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不退反近,长臂收紧,让那突兀的大肚子压在自己身上。

“谢流!”长剑横在谢流胸前,但把剑都推出鞘三寸的手指微颤。江芜实在撑不起一点气势,他脸颊晕红一片,本该冷凝的目光此刻如同消融的春水,眼波粼粼,说是怒瞪更像勾引。

他的动作有些大了,空气中传来隐约的裂帛声,先是一道极细小的缝隙,在那圆滚大肚的撑胀下,缝隙越来越长,最终扯出个半尺的大口子,露出一大片白肚皮。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周遭众人的视线均投向江芜。认得他的,比如谢流师弟,当他是男子,便觉得怪异。可不认得他的,却不会想岔,那腆挺着肚皮的模样分明是身怀六甲。

“这,这可真是...”师弟语无伦次,路过的行人也盯着江芜圆鼓的大肚皮窃窃私语。

谢流玩脱了,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江芜披。但江芜也身高腿长的,谢流的衣服披在肩上也盖不住他的大肚子。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江芜最后看了一眼谢流,抱着肚子跳出人群迅速离去。两人多年的对头了,谢流怎会看不出来,早就炉火纯青的轻功被如今的江芜使得毫无灵逸之形。

“散了吧散了吧诸位,中毒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一别就是两月余,恰天剑盟近期事多,谢流分身乏术,忙得连大门都没有出过,最后还是江芜找过来的。

作为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防守不可谓不严,倒是难为他一个大肚子的孤身潜入。

谢流和前几天一样,忙到子时末才回房,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本该无人的房间里多出一道呼吸声。屋内没有点灯,谢流在黑暗中悄然靠近,榻上人影轮廓隐约,呼吸声并不算平稳。

他简直要气笑了,这贼人盖着他的被子睡得还挺香,要动手之际忽然察觉不对劲。借着窗边的泠泠月光,薄被下竟是高高的隆起。心念一动,谢流收回手,在桌旁坐定,慢悠悠地点了烛火,又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谢流并没有放轻动作,江芜睡得沉沉,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不大的卧房里点了好几盏明烛,暖黄的烛光将床上景况照得真切。两月不见,江芜的肚子又大了许多,被子下的弧度异常高耸。

谢流算算日子,挺着比孕妇临盆都大的肚子,江芜的身孕却才五个月。谢流对怀孕一事不算一无所知,他知道孕妇早的四个来月就有胎动,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像江芜这样明显,自他点灯后看到的,这肚子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因此,江芜睡得虽沉,但并不踏实,呼吸时急时缓,偶尔还发出含混的呻吟。深秋的天气,夜里寒凉,谢流这几天还盘算着换条厚被子,可江芜竟睡出了一层薄汗,面容湿粉,薄唇微张,重孕不适的脸色在他身上无端多出几分秾艳。

“咳,咳咳咳。”谢流清嗓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肺都要咳出来的时候,江芜终于醒了。

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未褪去的浓浓倦意,江芜迷茫一瞬,手肘撑在榻上意欲起身。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身子太重,刚坐起一半,腹中陡然一跳,他就重重倒了回去。

“啊...肚子...”膨隆的腰腹扭动,江芜捧着肚子,呻吟已是压不住。

谢流眼神复杂,不久前功夫还与自己不相伯仲的人,如今连起身都不灵便。才五个月的身子,江芜已经是腰粗肚大的粗笨体态。

江芜闭着双眼,神情隐忍,腹上薄被的重量都变得无法承受,江芜掀开被子,颇为急切地安抚腹中胎儿。

谢流走过去,只见江芜身着一件中衣,一番折腾后中衣散乱不堪,系带散开,双襟敞在两侧,露出的竟是一条淡色的肚兜!

中衣极为宽松,这肚兜却是紧致,紧裹着江芜膨隆的孕体。明明是件肚兜,却压根兜不住他圆隆的肚子,白皙的大肚皮裸露在下角之外。而上方,同样发育了许多的乳房也不甘寂寞,侧面挤出一片肥软。奶头倒是遮在里头,只是挺立的朱樱把薄薄一层布料戳起来,倒是比露着还香艳些。

隔着层兜布,肚皮起伏跳动,动静颇大。谢流也帮他抚了抚,谁知不碰还好,他一碰更是热闹,江芜的眼角都被逼得泛了潮。

他的胎沉,胎儿大,胎水又多,腹形圆隆饱满,像是灌满了的大水囊。孩子在里头动一下,肚皮就跳一下,仿佛都能听得到里头震荡的水声。

“呃啊...嗯...孩子...哈啊...”

