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旧铺子里?”男人亲吻苏英的后颈,大手摸进他的衣服,抚摸里面温热细腻的皮肤,掌心抚过肚子,肆无忌惮往下摸进苏英的腿根,“这地方连个门都没有,晚上要是有坏人跑进来怎么办?”
“坏人”在这贼喊捉贼,苏英懒得搭理。他被摸进双腿,胸口也被揉捏着,身后的男人发了淫性一般,不断亲吻他,摸遍他的身体,火热身躯与他紧贴,那话儿硬邦邦抵着他屁股,苏英再冷静也受不了男人这样骚扰,他羞红了脸,拿手去推男人的手臂,“你又发什么疯......!”
男人轻笑,拿胯顶着他的屁股磨,鼓起的性器隔着布料一下一下挤进臀瓣股缝,苏英被弄得喘息,挣扎想从男人怀里脱离,反被抱得更紧。
男人在他耳边说,“今天怎么不跟我回家见爹娘?我信里都和爹娘说好了,要带你回来见他们。”
苏英气恼,“你擅作主张,与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张渐若愈发硬得厉害,翻身把苏英压在身下,迷恋吻他白皙的身体,“往后都是我们张家的人......”
苏英脸颊绯红,把男人铺在他身下的衣服揪得一团乱,闻言咬唇不作声。男人简直像条发情的狗,缠着他摸了个遍。黑暗中两人俱是喘息,苏英纤瘦,被男人捏来揉去,几次不知轻重弄痛了他,忍无可忍拿脚踢人,“疼!”
男人狠狠吻他湿润的唇,扯了腰带掰开他的腿,重重舔他的耳朵,“回来的路上都没怎么弄你,憋坏我了。”
苏英最讨厌听他荤话,一听就面红耳赤,觉得两人在做肮脏见不得人的下流事。他去推男人的小腹,被男人用力握住手腕摁到一边,龟头抵着后穴插了进去。
“呜......”
苏英疼得抓张渐若的背。那床榻又硬又旧,男人生怕那几块木板咯坏了他家细皮嫩肉的苏苏,把苏英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搂住他后颈,边亲边沉下腰往里操。苏英曲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夹着男人的腰,被粗大阴茎插得愈发深,张嘴时声音都发起抖来。
“乖苏苏......”男人声音粗哑,急色握住苏英的腰来回抽插,抵着苏英的敏感点撞,“好紧......是不是想你男人了?”
“别......说......”苏英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被男人搂着才没掉下榻,他十分羞耻,腿也合不拢,月光透过窗棱照进来,照亮他潮红的脸,“不要脸......”
“脸有什么好要的?要你就够了。”张渐若干兴起了,压着苏英发力挺干,胯撞在两瓣柔软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把你要回家做媳妇......”
小楼寂静空旷,整间屋子只有两人在榻上交缠喘息,肉体缠绵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愈发显得淫靡。苏英身子敏感,被那硬烫的粗棍插得受不了扭腰,后穴都被干开了,穴口红肉不停收缩吸咬,把男人吸得喘息粗重,扑在他身上重重抽插,动作重得床板都震动起来。
苏英受不住他这样重欲,不停推他胸口,“不要,不要......啊......”
男人握住他手腕紧抓着,把人压着不停亲吻,下身干得又快又重,每次都操进最深的地方,粗棍抵着那脆弱窄小的穴道碾磨,蛮横撞穴里的敏感点,把怀里人操得痉挛挺腰,白嫩的身体覆一层湿漉漉的薄汗,腿间挺翘的阴茎流出水来。
苏英回回都被这粗暴干法折磨,屁股都被撞肿了,高潮时夹着男人的腰要哭,被张渐若哄着骗着,翻来覆去地吃。苏英要男人停,男人却对他痴迷发狂,吻遍他的身体,舔他的阴茎和湿哒哒的后穴。他的胸那么平,那么瘪,一摸都是干巴巴的骨头,那发病的张渐若还要吸他的乳头,弄得苏英羞耻万分,把张渐若身上挠出无数条痕迹,也拦不住男人在他身上发痴。
“张渐若!”苏英恨恨无法,被男人抱着屁股舔穴,羞愤交加挣扎无法,一脚踩上男人的脸,“滚开!”
