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用力挣了一下,铐在床头的那段铁链猛然拽断,只剩下手铐还将两只手腕捆束在一起,他抬起双手递到季归期面前,那只被他收进去仓库的玫瑰又摊在了掌心,带着痞笑挑眉看他,似乎在等老婆发话。

季归期眸光就顺势落在了那朵玫瑰上,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起来。”

季归期收回那只玫瑰,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喘息着伸手拽住手铐,江夜北顺着他的力道腰腹用力轻轻松松坐起来,双臂环成圈状,把季归期搂到了怀里,胯下猛然一顶,美人就软着腰靠在了他胸口。

“唔……”

季归期被他顶得结肠口酸痛,手指勾进他胸口红绳里,靠在江夜北肩头承受操干,忍耐了许久的男人像是从笼中放出的野兽,腰胯用力耸动,胯骨相撞,穴里被插得水声淫靡。

后穴里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刃,前面花穴紧紧挨在男人小腹上,敏感的阴蒂和肿起的穴口不时被粗糙的绳结磨到,又增添了剧烈痛苦的快感。

季归期只觉得又痛又爽,呜咽着在他怀中低声呻吟,承受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激烈性爱。

“宝贝儿……把头发散开……”

江夜北咬着牙根挤出来一句嘶哑气音,看着趴伏在自己胸膛上的人,修长的手勾着自己胸口的绳结,高高扎起的马尾晃动,那发圈紧紧系着,以至于他只能用力抽插挺胯,却射不出来。

季大美人这次记仇记得挺厉害的哈,把他束缚了这么久,床上还挺擅长控射撩拨他的。

季归期被他操得昏昏沉沉的,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哆嗦着抬起头来,咬着唇隐忍喘息,被巨物鞭挞的娇嫩穴眼颤抖着夹紧,又被蛮横地捣开,肛口软肉都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出来一点又被狠狠捣了进去。毎馹追更t?嗨?舞⒋⒌7③柶⑥零五

他呜咽着抓紧男人胸口的绳结,撑着力气半支起身子,看死对头憋得通红俊逸的面容,手指覆上唇,呻吟着断断续续道:“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季归期虽然被操得身子颠簸眼泪淌了满腮,言语之间却是不甘示弱,高马尾在脑后甩动,美人眉眼明艳浓烈,微眯着眼角带泪的模样格外吸引人。

江夜北呼吸粗哑沉重,抿着唇没说话,眼底发红眸光沉沉地仰头看他,抱着他的手腕上锁链相撞声叮啷作响,手腕被磨得一片红肿。

听到这句激将,他也只是轻轻挑起了唇角,用力顶了顶胯,把含满精液的肠穴操得抽搐不已,沉甸甸胀鼓鼓的小腹就随着顶撞乱晃,花穴里不断漏出精液,季归期喘息声都溢出了几丝痛苦。

小归期……放置他玩得挺高兴的啊,还挺记仇,硬生生让他憋了这么久。

今天扎着高马尾主动骑乘的老婆好冷艳好辣,这不得趁着机会狠狠操几下,看这样一张冷静的脸染上情欲,高潮时的表情一定很迷人吧?

江夜北目光落在他湿漉漉的眼睫和迷蒙冷淡的眉眼上,下身顶得更快更激烈,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紧缚的红绳和锁链磨破的手腕。

“啊……轻点……”

季归期伏在他胸膛上低声呜咽,被插得又深又狠,结肠口愈发酸胀,江夜北故意抵着那里狠狠顶撞,鼓起的小腹被顶得乱颤,他不堪其累,实在是又痛又爽。

唔……好涨……穴里好酸……

江夜北……他好像也快到了……

他被操得穴里几乎蹭起了火一般,看狗男人也憋得难受,薄唇紧抿着满头大汗顶胯操他,额头青筋暴起,紧蹙的眉眼中晕着痛苦,最后伸手解开了发圈,长发便散落了下来。

插在穴里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几分,狠狠抽插加快频率冲刺,把喷薄的精液灌进湿漉漉满含精水的结肠深处。

“归期……”

耳侧是一声高潮时的长叹,他被紧紧抱在怀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后穴被插得又深又狠,肚子都被顶起来了一大块,滚烫灼烈的热意喷洒在内壁上,季归期身子一颤,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腹被精水灌得更鼓了些,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

季归期前面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根颤巍巍地垂在腿间,随着颠簸和高潮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一般溢出清液,把自己小腹和江夜北胯间浸染得一片泥泞。

江夜北沉沉的目光锁定身上的美人一边冲刺一边射精,季归期高潮时涣散的眸光和迷乱的表情尽收眼底。

束缚捆绑加之于他,这次性事虽落于下风,身体的放置和心理上的快感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快感顺着尾椎骨一波波往头顶涌。

这样的美人主动骑乘颤抖着敞开腿根在他身上喷水,实在是太满足了。

“宝贝儿……”

江夜北抱着怀中不断高潮颤抖的美人,掌心轻轻抚摸后背,锁链随着动作发出声响,季归期靠在他的肩头,低垂着眉眼剧烈喘息,抽搐收缩的穴口紧紧夹着里面的性器,精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腹中又热又涨,被快感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

他就这么靠在江夜北肩头,过了好一会儿,失控的呼吸才终于平缓下来,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幽深黑眸,季归期低头,看着死对头精壮的上半身被勒出的红痕,勾着左胸口的绳结轻轻一拉。

那处的绳结松开,捆束在他身上的红绳就松了劲儿,悉数散了开来。

江夜北一愣,突然笑出了声,搂着怀中人在他颈侧埋着深深吸了一口身上的幽香,他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上扫起轻微的痒意,低声呢喃道:“解开的地方居然在这里……归期……我这次表现得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解开绳子的结在左胸口,最靠近心脏的地方,那只借花献佛原路送回的玫瑰他也收了下来,给他的两个选择最后都使用了,季大美人嘴上一句话都不说,可是行动上真的好会。

“耐力不够。”

季归期抬起头眉眼里浮现出一层浅淡的笑意,故意压着唇角轻声道。

“是吗,那再来一次?”

江夜北挑眉,收紧手臂,顶胯用龟头碾磨了一下他紧窄颤抖的结肠口,声音压低故意挑衅道。

他忍了这么久才一起射的,乖乖被季大美人绑着没动,哪里就耐力不够了?

“唔嗯……你……”

季归期闷哼一声,鼻音中溢出几分痛苦,软在他怀里低喘,穴口颤巍巍地含吮着性器,眼底氤氲起一层雾蒙蒙的水雾。

真来啊……药性都过了……两个穴好疼……

“开玩笑,做这么多次宝贝儿不更疼吗。”

江夜北笑了一声,细密连绵的吻落在颈侧,一点点舔舐他沁着薄汗的皮肤。

季大美人就会跟他嘴硬,他都被夹疼了,就这嫩穴经得住再被他操一次吗,怎么床上就死活不肯服个软呢。

季归期红着脸无措地看着埋在他颈侧各种亲亲舔舔的大狗,穴里还夹着对方那根东西,闻言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惹得抱着他的男人不自觉顶了顶胯。

他背过手去摸索着解开了捆束着江夜北的手铐,摸到了那里明显肿起滚烫的一道瘀痕,想从仓库里拿瓶药剂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