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呜咽了一声,子宫抽搐着,被动承受性器的撑大,痒意和痛楚齐齐汇聚入大脑,脸颊一片潮红,眸光迷离又混沌,明明痛得身子发抖,本能却在迎合,扭动纤腰,摇晃着雪白饱满的臀肉,雌穴吃进去了整个柱身,被死对头死死钉在肉柱上。

“完全干进宝贝的子宫里了……别哭……我不动,你适应一会儿……”

江夜北低头,看着怀中人织雾般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着,上面噙着泪,痛楚和舒爽的泪水淌了满颊,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了一汪小小的水洼,又随着身体颤抖和摇晃顺着胸膛没入下身。

那一瞬间真的很心疼。他知道这样会很痛,可是又很想跟他完全深入紧贴,把整根都送进来,与大美人完全负距离接触,合二为一,把他贯穿填满到极致。

“嗯……”

季归期轻声应了一句,靠在他肩头不住喘息,腹中盘旋的鬼气停顿了一下,不再乱窜释放冷气,竟然安安静静待着不动了。

江夜北感觉到了这股鬼气想要强硬吸取他身上的能量和鬼力,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靠近左肩处枝蔓梢头那朵花也有了动作,有绽放的征兆。

“唔……”

江夜北闷哼了一声,甚至有些托不住季归期的屁股,那里好疼好烫,皮肉似乎都要被撕扯开一般。

“在复苏……”

季归期轻叹,指尖轻轻点在那朵花苞处,感受到死对头托着他的有力手臂都在颤抖,肌肉鼓起了精悍的轮廓,颈侧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精神值又掉了……”

江夜北粗喘着气,抱紧了怀中的身子,收紧手臂开始继续打桩操干。

他在复苏,能量吸收甚至停滞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归期的应该也是这样,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们主线的破局关键大概找到了。

“先不想这些了……做完慢慢梳理,现在,狠狠操我。”

季归期轻笑,轻轻捧住了江夜北的脸,环住他的脖子,他坐在江夜北的怀里,屁股被他托在掌心,低下头轻轻亲吻他的眼睛。

死对头这双眼睛很好看,他拒绝他们之间唇瓣相碰的亲吻,却并不吝啬于表达对这双眼睛的喜爱。

其实江夜北整个人都算得上对他口味,最近的相处还不错,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他也不讨厌被死对头进入体内。鋂日缒更T?海堂忢?伍???浏〇忢

就是被压着操多少还是有些羞耻,他们最近的关系发展的有点太快了。

江夜北被他难得的温情和主动刺激得胸膛火热,心跳得简直能挣破胸膛一般,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宝贝儿,你肚子这里都被顶出形状了。”

江夜北紧紧抱着他,伸出手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被顶到凸起的地方,隔着肚皮似乎都能摸出里面粗长狰狞性器的形状,他的眸光愈发温柔缱绻,这会让他有种把大美人完全填满的自豪感,还有一种在伴侣身体里停驻的灵肉交合震颤感。

季归期红了脸,被他一句又一句的骚话刺激得脸颊发烫,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手默默放在了覆在肚子上那只手的手背上。

他是被江夜北整个抱在怀里的,死对头的胸膛宽厚有力,皮肉紧贴熨烫,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咚咚作响的急促心跳声。

低沉磁性的粗喘声和下身被操干出的咕叽咕叽水声交叠,季归期有些羞耻,忍不住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处,唇瓣微张发出轻细的呻吟声。

被操到子宫深处的感觉并不舒服,他艰难地努力放松穴肉,容纳这根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凿进里面,偶尔会有假孕反应干呕两声,江夜北就尽量放松力道照顾他的感觉,顺便跟腹中那团鬼气两相抵抗。

胞宫内壁被顶得发麻发痛,本能就忍不住抬着屁股想要逃离。

“别跑,宝贝儿,跑什么呢,你男人操得你不爽吗?”

江夜北自然是不可能让他跑的,口中骚话连篇,顺势扣住了怀中人的纤腰,把他钳制在自己怀抱里,大美人里面又湿又热,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内壁贴服上来,像是有意识的小嘴一样贴附吸吮着柱身,整个性器都好像泡在了温热的穴腔里,胞宫里满腔淫液从宫口涌出,拍打在性器顶端,这样的销魂窟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操干得就更狠了。

“唔……你他妈……是谁男人……我允许你这么说了吗……”

季归期被他操得身子上下颠簸,听见耳侧这句调戏的话,红着脸骂人,这狗逼床上说话是真满嘴跑火车,怎么就对这个称呼执念这么深。

“嗯?不是吗,小归期,感觉一下是你男人在操你,被填满干到子宫里不爽吗?”

“嗯啊……才不爽……没吃饭吗……用点力……”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不愿意口头上跟他示弱,把嘴硬在床上也贯彻到了极致,这句激将自然是把抱着他的男人给刺激得更加如同野兽出笼一般,操干就更加用力起来,抵着宫腔狠狠往里捣弄。

“操!小归期,你不知道床上不能随便说这种话吗,这可不比咱俩调情啊,我可真的会狠狠操死你的……”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眼睛都憋得通红,他本来就忍了好久才吃到大美人,再被这么激将一下,野兽的本能哪里还能抑制得住,理智的弦几乎都要给崩断了。

胸膛处一片火热和胀痛,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大美人说的话,还是因为这朵花的盛开,他只凭借本能在耸动着腰身狠狠往里顶。

都是男人,还不清楚这句话在床上的分量吗,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不成,那今儿不得把他狠狠操到潮喷瘫软,他江夜北这三个字倒过来写!

操,嘴这么硬,说这种话,季大美人是真不怕自己被操烂在床上吗,明儿还想不想起来了,这么逞强,这穴儿今天非得被操烂不成。

“唔……啊……嗯啊……”笨蚊油??群氿伍忢??陆???零8證里

季归期只觉得子宫都快被狂风骤雨般的操弄给捣烂了,情欲的火烧的更旺盛,燎原一般烧起了整片原野,连带着后穴也瘙痒了起来,滚烫火热的情欲几乎湮灭了所有神智,臀间的穴眼儿翕张着,一收一缩吐着肠液。

恼人的痒意和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也不再生出逃离的心思,反而沉了沉腰身,在死对头有力的怀抱里靠了靠,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把粗长狰狞的肉柱全吃进去了,肚皮也被粗大的龟头顶出了形状。

至于死对头床上那些荤话,无所谓,爱怎么说怎么说,季归期现在没心思跟他打嘴炮,床上他不喜欢多说话,这会儿假孕反应没那么大,他又得了趣儿,欲望盖过了疼痛,自然是开始投入承受操干了。

江夜北只觉得性器往胞宫里又顶了顶,被操开的宫口委委屈屈地环着龟头处的冠状沟,像被撑开的肉环一般,美人床上的主动让他更兴奋了,挺着腰身更加用力地往里面顶。

火热的吻随着操干在颈侧蔓延,层层压覆上去,季归期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操干,头脑都有些昏昏沉沉,只会咬着唇轻声呜咽,被顶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不自觉夹人。

“宝贝儿,换个姿势,想用道具了。”

江夜北说着,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大美人直接跪趴起来,白嫩饱满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尾骨处的纹身泛着流动的鲜红色,明明暗暗之间,灼烈得仿若地狱岩浆。

真棒啊,这里的淫纹,待会儿灌满应该会全亮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