徐地指点着师弟们的招式,手上却也不闲,毫无避讳地在江芜腿间揉捏。月份越来越大,这 人身子渐重的同时,下身也是愈加丰腴。阴户处高高地鼓着,他穿的裤子又颇为修身,因此腿间被勒出了引人遐想的突兀轮廓。

虽然穿着裤子,但那里的形状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暄软鼓囊的阴阜中央挤着一头肥鲍,浸湿后颜色更深的布料将那里勒得变形,甚至陷进层叠的肉缝里。

这香艳的场景几个弟子能忍住不看,手上胡乱比划着,眼睛却不约而同地瞥向那里。

“啊...嗯...哈啊...顶、顶到孩子了...哈啊...嗯啊...”

一只大掌在江芜敞着的腿间旁若无人地动作,明亮的阳光下,谢流修长的手指间闪着点点晶莹。江芜双手托着小山般的肚子,身躯微微晃动,胸前遮不住的曲线剧烈起伏,薄唇微启,吐出连串的呻吟。

腿间用来扩产道的药玉被抓住,谢流五指捏紧,将其抽出一半,再重重地推进去。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很多次,尾部还露在外面的时候,前端就已经戳到了宫口,他再继续用力,这人的膨腹就抽搐一下,用不了几次,就是铺天盖地的胎动。

弟子们便都看到,江阁主的大肚皮上鼓起此起彼伏的包,他叫得更大声,抓着肚子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在看他的腿间,里面不知道塞了什么,将裤裆顶得老高,下一瞬,那东西就被谢师兄一掌拍进去。江阁主肚皮上闹得厉害,高昂不绝的呻吟中,语不成句地控诉着什么。具体地听不清,但孩子二字却听得分明。

前一段日子,大家都因江阁主越来越大的肚子疑惑时,也是江阁主被闹得狠了,呜呜咽咽地说什么小心孩子,这才让大家确认了他怀孕的事。

不说孩子还好,他越说谢流便越用力。看裤子被顶起的轮廓,那物什约摸有儿臂粗,就这么被师兄拍进去又抽出来,那高耸的大肚子便上下跳着。而江阁主脚下已经积起一大滩不明的液体,他放浪地大叫,颤抖的唇边挂着几滴涎水。

即使见了很多次,师弟们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堂堂魔教少主不仅怀了他们师兄的孩子,竟还挺着重孕之身任由师兄狎玩。

这么一通下来,谢流仍然衣冠楚楚,江芜却是满身狼狈。在谢流的搀扶下,他哆嗦着双腿,慢慢地走远了,留下一路蜿蜒的湿痕。

“你这副身子倒是不寻常,八个月的肚子比人家双胎足月都大,这里也鼓这么厉害。”他在江芜腿间拍了拍,引得孕夫喘了半晌才作罢,“裤子都塞不下你这团肉了。”

说话间,行至拐角处,一个人影从角落里现身。

谢流挡在江芜身前,“什么人?”

“赵伯,你怎么来了?”这是碎金阁右护法,看着江芜长大的。他看着大着肚子浑身情欲痕迹的少主,表情复杂。

“少主离开多时,我不放心,过来”话说一半,他倏地瞪圆了眼睛,只因谢流的手竟然当着他的面塞入了江芜裤腰。

“啊!”江芜眼角瞬间沁出泪,第一反应便是张大腿,配合谢流的动作。身子明明那么重,他却抬起腰,挺着下身往谢流手里送。喘了半天,才道:“赵...啊...赵伯,我很好...哈啊...你先...嗯...先回去吧。”

这才多久,江芜已同从前判若两人。身材丰腴,前凸后翘,便是花楼的妓也少有这样惑人的身段。偏他又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还一脸乖顺,像是谁家相夫教子的人妇。右护法叹息一声,移开眼睛,“我有话与少主说。”

“嗯啊...”谢流在他腿间狠狠戳了一把才放开人。江芜叉着两条酸软的腿扶着墙,和右护法进了一间空屋。

关上门的瞬间,江芜隐忍又勾人的表情消失,还带着满满春情的面容上多了几丝冷漠,“赵伯,药带来了吗?”

“带来了。”那两团肉圆隆饱满,气势汹汹地挺在少主胸前,单薄的脊背将那两团衬得格外圆大。江芜稍有动作,那两团便摇摇欲坠地颤,时刻勾着人的眼珠子。右护法几番欲言又止,还是劝道:“再过两月,少主就要生产,何愁没有、没有奶,这药还是不用的好。”

江芜微微垂目,硕大的两团便映入眼帘,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催出的这对乳早已大得不正常,现在已经很是妨碍他活动,若是用了那药,还不知要长成什么样子,只是......

江芜人站在这里,思绪却飘远了。每次欢爱,谢流总要捉了这对奶去,翻来覆去地把玩,直捏得白嫩皮肉上一道道的通红指印,手捏够了就将嘴凑上去,一边吸个没完一边嫌他没奶。这么念了几次,江芜就上了心,孩子还怀在肚里,他就嘱咐赵护法去寻催奶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