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体痉挛地抽抽,屁眼又拉下一小股黄色余尿,余伍再忍不住,他眼角泛红,哼出“呜呜”两声,以手遮面,觉得没脸见人。

顾孟听得舒坦,没继续糟蹋人,他捏住余伍下巴凑过去亲了个嘴儿。“臊什么?既是爷的尿壶精桶,也是爷最喜欢的骚宝贝,浪得人心痒。”

安抚地放开钳制,让饱受折磨的肉体松缓下来,顾孟餍足了,对余伍自然有耐心,清理干净后,便抱着羞愧难当的男人轻声细哄。

不少花哨词,顾爷朝女人都没讲过,倒冲余伍说个遍。他知道今儿用了些玩意儿,余伍不好受。

“不会次次都用,这么骚的宝贝玩坏了,心疼的可是爷。”顾孟取来消肿的软膏,替余伍敷在胸口,两个肿大熟红的奶粒被药膏裹着,晶莹透亮,成熟的果子般。

胸口热辣辣的,面上也不遑多让,头一回被人喊“宝贝”,虽不正经,可还是叫得余伍招架不住。他睫毛颤动着,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句。

顾孟没想到男人会吃这套,被唤两句,半个身子都羞红了。

“呵”他心中讶异之余,又觉得余伍格外勾人。

顾孟手上把人搂得更牢,床事尽兴了,宠宠自己的男妾也是应该的,于是“宝贝心肝儿”这些专哄小娘们的话,全派上了用场。

涂了奶子再抹屁眼,小肉洞给捣成个烂嘴儿,肿兮兮的,顾孟往里送进些药,替余伍换上干净亵裤。

余伍早在顾孟怀中昏沉睡过去,被这般蹂躏了一下午,饶是铁打的汉子亦受不了。

第三十四章 相思(Z慰、肉渣)

晚间,环儿听屋里有声了才敢敲门,把顾孟吩咐的燕窝粥端到房里给余伍。

“爷用完饭去了书房,他让您注意身子好好休息,晚了就别等他。”环儿说得自然,倒是余伍听了话忒别扭。

“甭管我了,没事。”余伍勉强笑笑。

“您别逞强,有事唤我。”环儿退出去前仍不放心的叮嘱,她懂男人好面子,余伍虽说是纳进门的男妾,也总归与女人家不同,不愿让她看见狼狈实属正常。

等人出了门,余伍慢吞吞挪回床边,把手伸到下头。就算清理过了,穴眼仍嘟着一圈肉,中间用指头一探,还能摸出个小口儿。他从床头拾起顾孟留下的药膏,挖了点抹进去。

抹药的过程如同自奸般,余伍手指插在后穴中,摸着自个儿滑溜溜的肠子,脸臊熟了。

他记着顾孟说的早晚要各涂一遍,用完药净了手,才把这羞人的玩意压到床角底下。

领这一通教训,估计要养上好几日,如此还是顾孟没继续追究的结果,就算他往后想帮秋涟,也得掂量着能不能承担后果了。

余光瞥见小几上的燕窝粥,伸手端来,晾了会儿,不烫不凉温度正好,余伍缓缓舀起一勺放入口中,虽品不出什么滋味,却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现在算是很好了。

除去情事,其他时候,顾孟对他已不见从前的轻视鄙夷。两个男人平平淡淡过起日子,与常人家夫妻没多大区别。

何况余伍受过调教,即便让他享受温柔的性事,也得不到乐趣,反而要顾孟肏得越狠,辱得越难听,他才更羞耻兴奋。

如果在同女人生活,与被顾孟肏之间择一,余伍无疑会选后者。他淫荡的身体给顾孟肏服了,离不得男人。

“唉”余伍轻叹出声,他认命,这个男妾从开始做的不情不愿,到如今也渐渐习惯起来。有个名分地被肏着,吃穿无忧,跟原先比并不能算差。

其他的事可以想开,唯独放不下的是秋涟。母子分离之苦,不知她能不能熬下来,余伍却再没办法帮她了。

……

将养几日,身子恢复,顾孟便开始天天盯着余伍遵照大夫的话,抹穴插玉。

初始还不好意思,但慢慢余伍自己也发现,用过这方子,私密处变得滋润,事后没那么难受了,床事上如鱼得水,玩得更足兴。

余伍是个淫的,一舒服,就不抗拒了,更别提顾孟掐准他的弱处,常抱着人戏弄。

“浪宝贝儿好厉害,里面湿透了,相公很喜欢。”

“骚狗儿的屄又水又嫩,比以前更紧,伺候起男人来,强过娘们了。”

说得余伍面红耳赤,三两下便叫顾孟得手。不仅抹了膏,还让大鸡巴趁机松了一番穴,最后结束都不安宁,屁眼里又被塞上假屌。

用那玩意,余伍每日有两三个时辰出不了门,哪来心思管旁的,偶尔去别院看秋涟,还得提前把羞人的事办了。

幸而见过孩子,秋涟再没提别的要求,对余伍态度和缓了些,余伍说三句,她也能平心静气地回一句了。

于他而言这已足够。

孩子尚小,有乳娘喂养,余伍每日会去陪伴,说来有趣,这小外甥跟他熟悉之后,每一见他便“咯咯”笑得不停,愈加惹人爱怜。

与这孩子的白胖健康相比,小的那位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约是未足月生,体质虚弱,环儿说,不仅个头小,叫声更细得像猫崽儿。

余伍和二夫人不睦,有心去看也没机会,偶尔听顾孟讲过一两回,身子确实不大好。

按理这跟余伍扯不上关系,但每逢偶遇白巧云,她那扒皮拆骨般的眼神,俨然是将他恨上了。

余伍怎好意思同女子计较,于是也没向顾孟提过,想着恨就恨罢,又少不了一块肉,随她去便是。

……

日子过得快,眼瞧孩子都快半周了,余伍每日要调理自个儿,还要顾着小的伺候大的,不忙碌,但绝称不上闲。

天暖和的时候,顾孟带一家子去了滢洲。大少爷被乳娘抱着跟来,小少爷则因体弱留在家中,回去时,不晓得从哪里传出风言风语,说顾爷看中大少爷,对病怏怏的二少爷不上心。

余伍也是无意从厨房过,隔着未关严实的窗,听到里面的下人闲话。他向来没做主子的自觉,不敢代替顾孟管束仆人,实在忍得憋闷,才一把推开门,吓得人噤了声。

孩子半岁不到,能看出什么,余伍又生气又觉可笑,若说是孩子出身不同,那比起白巧云,怕是没名没分的余秋涟更逊色些,顾孟怎会对孩子区别相待?

这样不实的传言,余伍听过就过了,并不知有些人却将它记在心上。

年中,顾孟要出趟远门,约摸一月。家中事物照往常般由正夫人管氏打理,怕余伍受刁难,临走时顾孟当所有人面,将身上长佩的家主玉牌解下交予余伍保管,这小小一块玉,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把“受宠”两个字明着抬出来了。

余伍心眼实,顾孟让他收,他就收好了,想不到那么多,光顾惦记打包的行李还缺什么短什么。环儿笑着说老早这些事是丫鬟做,如今余伍抢去活儿,她们都没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