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不信守承诺的老婆是要被惩罚的。”
江夜北仰头冲他笑得坏极了,眉梢眼角都裹挟着欲望的浪潮,收了收性器上的倒刺,那根硬涨火热的性器只余下了暴起的青筋和连绵缠绕的脉络,即便是这样,季归期从这根能把自己钉在上面的肉刃上下来,也依旧被磨得穴口酥痒燥热。
“就该让你继续疼着,欠死了。”
季归期垂眸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掌心捂住微鼓的小腹,他已经吸收不动这么多精液了,灌进去的存在子宫里格外难受,生殖腔口被撑得合不拢,精水随着摆尾被挤出来,人鱼的身体构造能让腹下那块一览无余,他羞耻得差点直接把鳞片合拢上去。
“怎么还是鼓的,宝贝儿今天才吃了一回精液,这就受不住了?”
江夜北饶有兴致地侧过头来看着伫游于自己身侧的大美人,伸手碰了碰那吐着浊精的穴口,指腹绕着鼓胀嫩红的蚌肉来回刮磨摩挲,又用指尖逗弄那颗圆鼓鼓的蒂珠,眉峰微微挑起,似乎有些意外。
“唔嗯……就你废话多……”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只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乳白色的灯花在人鱼精壮雕刻般的小腹上绽开着,他托起蜡烛,垂眸注视着江夜北鼓胀的胸肌和鳞片点缀过的锁骨胸腹,目光幽深而表情浅淡。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啪嗒”
是烛油爆开的轻响,那朵花滴落在了人鱼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江夜北身体抖了一下,金色的腮裂都跟着颤了颤,鱼尾闪过流动的金红光芒,穿行于尾部的锁链跟着晃了晃,发出哗啦的声响。
灯花凝固停驻在他胸腹上,江夜北很快就适应了,笑意盈盈地仰头看着季归期,目光在美人晕红的双颊和颤动的腰腹上来回逡巡,老神在在地躺在那里,胯间那根毫不避讳地硬挺着,顶端溢出的清液缓慢往下淌,把狰狞粗长的柱身浸染得亮晶晶的,鱼尾也在跟着轻轻上下左右摆动。
季归期低头看着狗男人一脸轻松的表情,沉默地移动蜡烛,啪地一下,那滴落在了人鱼胯间硬涨的囊袋上。
“烫么。”笨纹甴???玖5⑸1??⑼4〇扒證鲤
瞧着人鱼抖了一下身子,眉宇间并无痛色,胯间那根反而更加精神了几分,季归期轻声问道,眉眼里漫上一层温柔又冷峻的笑意。
“不烫,毕竟这也是待会儿能用在你身上的,宝贝老婆。”
江夜北咧开嘴冲他笑得意味深长,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似乎都是奖励他,哪怕就是他自己被大美人放置也不例外。
再加上这个呢,嘴硬的老婆隐忍,可就更有意思了。
触手缓慢顺着季归期尾巴尖缓慢攀爬上去,紧贴着鳞片往上,细细密密的吸盘蹭在鳞片上,湿黏的触感让季归期身子陡然震了一下。
“你哪来的这个?”
