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着的小侍应生仰起头来,鼻息之间满是那股凛冽又浓郁的甜香,迷迷糊糊地侧过头,急躁地抓住压在肩膀上的脚腕,在霜白细腻的小腿肉上蹭了蹭脸,胡乱亲吻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你叫我什么?”
季归期没忍住,指节摁在内壁深处了一块敏感的软肉上,差点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摸着满手的水,被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给惊到了。
他低头看着那张潮红迷茫的脸,眸光微闪。
好俊美风流的一张脸,这是久经情场的浪子?还是会所培训做得好?这句宝贝儿怎么叫的这么顺溜。
这样一张脸倒确实有资本,太子爷凌厉的眉微微皱起,心里颇有些不满,却也没继续问。
人是他灌醉的,解不了的春药是因为他中的,他只是补上赔偿,调查过了也不是竞争对手和仇家派过来的。
那就是与一条迷迷糊糊闯入今晚酒局的小狗的露水情缘,他的过去和未来与自己似乎都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面前这个才是最令他头疼的事情。
等他觉得差不多做好准备的时候,穴里早就春水泛滥,水流了满腿,连润滑都用不上的程度。
他拉了一把让侍应生站起来,丢了一条浴巾到男人怀里。
“擦干净,跟我出来,North。”
那小狗早就等不及了,随意擦了两把,晕晕乎乎地跟着出来,水珠顺着结实健美的胸膛往下滚没入胯间,发尾也汲着水,才到了太子爷的卧室,就被直接压着躺在了床上。
“别动。”
季归期根本不敢让这男人冒冒失失顶进来,压着他的胸膛死死按住,扶着那根性器对准了穴口,湿热的穴轻轻压在了圆润粗大的龟头上。
握着那可怕的性器,热烫的龟头抵在穴口,未经性事的身子出于后怕狠狠抖了一下,窄嫩的小口哪怕扩张过都容纳不了这粗大的龟头,戳了好几回不得要领,反而把自己腿心穴唇和蒂珠都磨得通红发疼。
“唔……说了别乱动!”
中了春药的野兽接触到湿热的穴口哪里忍得住,恨不得挺着腰捣进紧窄柔嫩的地方,季归期被他一下顶疼了,拧着眉压住男人,又狠了狠心,扶着那根通红狰狞的肉刃,好不容易才对准了位置,颤着腰咬紧唇一点点往下坐,还要吃力地压住躁动的小狗,简直折磨得他冷汗直冒。
“唔……嘶……”
好疼,他怎么能这么大……
季归期只觉得下面都要被撑裂开了,肚子里面像是捣进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捅得他闷闷地疼。
就是扩张过,容纳这么一根都是很艰难的事情,才小心翼翼含了一半,他就哆嗦着腿靠在了男人怀里,撑着胸膛死死抗争,避免被一下子捅到最深处。
“宝贝儿……你里面好湿……好紧……”
那被晾了很久硬涨滚热的性器被一处紧致湿热的软穴紧紧包裹,无处释放的欲望得到了短暂的缓解,迷迷糊糊的男人凑近过来试图亲他,唇瓣不成章法地乱蹭,顺势搂住美人腰肢顶胯开始往里送。
“啊……你干嘛……不许这么顶……”
季归期压着他肩膀,浑身颤抖地试图往上弓起腰,他怕极了这根狰狞的东西直接捣到自己宫口处,连床上惹人脸红的骚话都顾不上了。
醉狗凑过来,混沌的眸光迷迷糊糊看着他,顶腰感受湿软的穴紧紧裹住柱身,开始用力操起来,还试图叼住那一点惹眼的红唇吸吮,被季归期伸手挡住把脸推了过去。
“不许亲。”
都给你操了,还让你躺上了我的床,还敢想这些有的没的。
季归期被他顶得难受,始终不敢坐下去,身子无助地虚浮着,手臂不自觉地推搡着男人,腿根紧绷发颤,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用力酸痛起来,腰肢更是软得不像样。
“不够……我好热……让我进去……宝贝儿……”
男人皱起眉,俊美的脸红潮更甚,那双桃花眼憋得通红,他还有一半性器露在外面呢,这种程度的进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除了引诱他让他更难受,起不到任何纾解的作用。
“叫谁宝贝儿呢,我允许你这么叫了吗……唔嗯……慢点……不许一下顶这么深……啊……”
季归期抖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乱蹭,一只手推着不给亲,另一只手还要撑着不让他一下子全顶进来,两个人性事里简直就是拉锯战,彼此都折腾得浑身热汗。
他怕疼,顶进来一半就已经让他疼得浑身发抖,这根完全顶进来不得把他疼晕过去。
“你好漂亮,还肯含着我,里面好舒服……不是宝贝儿,那是什么……”
男人抬起头来笑着看他,眼神不太清楚,说话也含混,目光却紧紧盯在他脸上。
季归期冷着脸不说话了,脸颊上红晕更甚,瞪了男人一眼,他不跟中了春药的醉鬼计较。
“再含深点,让我进去吧……”
醉鬼低下头来蹭他,季归期不给他亲,眼前这抹红他盯着眼热,但怀中人力气大的很,硬是掰扯着让他顶不到最深处,男人憋得喘着粗气,眼睛通红,盯着他的那双眼睛野性十足,仿若兽眸一般,腰胯不受控地试图往里顶。
“闭嘴!North,你再乱顶我就把你捏断!”
季归期疼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只手探下去握住那根半截还露在外面的性器,身子忍不住弓起,含进去的也被吐出来了一点,颤着腰低喘,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淫水,穴口软肉紧紧绷着箍在上面,他哪里受得了这种撑胀感。
“嘶……别捏……”
醉鬼愣了一下,被握住脆弱之处,明晃晃的威胁让他感受到了危险,腰胯紧绷没敢继续顶。
季归期眯了眯眼睛,气呼呼地瞪了这小侍应生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继续往下坐。
“唔……疼……”
季归期皱着眉,快顶到最深处了,性器根部也粗,撑得穴口生疼,他不想受伤撑裂,那得养好几天,会影响太多事儿。
他抬了抬臀,扶着性器一点点凿顶宫口,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坐到男人怀里,就这都还没有完全顶进去,那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在里面,粗大圆润的龟头顶在宫口,男人稍微用点力就能让他疼得眼前一黑。
他没经历过性事,更遑论是这样一根规格远超常人的性器,吞吃得无比艰难,小侍应生被他含吮了大半进去,舒服得连表情都有些迷醉,搂住腰开始抽插起来,龟头顶着宫口一下下地凿,季归期抖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胀。
“呜……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