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更何况是藏了二十九年的秘密被这么打开凿透进去,小腹不时被顶得凸起,身子颤颤巍巍的,在臂弯之间辗转缠绵,一身雪白的皮肤都浸透了情欲和酸楚,隐隐透出瓷般的透粉来。
粉色的穴口绷紧发白,像是紧致的肉环紧紧裹在狰狞的巨龙根部,季归期小腹抽搐,死死抵着男人胸膛,被他搂在怀里按在性器上挞伐挨操,死死守着宫口不让他进去。
“嗯?宝贝儿怎么这么深的地方还有一张小嘴?这是什么地方,里面吸得好紧,能进去吗……”
江夜北操得兴致更加勃发,他也是第一次尝到与人交合颠鸾倒凤的爽利,更何况是这么个大美人儿,只是顶到这里就无法再往深处侵犯,他忍不住用力又往里凿了凿,惹得怀中人痛呼出声,攀附在他肩膀上,长发凌乱垂落,埋在怀里低声抽气。
他脑子里还有点印象,也看得见骑跨坐在他身上的长发美人胯间那根性器。这个漂亮大美人儿不是男的吗,怎么穴这么浅还这么紧窄呢,像是里面还有个火热美妙的地方一样。
而且里面真的好湿好舒服,戳顶起来好软……
“呜……不许进去……疼……你闭嘴……啊……”
季归期拍了一把男人的肩膀,推挤着弓起身子扭腰抬臀,抗拒他再往深处顶,那娇嫩细窄的地方哪里容纳得了这么可怕的性器,他浑身发抖,生怕被这莽夫给强硬破开顶了进去。
欠死了,怎么床上会有这么欠的一张嘴,那会儿蹲在他身边乖乖巧巧喝酒的模样难不成是装模作样的!还一路装到了被他带到套房主间,现在操人的时候倒是一点儿都不收敛了。
果然酒后吐真言是不是,还加上点药性,简直讨厌死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季归期咬着牙挨操,掐住侍应生的脖子,把他向后摁在床上,眉峰挑起锋利冰冷的弧度,冷冰冰地低头看着他。
“唔……你是……你好漂亮……好美……”
小侍应生晃了晃脑袋,被扼住喉咙似乎也没什么惧色,睁着那双混沌的眼睛看着他,脑子里断了片一样,只觉得面前这个大美人儿漂亮得令他心颤,一双眼睛只顾着紧盯他瞧了,还凑过来想索吻。
季归期很少见到胆子这么大的还这么看他的,差点给气笑了。
“很好,有胆识……唔嗯……但我没允许你在床上这么有胆子,不许进去!”
他气得双颊生晕,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小腹不时顶起一块儿,奶白薄紧的腹肌紧紧绷着,似乎都能看出里面深深插着的阳物形状。
子宫口被凿顶得酸涩极了,季归期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始终警惕地撑在男人身上,虽然咬着牙慢慢接纳适应了他这样的顶撞,但那里是绝对不允许被这么一根操进去的。泍文铀??群??5??⑨肆0?證鲤
“好……那我不进去……我好热……好难受……你亲亲我,好不好?”
