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两日,顾孟晚间回来便见着余伍替他整理衣物的情景。高大英朗的汉子小媳妇儿般乖顺地坐在床边收拾行装,眉眼在烛光下格外温柔,强烈反差刺激得顾孟立即就硬了,把余伍扔到床上干了个透,像要将后面半月的份儿提前预支掉。

可怜男人被玩得哭嚎浪叫,屁眼里夹满热乎乎的精水累昏过去,早上又被顾孟骑着屁股肏醒。

以至于顾孟刚离开那会儿,余伍还有些恍惚,用饭时,习惯性想叫上顾孟,忽然想到人已经远去外地了。

两人在一块算不得久,可才分开短短时日,他竟感觉出一丝不习惯。

日子长了,倒不会再记错,但空虚寂寞愈盛,无论是饱尝欢爱的身体,还是心。

有两次,余伍涂药之后,叫着顾孟名字拿玉势自奸,屁眼不满足假鸡巴的尺寸,分外想念顾孟的大屌,饥渴地绞着鸡巴往洞里吞。

以往顾孟在家,余伍嫌做得太多,又嫌顾孟喜欢用骚话欺负他,现在人不在,他却巴不得听见顾孟羞辱他两句,“骚货”“贱狗”什么都行,再用大鸡巴肏开他屁眼,干到最里面,捏他奶子,打他屁股,朝屁眼里撒尿也无妨。

余伍意乱情迷的,一手伸往胯间肏弄自己,一手搓着奶头,想象顾孟淫虐他的画面。

“爷……相公……好痒……不够……”

他把脸埋在顾孟的枕头里喃喃,深吸一口气,闻着熟悉的味道,好不容易才泄出来。玉势拔下时,骚红屁眼仍饥渴地一开一合,为没尝到美味而不满,直至最后,都算不上满足。

夜里难熬,白日也没什么精神,余伍不愿走动,只有大夫人偶尔带着丫鬟来看看孩子,与他聊上几句。

这天下午,余伍正拿布老虎逗孩子,环儿兴冲冲地走进来。“夫人,看我拿的什么!”

余伍抬眼瞧,环儿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小坛,还没靠近,已飘来一阵浓郁醇香。

“哪儿来的酒,真香。”余伍吸吸鼻子,光闻着,就知是好酒。

“管家的,他家来亲戚,送了鱼和菇子,我刚跟厨子说,晚上给您做菜吃。”环儿喜笑颜开,将坛子往前一递,邀功地道“原本没这好酒,亏我眼尖看见,多问一句,才晓得那老家伙是要拿它讨好大夫人去,让我半道劫下了。”

余伍大惊,碰到酒坛的手收了回来。“你怎么能干这事!赶紧给大夫人还过去。”

“嗨!他老糊涂,您怎么也跟着犯糊涂。”环儿和他没大没小惯了。“大夫人是大家闺秀,哪儿能喝?”

余伍刚想反驳,可细一回想,家宴上确实没看大夫人饮酒,连浅酌都不曾见。

“你这丫头……”余伍稍稍放下心,无奈地摇头“这次算了,下次不许。”

“知道了!那您晚上尝尝,别辜负环儿一番心意。”环儿吐吐舌头跑出去。

余伍失笑,多亏有她,屋子里还能见着几分人气。

傍晚,环儿从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端来,余伍让环儿给她自己和乳娘各留了一份。

环儿与大夫人房里的一个小丫鬟交好,那丫鬟原和她同在主院里服侍,后来顾孟怕人多,余伍不自在,将人调离。环儿想跟小姐妹分享,余伍便放她去了。

独自坐在桌边望着酒盏出神,余伍静静地想,顾孟出门半月有余,离归期渐近了。

心头有牵挂,不觉多饮了几杯,这酒初入口清淡,用完饭后隔了一会才泛上劲儿,等感觉出已来不及了,余伍身上发热,头脑昏涨起来。

要是醉了,能好好睡上一觉,梦里不再思念那人,也是好的。

余伍糊里糊涂倒在榻上时,还这般念着,再后来的事,他就没了印象……

环儿从大夫人那儿回来,敲门没人应,推开发现余伍睡了,便放下床帐,把剩下酒菜收出去。

出门见院前有一身影徘徊,是白管家带的小徒弟纪忠。

“你怎么来了?”环儿奇怪问道,都这个点儿了。

“师傅叫我来问问,那酒三夫人喝着如何,若是好,过几日再送来些。”纪忠是被白管家差遣来的,天黑了他不方便进去,只好在门口晃悠。

“不过拿走一坛子酒,倒惦记上了,回去跟你师傅说,这酒三夫人很喜欢,今儿用去不少,要是管家舍得,能多送些当然是好的。”环儿想这老家伙总算看明白形势,来讨好余伍了。

“是,我这就回去说。”纪忠光负责传话,师傅说什么,他便照做。

送走纪忠,环儿收拾收拾进房休息去了,今儿余伍歇得早,乳娘又回了家,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谢谢clov、丢酱、五旬老妪三位小可爱的礼物,这两天更得慢,让大家久等了。(///ω///)

第三十五章 夜半(有彩蛋、肉渣)

夜黑,路上空空荡荡,一人骑马至近,停在顾家门前。守夜的仆人听见敲门声,骂骂咧咧地披上外套起身“谁啊!大半夜的!有病……”后面半句噎在嗓子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改口“爷……您,您回来了!”

顾孟看了那下人一眼,没说话,将火把与缰绳一并递过去,尔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宅里静悄悄的,仅走廊吊了几盏灯笼,他绕过前厅到后院,推门进了主屋。

把外套挂在架上,顾孟摸黑走到床边,手还没摸着被子,先皱起了眉。床上的人睡得正酣,扑面而来一股浓重酒气。

他挂念余伍,生意忙完急着赶回,今日傍晚已到县里,不巧路过铺子,发现账目有问题,耽误了时辰。

按理今晚歇在那儿,明日回主宅也是一样,可他想到与余伍相隔如此近却见不着,心中便急切鼓噪,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般,一时一刻忘不掉心上人。

实在憋不住,他连夜骑马赶回家中,结果不仅未得余伍惊喜相迎,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顾孟气闷又无奈,虽无指望余伍多惦念他,但不想这人竟没心没肺至此,趁他不在饮酒作乐!

捺住把人摇醒的冲动,顾孟打开窗户透气,忍着酒味和衣睡下,打算明日再好好教训这没心肝的东西。

这一觉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呛人的味儿熏醒。他烦躁地睁开眼,心想余伍酒味未免太重了,这么久也散不去。

透过打开的窗缝,却看见院中一片红光,显然是着了火。

顾孟猛一激灵,急忙起身推开窗户。火势已经很大了,他冲回床边想喊醒余伍,可那人如睡死一样没一点反应。

叫了几声,实在没法儿,他只能一把扯下床帘,将人卷上打横抱起,推门冲出去。

路过丫鬟环儿的房间,顾孟一脚踹开门,如果这样也醒不过来,那真麻烦了,他顶多带得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