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温香软玉在怀,夏明明心情不错,抱起苏纨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一手搂着苏纨的腰,一手从旗袍的下摆边缘探进去,顺着丝袜慢慢地摸上去。苏纨果然渐渐地情动,美人尖软软搁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唔嗯”着。

指尖摸到那处花园,触到了躲在丝袜和内裤后面的软肉,他微微一用力,按了下去。苏纨身体一颤,呼吸也变得沉重。

她晚上才洗过澡,身上还残留着沐浴乳的玫瑰香气。长发柔顺浓密,松松地披散在她的肩上。他鼻尖轻嗅,享受着独属于她的芳香。

手掌抚摸着股间的缝隙,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脸颊,逗得她发出轻轻地呻吟。在那样的一瞬间里,他有着些微的得意。

美人现下为他所拥有,旁的男人,就连他老子,也窥不到这样的美景。

他心情不错,逗弄着苏纨,开口说:“今晚的事,要不要给你找个机会出出气?”

苏纨正慢慢沉浸情欲中,听到夏明明低沉的嗓音,半合着眼,慵懒地说:“你要替我出气呀?”

“齐家可不是好惹的。”她说。

他低低地笑着,大拇指在她的软肉上打转,隔着内裤和丝袜,已经能触到一片湿意。

“不过气气那位齐夫人,也谈不上什么大事。”

“哼……”她轻哼一声,她以为他要怎么对付齐家呢,原来也不过是逮着齐家什么小错处,让他们出出丑罢了。可他的手一直撩拨着幽密处的软肉,快感渐渐地强烈,那声轻哼到了最后,变成了幽幽绵长的“嗯~~”

双臂攀附上他的肩膀,软嫩的乳肉贴近他的胸膛,夏明明低吟一声,带着一丝急切,魁梧的身体欺上她的娇躯,“齐夫人自以为管她老公管的严,”继子的薄唇贴着她的耳边,透露着他所打听到的消息,“可齐董最近看上了个年轻歌者,说什么大半生了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爱情。”

这话说出来,他身下的苏纨在娇吟之余,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伸出指尖,勾上他衬衫的圆扣,沿着边缘打转,娇柔地笑道:“这是老房子着火呀?”

“齐董想离婚?齐夫人不会乐意吧?”那是她守了半生的位置,哪儿那么容易拱手让人?即便要离开,也得扒她老公一层皮再走。不过那个齐董愿不愿意被狠扒一层,这就不好说咯。

这老男人也真有意思,那口气好像兜兜转转了大半生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变心了就变心了,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非要搞出一副原配不过是凑合而新欢才是真爱的口吻。那和他一起同甘共苦的糟糠之妻又算什么?当初难道是他的夫人拿枪逼他结婚的?

“齐董有这个意思。”他低低地说,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听着她为自己浅浅地低吟。“能不能还是两说,听说目前齐夫人似乎还不知道他的打算。”

“如果往八卦记者那边一曝……”

那些八卦记者谁不是煽风点火的好手,尤其有些记者更是嘴毒得不行,这要是那个自命不凡的齐夫人从八卦杂志那里再看到那些由记者渲染夸大的消息……

不晓得那位高傲的齐夫人气得暴跳如雷是什么样子?苏纨好奇地想。

“所以呢,要不要给你找个机会,让你出出气?”说话归说话,他的动作可没停,甚至加快了揉弄蚌肉的速度。

在他的揉弄下,她自然情动地娇喘连连。但喘气的同时,躺在他身下的人微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

“我觉得,”她的双臂水蛇似的缠上他的后颈,语声娇糯,又带着一股哀怨,“现在不适合讨论闲杂人等。”

他笑了,哟,这是抱怨他不解风情呢。不过听着也是没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倒枉费他为了讨好佳人一场算计,显得他多自作多情似的。

她双腿贴着他的手摩挲着,嘴边溢出诱人的呻吟。他要是再说些什么,倒成了不懂情趣的木头。

所以他也不再说什么,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ps.周六周日休息

0020 二十 日出(h)

车厢内没有开灯,便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上。

夏明明解开苏纨黑绒旗袍上的盘扣,掀开了旗袍的一边,那具美丽的胴体就那样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体上,那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就如冷夜中亭亭玉立的白莲,静静躺在车垫上,等着别人采摘。他看到苏纨的胸上贴着的胸贴,无声地轻笑。胸贴是花瓣的形状,娇小可人。可这胸贴贴了有什么意思?哪有她胸前的桃花尖好看?还不如不贴。

他一低头,咬住胸贴的边缘,撕开了挡住乳头的胸贴。撕下来的时候,苏纨感到微微的痒,仰起头,发出轻微又诱人的“嗯~”

