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不用。”

江夜北握住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脸颊上,与季归期彼此对视,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季归期怔了一下,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江夜北也凝眸看他,突然把两根手指覆在他的唇上,指节压住隔着之间的距离,低下头吻在了美人唇瓣的位置。

“唔……你干嘛……”

季归期一惊,火热的指腹抵在唇上,他条件反射般往后仰了仰身子,又因为腰部酸痛牵扯到红肿的穴而作罢。

“不干嘛,只是很想亲你。”

江夜北微微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扣紧了季归期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吻。

这可不算违背承诺,他只是惦记太久太想亲了。

第102章 | 高H极度敏感玩阴蒂舔穴喷水、被按肚子羞耻灌水抠穴排精、解心结

【作家想說的話:】

这里算是解了一部分心结,狗子你真的不容易,凭本事惹的老婆凭本事哄回来(这个16章文里原话哈哈)事后安抚肚子圆鼓鼓的大美人真的好香软斯哈

这里顺便分析一下大美人性格:

大美人其实非常有原则和责任感,这也是北哥惹怒老婆出副本之后借口撒娇耍赖第一次给了他,能得到继续解释机会的重要原因,他虽然被迫被死对头看到了副本里所有的狼狈和羞耻,但是无论有多艰难都没有放弃过对方。

不掺杂感情,他们也还有联系和对彼此的责任,有责任感的美人老婆形象是不是更加生动了呀

“幼时未被满足的,一直是头顶的雨”,对应的就是18章那句“童年时得不到的爱,现在也依旧觉得得不到”,终于把这个铺垫接上了一点,冰山洋面下的部分显露出来了一点点,学不会拒绝北哥也是因为一直以来很孤僻没有朋友,还有归期比江夜北大一岁但同级也是有原因的(这个我们晚点提)。企鹅裙肆妻依?酒Ⅱ6⑥①

清冷严肃,嘴硬心软,外冷内热,理智自强,争强好胜,有基于自身强大的坦然和无所谓。

他床上会故意激将死对头不怕被爆炒,第一个副本出来为了后续做任务主动邀请同居丝毫不怯场,因为只要他不愿意,就有拒绝的能力,能强制折磨他的其实只有主系统。他会觉得音频被播出去也没关系,会毫不犹豫拉黑觊觎他的人,会在游戏里贯彻不需要社团靠自己我也可以完美通关的自信,会在跟狗哥亲密时利落地关直播间全然不依靠这种黄色擦边刺激积分打赏,会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流言蜚语,更没有拒绝当时北哥这种宣示主权的方式。

因为个人因素对感情有一定的漠然和审慎,有原则和责任感,季归期本质上真的是很温柔坚定的人。不信任也是因为狗男人这些年都是死对头,吊儿郎当嘴里没好话,羞耻生气更是因为他自尊感过强,大美人对待感情是非常认真审慎的,所以如果以后狗子能把老婆完全追到手,冰山融化简直就是世纪性事件,狗哥你会得到一个床上真正身娇体软还纵容相爱的美人老婆的!

狗子把现实和虚拟分得这么清的底层逻辑也在这里,所以过分的性事都会在副本里出现,现实里他很爱护老婆身体,床上也有很强的自控力,其他的一些关于狗哥性格的解释分析我在前几章作话提过,这里就不废话了哈

最后,宝贝们你们还有在追文的评论区留个言嘛,以前好多留言的宝都不说话了,不知道宝们还有没有在看,给兔子一点支持和鼓励呀,我知道你们还在看的唯一途径就是依靠评论了(咬手绢嘤嘤怪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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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压在唇上的手指往下陷了几分,火热粗糙的触感带着强势占有和小心试探的态度,按在后脑勺上的手钳制着他紧紧不放,季归期睁着眼睛看面前放大的那张恣肆俊脸,低沉磁性的语调在耳侧盘旋,那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这回是真的脸红了。

他们此刻所有的行为都与热恋期的情侣无异,他被紧紧抱在怀里,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硕大的性器,鼓起憋胀的小腹里含着的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水,身体每一寸都被操透摸遍,他还毫不掩饰地说着想亲自己。

江夜北……这狗男人未免也太会撩了。

“宝贝儿今天好会撩好辣,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太可爱了。”

江夜北掌心包覆着季归期的后脑勺,手指伸入发缝里梳理摩挲,与他鼻尖相抵,笑着跟季归期对视,两个人胸膛紧紧贴着,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微微鼓起仿若孕肚的小腹。

救命,老婆好香软,肚子圆鼓鼓的抱在怀里也太好rua了,这种冷艳大美人反差萌简直能让他爱死。

“唔嗯……说谁可爱呢……有病。”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压着唇角瞪他,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水光,被那双近在咫尺的含笑桃花眼看得心神震颤。

“说你,宝贝儿,就是有病那也只对你……”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把他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一副耍无赖的表情跟他蹭鼻尖。

“唔……干嘛……出去……”

季归期就这愣神的几秒钟工夫,覆在唇瓣上的手指已经撬开微张的唇瓣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指腹捻住舌尖纠缠玩弄。江夜北的唇往上落在他湿润带泪的眼睫上,一寸寸下移,覆落于颤抖的颈侧,掌心提着他的腰往上,低头含吮住胸前肿胀肥硕的乳粒用力吸吮,一点点抚摸他鼓起的小腹和底下涨满精水的子宫。

好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吻在唇间舔舐个遍,几近变态的占有欲和掠夺欲望滚烫灼人,季归期被动地迎合着搅在口腔中的手指,恍惚间反应过来他是在用指尖跟自己模拟舌吻。

“唔……”

你疯了吗……江夜北,药性过了,穴里好疼……别顶我……你他妈是发病了吗……

乳粒被含在胸口用力吸吮,通红肿胀的乳尖被虎牙和舌尖来回蹭过去,激起一连串细密的痛楚和快感,季归期无措地看着埋在胸口的脑袋,伸出手推搡不要脸的大狗,舌尖也卷着往外推在口腔里作乱的手指。

“前两天我真的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江夜北含着乳粒含含糊糊地跟他低声呢喃,在他胸口蹭了蹭脸颊,搂着季归期往下压,像是大山一样扑倒拥抱他,俯身埋在他的肩窝处,松散的红绳纠缠在他们腰胯和腿间,这样缠绵的方式甚至让季归期有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句仿若弃犬低鸣的话,季归期脑子里嗡嗡作响,虽然明知道狗男人嘴上很会说床上很会撒娇卖乖故意耍赖,心里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我没有……我只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模式……咱俩好多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呢……

只是生气,气系统这么折磨他,气狗男人不说清楚话,又气自己学不会拒绝还被一次次哄上床,差点就动摇态度动了心。

他好像真的是孤独太久了,死对头虽然烦,蹭在身边却没有让他觉得特别讨厌,所以这些年总是学不会坚定地拒绝江夜北。

幼时未被满足的,一直是头顶的雨,个人性格里残余了很多沉默的负面,即便他基于一直以来的教育和自身的强大学会了坦然和无所谓,甚至从叛逆走到认同最后一直留着这头长发,有些事情还是无法轻易和解根除。

肯定不会不要他,怎么说都是绑定的游戏伴侣和相处近十年的死对头,某种程度上他们对彼此负有责任,出于责任感和原则,季归期也不会赶走这狗男人,只不是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和关系问题还得从长计议。

他心里低声回应了一句,茫然地抱住男人的腰,软着身子陷落在柔软的床榻里,被压在身上的男人顶得穴心愈发酸胀。

“没……你先出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