季归期微微蹙眉,握着蜡烛的手捏得稳稳当当,装作颇为嫌弃的模样低下头去看了看那贴在自己鱼尾上的触手,还是熟悉的颜色和形状。
“本来就是我的,很听话的小玩意儿,老婆不喜欢吗,既不愿意揣小鱼卵,那就试试小触手吧。”
江夜北恶劣地挑起嘴角,操控着触手紧贴大美人鱼尾往上,吸附着鱼鳞和尾鳍,抵达生殖腔口,触手尖微微曲起碰了碰颤抖的穴口和阴蒂,往里探进去一点儿,然后缓慢往里深入。
“唔……混蛋……”
季归期不自觉颤抖起来,眉眼中水意弥漫,珍珠顺着下颌线滚落,感受那温热湿黏的触手钻进穴里 ,把冰凉黏腻的甬道填满,还在一鼓作气往他生殖腔里缓慢顶进去。
细细密密的吸盘贴在了敏感湿软的内壁上,子宫里的撑满感让他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被撑鼓的肚子,感受那湿黏的小东西盘踞在了里面不再动弹,存在感是那么强烈,隐隐的酥麻感顿时袭遍了全身。
“别怕,性质跟揣小鱼卵差不多,我不会让它乱动的。”
江夜北看着季归期愣愣的表情,没忍住舔了一下锋利的齿尖,注视着季归期的目光愈发火热痴迷,他翻了个身,直接把季归期压在了身下,身上凝固的烛花随着剧烈的动作掉落下来不少,他也不管,只是伸手扣住大美人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低下头与他鼻尖相抵,亲了亲美人颤抖的眼睫。
季归期眼睫还在扑闪,敏感的泪珠滚落下来,搂住江夜北的脖子,气愤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我什么时候同意这个的。”
江夜北笑嘻嘻地凑过来亲他眼尾鳞片,掌心在美人腰腹间抚摸,捏起一枚珍珠,缓缓抵在了季归期腹下生殖腔口处。
“没同意么,那它怎么进去的,宝贝老婆连躲都躲得这么敷衍,还说不喜欢被它填满,嗯?”
季归期脸颊上晕红更甚了几分,气呼呼地推了推面前的胸膛,卷起尾巴在混蛋人鱼身上拍了一下,捂着鼓起的肚子不说话了,顺手想要拍开在穴口作乱的手指,却被小疯狗捏着两只手腕压在石台上压得更紧了些。
这个动作愈发显得那鼓起的小肚子颤颤巍巍,圆润得格外可爱。
“宝贝儿,嘴硬可不是好习惯,这只燃尽了,所以……该我了。”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眸底欲望翻涌,俊逸的面容愈发邪肆,满是坏心眼地用指尖抵着那枚珍珠往里推了推,那颗珠子便顺利被饥渴湿滑的穴吃了进去,湿黏的淫液顺着翕张的穴口滴落下来,在江夜北指尖牵连出了一道淫靡的丝线。
“唔嗯……别塞太多了……”
季归期捂着肚子躺在他身下,感觉到珍珠被一颗颗塞进来,很快就顶到了紧闭的宫口,里面待着的触手感觉到了挤压,在子宫里轻轻动了动表示不满,牢牢守住细嫩的宫颈口不肯让冰凉的死物进来一寸,那一颗颗圆滚滚的珍珠就悉数堆在了人鱼窄嫩湿滑的生殖腔里,压迫刮磨着内壁,刺激得季归期身子颤得愈发厉害。
不……不行了……太多太满了……
“那宝贝儿猜猜我为什么先让小触手进去?”
江夜北笑眯眯地低头看他,桃花眼勾起柔软又恶劣的弧度,终于停下了往里面塞珍珠的动作,转而拿起了那只尚未点燃的乳白色蜡烛。
季归期红着脸不说话,薄唇紧抿,仰起头来瞪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含清泪,盈满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又会称为新的珍珠。
他眼尾冰蓝色的鳞片被周围玫瑰的蓝映得愈发耀眼,落在江夜北眼里,实在是色调相宜欲色生香的美,坚韧里生出的那一丝脆弱也足够让他沦陷了。
蜡烛是一对儿,一只用在了他身上,那这只,自然是要大美人来消受了,温度并不烫,是季归期能承受的限度,但饶是这样,拿起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身下人后怕的神色。
“害怕?那你自己摸摸,烫不烫?”
江夜北拉起他捂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拉着季归期一起放在蜡烛上,掌心缓慢又重复地轻轻抚摸手背上细滑的皮肤,人鱼大美人的体温比他低一点儿,这总让江夜北有种季归期碰到自己就在颤抖的错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季归期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胯间,然后低下头冲他笑,露出人鱼尖利的牙齿:“你比我更了解这里的温度,还怕么。”
季归期盯着他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没说我怕。”
“嚯,真的吗,宝贝儿,那我可要不客气了。”
江夜北挑了挑眉,伸手轻轻抚摸美人圆鼓鼓的小腹,用指腹描摹他被撑起的腹肌形状,故意停驻在那颗敏感的红痣处流连,拆下蜡烛底座,把那根乳白色的缓慢插进了人鱼仅剩一点空间的生殖腔里。
“唔……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