当胸贴离开她的乳房,紧接着乳头便落入温热的口腔。夏明明含住她胸前的一处桃花尖,啃咬,舔舐,舌尖按住乳头,又松开,他不停地逗弄着她乳头,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花丛中忙碌着,那里的花蜜早就泛滥,无声打湿了内裤与丝袜。

他沿着丝袜与内裤的边缘,手指往里头钻进去,便触到了一片湿润嫩滑的软肉。那里的汁水粘着软肉,已经可以想见里头是怎样的风景。

他未急着进去,指尖只是在溪谷中探索,描摹着软肉的轮廓。苏纨的那一带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痒痒的,泛起的是轻微的情欲,无法让她满足,让她变得更为渴求。

“嗯啊~嗯啊~明明~”

她止不住地呼唤,表达自己的渴求。水葱手指为他剥去衬衫,寻到那方突起的地方。她知道他想要,急切地想要,裤子底下蓬勃的膨胀即是在表达他的欲望。于是她替他解开了束缚,摸到了那端灼热之物。

仅仅是触摸,也足够她在脑海中回忆起那根事物的强大和健壮。她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樱唇张开,“啊~啊~”地叫着,肆无忌惮地煽动着他心头的火。

他喘息着,止住了她的手。嘴唇含住了那根手指,嘬弄着,似是要吃干净她的味道。那味道属于情欲,是自她的身体里,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出那样的味道。那味道勾引着他,让他贪婪地吃着,舔着,身体里每一处细胞都在鼓励着他,要他把身下这个女人吃得干干净净。他也那样做了。含弄完她的手指,吻又落在了她的肌肤上。

他的唇,很烫,很烫。吻便像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躯体。

他的吻烫过她的颈,烫过她的乳,烫过她的腿,直侵入最后隐秘的地带。如果说苏纨是一品上好的丝绸,那么夏明明的吻就如一段香烟的烟头。黑暗中的烟头闪烁着红星,烫在那品上好的丝绸上。他的吻痕遍布那具雪白的娇躯,正如香烟的烟头按在丝绸上,留下一个个焦黄的洞,那是他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印记。

他舌头一伸,对着小穴口一舔,刺激得她夹住两腿,两边白嫩,香汗淋漓的腿肉夹住了他的头,把他困在了那处隐秘的花园。他自享受得很,两边的大腿肉细嫩顺滑,贴在他脸颊边轻轻地颤动,真是说不出的销魂滋味,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弄着那边的软肉。她颤抖地越发激烈,从花蕊处吐露的花蜜也更多了,他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吃进嘴里,然后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他的鼻尖带着汗珠,眷恋地磨蹭着她的股间。软舌舔弄着小穴口的软肉,沿着溪谷的曲径,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啊~明明~”

她动情地呼唤他,声音软糯、动情,呼唤一声声萦绕在他的耳边,情动的时候,她喊他的名字,像极了在呼唤她的挚爱。她扭动着身体,表达着自己的躁动。他的口腔一直裹着她的小穴,吮吸着,一口一口嘬着。她的内心激荡不已,一直荡漾在快感中,可这不够,她清楚得很,只有这一些还远远不够。

等他终于舔够了,唇舌离开了小穴,下身骤然落入了空虚之中,那空虚好像永无止境,她害怕那样的空虚,双腿自动贴上他的下身。那里早就昂扬抬头,却迟迟不肯进去。她挺腰,湿漉漉的股间紧紧贴着滚烫的性器,顺着那条粗长的性器来回晃悠,仅仅是这样的相贴,都激得夏明明发出了一声低吟。他的吻沿着她的身躯,蜿蜒而上,方才亲吻过小穴地方的薄唇,嘴角还挂着她的蜜汁,此刻又看中了她的唇,就那样吻了下去。

唇齿缠绵地表达对彼此的眷恋,而那灼热的“客人”也终于毫不客气地挤开两边的软肉,涌入了温热的甬道。

“啊~~嗯~~唔~~”

她颤抖着,她哆嗦着,因为那空虚被填补得满满的,因为那寂寞有人来慰藉。

跑车的后座有些狭窄,她也就弯曲了双腿。那两条腿就象是蜘蛛的腿,或者她就是出自盘丝洞的蜘蛛精,专门以色惑人,吸男人阳气来的。她张开大腿,然后弯起,向他的长龙发出邀请,让它通过潮热的幽径,入得更深……更深……

起先他的动作很慢,象是要她感受性器的热度。渐渐的,他加快了动作。因为今夜已经出来,不似在家里那般还要压抑着,于是,两个人的呻吟都逐渐地扬高,汇集在一起,倒象是一首旖旎曼妙的华尔兹舞曲。

他埋头冲刺着,手掌揉捏着她的丰乳。苏纨的双腿盘紧他精壮的腰部,双臂痴痴地缠着他的长颈。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话语,两个人之间只有原始的交媾动作,带来的也是最简单,又无止境的性爱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