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得厉害,血从指尖缝隙中涌出来,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滑落,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
“那个,宝贝儿,你没事吧?疼得狠了吗?刚才是顶得有点狠,我错了,想着顶狠点一次给破了……”
生理性的泪淌成这样也实在是少见,江夜北都慌了,连忙俯身下来想要亲亲大美人的脸作为安慰,看着他又是吐血又是哭泣的,还从来见过季大美人这个样子,他是想把人在床上弄哭,但是没想一开始就顶哭啊。
操,第一次见人哭,把他都给整不会了。虽然这张漂亮的脸哭起来真的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是怎么想都是他的锅。
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啊,季大美人身子这么敏感的吗。江夜北已经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刚才为了一次性顺利破处防止二次伤害把人给顶狠了。
“我没事,你操你的,别管我。”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给弄得又羞耻又气,推开了死对头的脸,偏过头,用手背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又干脆扯碎了那一块床单,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埋头在肘弯里不说话了。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幅身子实在是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给他丢人,还给疼得哭成这样,他都没见过生理性泪水流成这样子的。
“听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吗,这会儿还疼不疼?”
江夜北没敢继续往里顶,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他俩都受罪,但是他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能让老婆哭成这样啊。
简直就是罪过,这跟之后性事深入给操哭那可不一样,这会儿把人给弄哭,他只会怀疑自己技术不行。
“不疼……顶进来……劲儿早过了,你今天还想不想做了……”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埋着头不肯看他,这会儿因为疼痛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停下,穴里也适应了不少,他俩扩张磨磨蹭蹭都快四十分钟了,这人又一向持久时间长,想操到什么时候啊。
“成成成,做,那我可进去了啊。”
江夜北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继续等了,挺动腰身开始一寸寸往里顶,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整个阴道里都是湿滑的淫液,紧窄的花穴被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撑开到极致,整个穴道都像是完美贴合的肉套一样紧紧裹住柱身。
季归期咬着唇,喉中发出低声呻吟声,埋在臂弯处不肯抬头,默默忍受着滚烫的肉棒顶进穴里,纹身烫得他心慌,跟烙铁一样的东西把下身整个贯穿,他甚至有种会被死对头完全劈开的感觉。
江夜北很快就顶到了那软嘟嘟的宫口处,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季大美人花穴好浅好短,还没有整根没入,就已经顶到了宫口,那今儿不得干进子宫里啊。
季归期痛得都快失去神智了,他埋在自己臂弯里,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喘息声又轻又细,夹杂着痛苦难耐的哭腔和呜咽的鼻音,整条手臂上都是自己的泪痕。
被江夜北顶到了宫口,他无力地蹬了蹬腿,两条长腿大敞着,腿根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穴口很痛,感觉里面也被撑到裂开了,阴道那么窄,陡然容纳这样的巨物,肯定是出血了,他现在感觉不到爽,疼痛达到了一个阈值,刺得神经突突地疼。
江夜北知道他疼,没敢再往里顶,轻轻耸动腰身在穴道里抽插,龟头慢慢顶弄过宫口,又俯身亲吻他的颈侧,抚摸发顶安抚疼痛受惊的美人,等待他慢慢适应。
“顶吧,可以了……动一动……”
季归期终于从疼痛里缓了过来,轻轻抬起埋在臂弯间的头,眼尾还泛着水光,伸手搂住了江夜北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覆在了他滚烫的胸口处。
好冷……死对头的身体好冷……就只有心口和胯间是热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去触碰这里,渴求温度和皮肉紧贴的拥抱。
他努力松了松穴,尽力容纳了这根粗长的性器,内里的软肉多半是被撑出了细碎的伤口,但是暂时还能忍受,他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填满感,情欲逐渐盖过了疼痛,滚烫的热度顺着相贴于胸口的掌心和内里含着的性器传导到周身。
季归期抬眸凝望这双幽深又满含心疼的眼睛,唇角轻轻牵起一抹笑意,然后吻上了他的眉眼。
“操我。”
温热的唇瓣落在冰冷的眼角,江夜北心中颤动了一下,被这两个简短有力的字勾得浴火贲张,喉中粗喘了一声,抱起季归期,拖住他的屁股开始打桩操干。
龟头一下下顶弄着宫口,里面蜜液泛滥,宫口吐出的蜜液浸泡着铃口,江夜北只觉得这个销魂的花穴简直是能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真的是插一插就能敏感得喷一腿的程度啊……大美人身子也太香软敏感了吧……
看着季归期的表情逐渐缓和,江夜北也就不收着了,干脆放开了桎梏,耸动腰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唔……”
季归期被顶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会咬着唇,喉间呜呜地呻吟哭叫。
死对头常年锻炼的腰力格外好,打桩式地往里顶,宫口娇嫩无比,龟头一下下地在脆弱柔软的宫口处顶弄,他身子敏感得要命,哪里受得住这个程度的抽插,穴肉抽搐收缩着,黏膜被奸弄成了他的形状,只觉得穴里的一腔软肉都快被捣烂了。
“宝贝儿好紧,里面好软好滑,水好多啊……”
江夜北轻叹了一声,抓住他的两瓣臀肉,不断往里顶弄抽插,嘴里骚话连篇,一边操一边说,直把大美人刺激得脸颊泛红。
持续不断的捣弄让下腹发酸发胀,季归期身子就软了下去,支撑不住自己,陷落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江夜北见状,干脆长臂一伸,把大美人抱到了怀里,这个姿势性器进的更深了,龟头重重顶在了宫口处,整个柱身几乎都被雌穴吃进去。
“宝贝儿,能干进你子宫吗?”
江夜北说着,已经开始用龟头开凿顶弄他的宫口,试图破开那个软嘟嘟的小口,把外面还剩着的小半性器也一起顶进来。
不太确定可不可以,他不是肚子里还揣着个孽种么,干进去会不会刺激到那团鬼气,让大美人更疼啊?
季归期沉默了一会儿,感受到里面那团鬼气对精液的渴求,轻哼了一声,抬眸看他:“干进来,但是到时候疼得可不一定只是我。”
“我吗,可能会疼,但是正好也让我验证一下。”
江夜北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干进大美人子宫里,让他们的完全合二为一。
季归期无力地呻吟着,最脆弱的地方被开凿,痛楚和要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恐惧,被死对头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顶弄着宫口处的软肉,身体深处的瘙痒像是一团蛮横冲撞的火焰,顷刻间窜遍了全身。
“啊进来了”
季归期痛呼了一声,整个人都委顿在了江夜北怀里,最脆弱的地方被肉刃顶弄,痛得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宫腔猛然涌出了一大股热流,悉数浇灌在了里面粗大的龟头顶端,江夜北被他浇得闷哼了一声,差点受不住精关,被大美人刺激得直接射出来。
他停驻在里面没有动,季归期却早就守不住前面的男根,精液喷得小腹一片淫靡的水光,下身也湿淋淋地含吮住了里面的性器,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不断喘息呻吟。
真的被完全顶进来了,宫口肉环撑得发疼,直觉告诉他这次肯定又受伤撕裂出血了。
怎么这么粗长……完全顶进来甚至要干到他子宫里……做个爱受两次伤……明天还要做,那可怎么办啊……
那岂不是每天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