小侍应生蹭了蹭他的脸,搂住怀中美人儿,抵着那紧窄细嫩的地方顶撞,把怀中人操得哆哆嗦嗦的,哭声又清润又好听,他实在是喜欢听的很,但眼前晃的那抹红润薄唇是在晃得人眼晕,晕晕乎乎的脑袋只想上前叼住吸吮亲吻,下腹的火也烧得越发旺,热血沸腾一般地灼心。
他好美好香软……好喜欢……
江夜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第一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就满脑子都是大逆不道的想法,此刻性器埋在湿热穴里,鼻息之间满是幽香,现在简直就像是飘在了云端一般。
“想得还挺美。”
季归期蹙着眉,眸中氤氲起水雾,捂着肚子伏在他肩头挨操,低下头来象征性地亲了亲男人的脸颊。
这已经是破例了,看在他这么会撒娇又听了话没进去的份上。
得了香吻的小狗顿时更兴奋了,搂住他的腰开始重重往里顶操起来,季归期只能维持着按紧他的胸膛保持警惕,死死守着宫口不让他进来,却也没什么力气再主动起伏了,由着小狗在他怀里乱蹭乱亲,挺着湿淋淋的肉刃往穴腔里一下一下凿。
“呜……啊……轻点……不许只顶一个地方!混蛋!啊”
季归期被他顶得宫口酸胀,两条长腿乱蹬,圆润脚趾蜷缩起来,腿根痉挛,小腹紧绷,死死按着他弓起腰想要逃,这混蛋男人似乎食髓知味,顶着那一处拼命凿,偏偏又是他最娇嫩脆弱的宫口,这下哪里受得了,顿时哭出了声。
他喷得不能自已,下腹涌过一道热流,体会了一次无上又锋锐的高潮,男根射出一股白浊,宫颈嫩肉收缩颤抖,挤出一大股淫水来,穴肉也死死绞紧,夹得那根性器动弹不得。
他不仅被操射了,还被顶喷了,季归期脑子里一片空白,爽得满脸是泪,羞耻得浑身发抖。
“好软……抱歉,别哭……宝贝儿,你这里实在是太软了……”
江夜北懵懵地抬起头,听他哭得特别好听,停下了专心凿着那处的动作,实在是宫颈口又嘟又软,凹陷处紧紧吸着龟头,像是一张湿热的小嘴,他舒服得不能自已,一时陷了进去。
他凑过来亲美人颤抖的鼻尖,不明白这口穴怎么能这么会吸,季归期蹬着已经不想给他操了,他才稍微退了点,继续在穴里抽插顶撞。
混蛋……这个劲儿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吗……
季归期高潮了一回,子宫给顶得实在受不了了,小腹已经开始隐隐抽痛,宫口疼得发酸,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后穴上,空出一只手伸到后穴处,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开拓窄穴。
“唔……啊……轻点……”
这昏了头的可恶男人死死抓着他的腰往里顶,穴里嫩肉被蹭得通红肿胀,可怜地贴服在柱身上面,宫颈处又软又遭到碾磨,圆润的龟头顶得他小腹都是酸麻的,季归期一心二用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又暂时打消了这个心思,推搡住他的胸膛抗拒更深重的挞伐。
“宝贝儿……你身上好香……”
这小侍应生已经操昏头了,凑过来亲他的时候都没什么畏惧,一个劲儿在颈侧拱着试图嗅闻到这股浓郁的香气。
不知怎么就把注意力从他不肯给的唇放到了胸前两点挺翘的乳尖上,叼着边操边吮吸,舌尖温度热烫,一下下刺激着季归期脆弱的神经,含着乳晕一起,尖利的虎牙还不时蹭过去,折磨得他浑身发抖。
季归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加快了顶撞速度,腰身一下下重重往里捣,操得又快又狠,眸中迷醉之色更甚,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蹬起两条长腿死死支撑着身体,生怕被他一下子给顶操进来,不仅要死死守着宫口,意识到即将面临什么,更是气得面色发白。
他要把那些东西射进自己肚子里,这不可以!
“唔……混蛋……给我出去……不许射在里面……呜啊……”
江夜北哪里肯在这关头松开他,憋涨了许久的性器得以释放,被这样一口湿软紧致的穴夹着,他爽得脊骨仿佛都是炸开了快感的,掐着腰往里顶。
龟头正好顶在那处特别软嘟的小口上,湿湿热热的淫水浇淋上去,像是被亲吻了一般,还被收紧痉挛的宫口吸吮,他粗喘了一口气,死死抱紧怀中这具颤抖的身体,酣畅淋漓地发泄,就着这股力道悉数射在了里面。
“啊你这混蛋”
季归期哭叫出声,软在男人怀里剧烈喘息,掐住他的脖子逼迫男人松开自己,他竟然趁着这个机会,穴腔被堵满挤压,他还要往里顶,射精的压力和喷薄的精水无处可去,宫口守不住压力隐隐张开,把不少精液直接灌进了里面!
混蛋!还敢灌进他里面!就算他这具身体没法怀孕,那也要费心清理才行,他还射了这么多进去!
“你里面好湿好软……那里为什么不肯让我进去……”
江夜北搂着他的腰迷迷糊糊问道,他潜意识里觉得深处一定是更美妙的地方,可惜怎么也破不开防线,欲望烧得理智沸腾蒸发,他像是挣脱野兽的笼子,身脖子上的项圈却怎么都咬不掉,喘着粗气又开始用力操他,前面射完也还是憋胀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