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低垂着眸挨操,伸手搂住江夜北的脖子,轻轻伏在他肩头,心中默默轻叹了一声,系统该出卡了。
【主线任务一完美完成,掉落伴侣SSR卡,明烛幽微,本卡面为特殊治愈卡,针对副本内普通治愈剂无法治疗的伤害。系统描述:实体是一只防水蜡烛,可以在海底使用,也可以在伴侣间使用,更多使用方法,请玩家自行探索。本蜡烛可以为绝对掌控卡面提供特殊增益。】
【使用方法:灌注凝固倒模或烛光盛宴。】
【520锐评:宿主,你似乎解锁了个了不得的东西,我觉得应该挺好用,你们试试?】
【521锐评:你们得到了这个副本里的一个好东西,宿主你这么低的运气值是怎么做到的?哦我懂了,你有个锦鲤老婆。】
听到系统适时的播报,人鱼眼尾的金红色瞬间更加耀眼了几分,眸光中坏色顿现。
【确实是锦鲤老婆,不过你现在可以闭嘴了,不要影响我跟老婆的二人世界。】
江夜北顺便随手禁言出言不逊热衷于拿幸运值背刺他的面板,伸手捏住旁边的一枚圆润珍珠,眸光落在了与季归期湿淋淋的交合处。
那两片白嫩鼓胀的蚌肉被蹭得泛红,红彤彤的阴蒂微微翘起鼓出,被撑圆的紧致穴口柔柔地包裹含吮住柱身根部,精水正丝丝缕缕地从缝隙里溢出来。
季归期睫羽剧烈扑闪了几下,往后缩了缩屁股想要躲,被这条不要脸的无赖鱼掐着腰捏住了臀鳍。
江夜北伸手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季归期翕张的腮裂处,被大美人嫌弃地一把拍开,红尾人鱼眼角微微上挑,金红色的鳞片衬得眼尾愈发泛红,压低声音仰头笑道:“老婆,你躲什么。”
语气似乎还有些委屈,如果忽略他手中捏着的那只纯白色蜡烛的话。
此时海底流水无风自动,微微掀起他的刘海,红发在海水中飘逸浮动,碎冰蓝玫瑰依旧热烈生长,季归期顿了半秒钟,突然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他尾巴上的伤口,感受穴里那根又精神起来的性器,上面倒刺细细密密磨着内壁和宫口,他低喘了口气,默默做完心理建设,又转回来面无表情地注视这双野性十足的眼睛。
果然是条疯狗,这小疯狗跟江夜北本体相比只差了一样东西。
第118章 | 9H滴蜡、触手窝子宫,珍珠塞穴烛油封穴play(甜的不是痛车
【作家想說的話:】
忘途主系统发表废话演讲:首先,我是个资本家。
烛油温度确实不高,是在大美人耐受范围内哈,虽然人鱼狗子是条疯批坏鱼,还是要声明一下烛油确实不会对大美人造成伤害
宝子们我更新迟到了对不起哈,这几天还在实习略有点忙,明天不更新哈,下章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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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没躲。”
季归期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眸光落在江夜北手中那只蜡烛上,一翻掌心,自己手中也多了一只。
“锁链暂时解不开,老婆,你就疼疼我吧。”
江夜北抱着跪趴在自己胸口上的美人,胯间那根狰狞的性器又兴奋涨大了几分,随着他顶胯的动作磨得季归期身子一抖,他伸手握住季归期手背,火热的掌心缓慢摩挲蹭过指节,意有所指地用指腹蹭过那只蜡烛,嗓音低沉又闷哑。
“可以啊,你做我的烛光盛宴布台。”
那我才能陪你玩这种过分的烛油play。
想干坏事,自己也要付出点代价呢,是不是,小疯狗。
美人微微勾起唇角,向下半躺卧在人鱼腰间,生殖腔被撑成了平滑的圆洞,穴口软肉紧紧箍在肉刃根部,穴里撑满热烫的感觉刺激得他抑制不住颤抖,冰蓝色鱼尾轻轻卷起拍了拍对方的,那红蓝交映的两条尾鳍格外夺目旖旎。
“没问题,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我尾巴疼,可不可以……”
江夜北笑着点了点头,捏着手中的蜡烛轻轻转了转,在指尖晃悠的架势颇有几分利刃藏锋的意味,故意垂下眉眼冲季归期卖乖。
季归期轻轻挑了挑眉峰,随手把蜡烛支在人鱼平坦精壮的小腹上,指尖碰了碰,轻轻将其点燃。
这蜡烛温度倒是不高,冷感的火焰在海底静静燃烧,烛油很快剥离掉落下去,发出灯油爆开的声响,在江夜北小腹上绽开乳白色的烛花,他身体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蹙起下压的眉却逐渐舒展了几分。
季归期的眸光落在对方垒块分明又线条流畅结实的腹肌上,烛花的白映衬着麦色的肌理,叠映的光影中总是难以忽略那抹火红。
配合上那双眼睛,他实在太懂怎么让自己心软动容了。
“现在呢,好点了吗。”
季归期把手轻轻放在他眼尾处,轻轻抚摸那金红色的鳞片,指腹描摹过他的眉眼,又停驻在颈侧腮裂上,他的腮丝也是灿金色的,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湿润火热的触感,这样的触碰有种奇妙的共鸣力。
“还是疼,老婆。”
江夜北伸手握住了季归期的手腕,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撑起上半身凑近亲了亲他的耳鳍和鼻尖,伸出舌尖摩挲耳缘处锋锐的弧度,腰腹隐隐用力又在他穴里顶磨了几下。
季归期垂眸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这小疯狗就是故意的,两只坏狗都很会讨巧卖乖。
海底广袤无垠,静水流缓,他的红发在海水中飘扬起来,像是被陆地上的风吹起,俊逸邪肆的眉眼恍然间竟与十年前相差无二。
是了,死对头这些年确实样貌没怎么变过,他在自己面前甚至没有成熟多少。
还是欠得要死。
“是吗,这样你不太方便。”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坐直身体,无视了脸颊上升腾起的晕红顺手把小疯狗肩膀按下去,往后甩了甩臀鳍和尾巴,试图从那根狰狞的肉刃上下来。
“不许跑。”
江夜北伸手扣住他的腰,表情倏地顿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烧得正旺,他怎么舍得让季归期挣脱跑掉。
人鱼的眼尾往上挑了挑,金红色的鳞片跟着颤了一下,捏着蜡烛和珍珠的手陡然握紧。
“我说了,没躲,不跑,只是换个姿势,你收收倒刺。”
季归期轻喘了一口气,眸中无意识地又滚落下一滴泪来,穴里被倒刺磨得一片麻痒,牵扯着宫口细嫩的软肉,他卷起尾巴轻轻缠了缠江夜北的鱼尾作为安抚,有心想直接挣脱这个怀抱,又不想穴里再经受一次剐蹭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