江芜正忍着强烈的胎动,挣动的双腿忽被人抓住掰开了。

谢流正看着那时刻不停的肚皮,但在不经意向下扫了一眼后,他的视线就无法从江芜的腿心离开。

他记得分明,以前江芜下面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那时,细小的肉缝藏在腿间,若不是江芜主动用穴吃他的鸡巴,谢流可能都不会注意到那处的异常。可现在腿间又肥又鼓两大团,阴户隆得把他自己的阴茎都顶起来了,一朵肥腻大花挤在中间,耷出来的阴唇甚至随着呼吸轻颤。

谢流仔细回忆,江芜初有孕时,他们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这人的女穴似乎是有变得越来越肿。但显然,分开的这两个月,一口穴发育得更加迅猛,真真担得起一个肥字。谢流从不知道,怀个孩子,肚子越来越大就算了,怎么下面还会长的。阴阜鼓得如同一边塞了一个胖馒头,他都怀疑,江芜怕是连腿都合不上了。

他抓着江芜的双腿,强行合拢。腿心的两团肥软被挤得更高,更绝的是花心都被挤出了水。两月不见,淫荡二字都不足以形容江芜的身体。他尚还在因胎动而痛苦,身体却轻易地被挑逗得情动万分。只是并了几次腿,这人就高潮个没完没了。

无论是胸前比熟妇都傲然的起伏,还是孕期才过半就大过足月的胎腹,亦或者鼓隆得不正常的阴阜与肥穴,这具阴阳合一的孕体怪异又猎奇,但却莫名的美艳。

谢流都没有碰过江芜的下体,床上就已一片污遭。这股骚浪的风情,让谢流欲火中烧。他先伸了一根手指,难以想象的狭紧。按说早被操透了,孩子都怀了好几个月,下面反倒越来越紧了,真是怪事。

手指十分艰难才挤进他的肥屄里,水声噗嗤,才没入的手指下一刻便抽了出来。太紧了,紧到谢流好奇直接把阴茎捅进去会是怎样的感受。

肥腻肉花嫣红靡艳,绽在腿间高高的肥丘上,轻微地蠕着。那处鼓得谢流一只大掌都盖不住,水似的软肉从收拢的指缝里流挤出,谢流揉了几下,攥了满手的绵软滑腻。而那痴肥阴阜,像是被揉烂的桃子,沁出不绝的汁水。

谁也想不到,声名在外的魔教少主床榻上这般柔软,比最浪荡的妓子还好摆弄,雌伏人下,大着肚子忍受着胎动的折磨,依然婉转承欢。

淫靡的气息在卧房里荡开。

谢流揉了又揉,终于舍得松手,转瞬换成硬烫粗大的阴茎抵在那里。稍稍用力,坚硬的龟头就陷进软绵的嫩肉中。

在穴口蹭的时候,花心贴附着铃口,细微的吸吮促使谢流挺身深入。紧得难以寸进,可与之相应的,是比之前每一次都强烈数倍的吸裹翕张,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阴茎的每一处都被严密地围裹吮舐。

谢流迎着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缩挺进,孕夫的叫声放荡,越捅越多的淫水说明至少不是只有痛苦。

下面像是坏掉了一般,只有收缩毫无放松,绞到近乎痉挛,快感迅速地累积叠加。

谢流抽出来,那穴便不留缝隙地绞合在一起,直到被再次没入的阴茎强势破开,如此几下,江芜的小腹便抽搐起来,腿根也一并哆嗦。

谢流可不管孕夫快被操坏的可怜模样,只管深顶。很快地,怀有胎儿的子宫也遭到重击。

“呃啊...孩子被顶到了...哈啊...肚子...嗯啊...”

如江芜这般圆腰膨腹的好生养模样很难激起男人的怜惜之心,过于高耸的胎肚直观地诉说着胎儿的强壮,谢流便毫无顾忌地动作,刻意朝着那怀胎的胞宫用力。

他一边狠狠地撞击闭锁的宫口,一边问:“还好吗?不会伤到孩子吧?”

江芜照着字面意思回答:“不会...哈啊...孩、孩子长得很...很好...嗯啊...不...不会伤到...啊啊...”

这样老实的回答使谢流更加用力,顶得孕夫连声尖叫。老实说,谢流在床事上一贯温和,这也是很多女人愿意跟他的一大优势。然而,江芜屡屡改变他的行事习惯,他的淫荡又耐操,多粗暴的动作都能使他发骚,不知不觉间,谢流云雨时越来越粗放。

“师兄师兄,小点声吧,隔壁院的都听得一清二楚。以前带人回来也没闹出这么大动静啊,再不悠着点,小心把老头子们招来!”

“听到就听到呗。”谢流是不知道尴尬的,他以前常带人回来,被听了墙角也无所谓。这俩月忙得脚不沾地,一直没有疏解过,偏偏江芜挺着个大肚子还送上门来。

他看向江芜,那张靡丽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他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可谢流怎会让他如愿,谢流甚至叫住了门口准备离开的师弟,扯着话头子攀谈起来,“对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