男人被他一脚踩了高挺的鼻梁,半点不恼,捉过他的脚舔上脚心,又含住他的脚趾,吸舔得啧啧作响。苏英的脚非常敏感,他被舔得发抖想合拢腿,被男人握着脚腕动不了,几乎要哭起来。张渐若这才放开他,俯身将他连着外袍一起抱起来,几步走到窗边,把人压在墙上,粗长硬棍抵着穴口,又捅了进去。
苏英哼一声,后被急促操干得连连呻吟,彻底软了腰。他双脚悬空挂在男人胳膊上,身子都快对折起来,被压在墙上重重挺干,屁股缝分开,里头通红的后穴被阴茎贯入,插得满是淫液。苏英被撞没了魂,两只脚翘在半空乱晃,眼神失了焦。张渐若爱死他这副被干坏模样,恨不得把人钉在墙上干,粗喘着低头去咬苏英的唇,哑声开口,“苏苏跟我回家,乖乖做我媳妇好不好?以后相公天天这么干你,玩得你不想下床......”
苏英被颠簸得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不......呜.......”
“怎么又不愿意了?”男人把他压在墙上,挺腰重重插进深处,插得苏英僵直身子,颤抖射了出来。他又把人按在窗台上,从后面提着苏英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打桩,把人干得痉挛抽缩,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水。“你都跟我回楚州了,苏苏......我等你这么久......”
“你不做我媳妇,我娶谁去?”
“乖媳妇,我只想要你一个,你也只能是我的人。”张渐若压在苏英身上,边用力干他,边温柔耳语,“咱不跑了,明天就跟我去见爹娘好不好?家里人都想你了。”
苏英阵阵发抖,被压在窗台上顶弄得双眼涣散,说不出话。男人插得他太深了,直直顶进他肚子,将他贯穿一般压在身下挺进,苏英腿软发颤,呜咽着被插射,又失禁漏出尿,液体全混着淌在木板上。张渐若被他收紧后穴咬得抽气,挺腰全射在了他肚子里。
苏英累坏了,疲惫躺在张渐若怀里,也不知他捣鼓了些什么,过会儿拿衣服把他一裹,抱起来就走。
苏英昏昏欲睡,察觉到他意图,哑声开口,“我就在这睡......”
张渐若把人抱下楼,出了门,闻言笑,“这地方又破又潮,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睡一晚上不是病了,就是叫人偷跑了,我还不得赶紧把你带回家去?”
苏英有气无力,“那就......把我送新药铺那边去。”
张渐若不说话了,加快脚步走。苏英着急,身上又没劲,气着了,“张渐若,我不去你那!”
张渐若马上把人抱紧,风一般迈开腿,一溜烟挟着人往自家方向去了。
14
小少爷找到他二哥的时候,只见人蹲在前院台阶下,袍子拖在地上,二流子似地漫不经心扔石子玩,弄得旁边下人不知所措,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不知拿这位二少爷如何是好。
张渐若见到三弟,笑眯眯地,“阿炎找我?”
张泓炎见他二哥这副样子,都不用猜,瞟那紧闭的大门一眼,“英哥和爹娘在里头叙旧?”
二少爷百无聊赖,“是啊,不让我进去听,我只好蹲这儿了。”
小少爷朝他哥勾勾手指,“正好找你有事,大哥也在。”
“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
“离了这片刻,英哥是能跑了不成?”
张渐若只得起身跟着小少爷走,走之前还叮嘱下人看着,里头要是聊完了,赶紧过来知会他。
屋内,赵夫人与苏英对面而坐。两人正交谈,桌上放着两杯快凉的茶。
“......无论如何,从前那些事都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渐若那孩子太没规矩,太不成体统,唉也是我管教不严......”
“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奉哥和阿炎能如此有出息,都是您管教得好。”
时隔多年,赵夫人再见苏英,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心情复杂难言,“阿英回来就好,你师父年纪那般大,你身子又不比常人壮实,也不能总往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折腾。”
苏英答,“边塞之地多奇花异草,师父一心钻研药学,为此奔波大半辈子,早也习惯了。我......也无处可去,自然是跟着师父一起。”
赵夫人温声道,“怎么就无处可去?阿英小时候总在我们家吃饭,睡觉,家里那三个孩子都喜欢你,大家都把你当我们张家的第四个小儿子呢。”
苏英平静道:“夫人与老爷待我恩重如山,这份恩情苏英一生难还。”
说着,苏英起身,提起前襟端正在赵夫人身前跪下,俯身跪拜,“苏英愧对夫人,愧对老爷。”
赵夫人忙把苏英扶起来,“阿英何必如此?当初是渐若那孩子要闹你的婚事,又是他自己非要追到南边去,再如何也怪不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