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温禾羞愧地将耳朵贴上少年宽厚的胸膛,企图屏蔽那些令人害臊的话语。然而正是这耻的淫言浪语却将她的身体挑拨得更加敏感,甬道内再度水流泛滥。
“为什么,姐姐明明喜欢的很,每说一次小骚逼,它就吸得我想射……”
硬得发疼的阴茎又碾着肉壁重重剐蹭两下,然后完整地抽出来,少女被吊得难受,阴道空虚地收缩着,止不住的痒意向四肢蔓延 ? :“时煜……”
“姐姐想要什么?”
“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到哪里?”他就是想引诱她说出那些烫嘴的话,即使自己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也想看她从清纯的玉女堕落成淫荡的欲女,“姐姐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混蛋,呜呜呜……”温禾低声啜泣着,却拗不过体内翻涌的情潮,她只得屈服于少年的淫威之下,樱唇微张,“用你的大……大鸡巴……肏……肏我的……小……骚逼……”
毁灭吧,温禾绝望地阖上眼睛,想要长眠不醒。
“操!”那样淫靡的声音从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泻出,时煜脑中所有紧绷的弦都断了,他只觉得小腹燃起一股热浪直冲勃起的阴茎冲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女上位的姿势总是能插得很深,就算不动作,泡在满是热液的甬道中令时煜爽得头皮发麻,更不要提周遭的软肉还自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时煜咬着牙狠心掐住温禾不堪一握的细腰,先用力抬高再重重下沉,粗重的肉刃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在女孩湿热窄小的蜜道猛烈抽插。
“呃啊……慢……慢一点……唔 ? ”温禾被少年凶狠暴戾的动作插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曳。在空中晃动不停的白乳被少年摁到胸前,坚挺的红乳与他汗津津的胸膛相互摩擦,身体像是过电一般,小穴不停地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淋在少年的龟头上。
她又被少年干到高潮了。
时煜还没有尽兴,强行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降低速度和力度,改为九轻一重的肏干,然而对于此刻的温禾来说,任何细小的摩擦她都无力承受。同样位于崩溃边缘的是两人身下那张陈旧的木床,在少年卖力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声。
“禾禾,阿姨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叫,是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突然响起时母询问的嗓音。
温禾身体不由得一僵,刚想开口回应,时煜突然抱着她走下床,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云端,那根高昂的烧火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禾禾,怎么不说话?”
“不……没事……我刚刚只是做噩梦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温禾娇嗔地瞪了一眼跟没事人一样的时煜,后者只是醉心于肏干她的小穴,甚至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对她咧嘴一笑。
“真的没事吗?要不阿姨进来看一眼,也好放心啊……”
眼看门把手就要转开,温禾吓得一个激灵,小穴骤然收缩,死死绞住深入幽径的龟头。
“嘶……”时煜被夹得一口咬上她胸前的绵乳。
“嗯……阿姨,我……真的……没事,您早点休息吧……”强行忍住嘴边的呻吟声,温禾缓慢地回答道。
“那好吧,有事一定要跟阿姨说啊……”
脚步声逐渐走远,温禾怒目圆瞪:“时煜,你……啊!”刚想借着机会教训一番不分场合的时煜,他的阴茎便狠狠撞了上来,将龟头塞入微微肏开的子宫口。
“别……”阳具猛然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钝痛和酸慰瞬间席卷而来,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姐姐不知道自己撒娇的样子多招人爱,每次看到你这幅样子,我都想狠狠地干穿你!”
龟头挤入一个新鲜的神秘地带,意识到这里就是少女的子宫口,时煜的性欲愈加膨胀,恨不得将底下两个囊袋也一道塞进去。像是要将她钉死在他的身上,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旋转着角度缓慢碾磨,发出黏腻咕叽的水声。直到子宫口逐渐放松,适应伞状的大小,阴茎才一次又一次狠戾地撞进子宫,将黏在两人交合处的稠液捣成绵密的泡沫,把温禾插得哭个不停,两眼翻白。
时煜失控了。
他不知道他让女孩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当挂在他身上那双细白的小腿脱力,受不住地往下滑时,他会强硬地将她拖回来,箍住她的腰继续鞭挞。销魂的小穴将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每次抽出都会锲而不舍地追出来将他咬得死死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天空露出鱼肚白,冬日的朝霞将朦胧的夜色划开一道口子气势磅礴地从东方升起,早起的雄鸡称职地报出黎明的第一声鸣叫。
时煜抵着温禾的子宫口射出一股又热又浓的精液时,温禾已经昏得不省人事,平坦的小腹被他巨大的性器插出一个凸起的形状,里面转得满满的都是他的东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被肏透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躺在他的怀里。
“姐姐……”时煜喃喃地轻唤着,将怀抱收得更近,一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烙下一个真挚的吻,一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细细按摩那处泛红的肌肤,“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五年前少年想做的,不敢做的,不能做的,都在这漫天飘雪的一夜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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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要开始完结倒计时啦~~~
0040 第四十章 画夹
直到第二天下午,温禾才从昏睡中渐渐苏醒。
睡衣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如果不是和自己所在屋子截然不同的房顶,以及浑身传来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她一定会以为那场激烈到濒死的性事不过是自己的黄粱一梦。
时煜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小心地看着睡眼惺忪的少女,温声道:“姐姐,要不要喝点水?”
那双速来稳操胜券的黑眸难得透出几分心虚和惶恐,却唯独没有歉意和愧疚。
温禾愤愤瞥了一眼时煜,复又重新闭回眼睛。喉咙传来火辣辣的疼,尽管昨天她已经尽力压低声音,但嗓子还是泛着干涩和疼痛,足以证明昨天她被少年玩得有多惨烈。
糟糕,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
少女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迅速给时煜火热的内心淬上一层千年寒冰。他苦笑着在床头谨慎地坐好,将温禾轻柔地从床上扶起来,把热水端到她的嘴边,服务周到又体贴。
如果不是见识过少年魔鬼般的面孔,温禾一定又被他温柔的笑脸蛊惑了。她越想越气,喝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吃东西的小松鼠。见状,时煜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然而,这样温柔的笑容落在温禾的眼里,却是如临大敌,她向少年投去警惕的目光。
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时煜还是有些委屈,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这回是真的!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姐姐,我……”正当时煜想要进一步剖析内心,以求得温禾的原谅时,他手机的震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本想当场帅气地摁掉再在心里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孙子读不懂空气,但当凤眸扫过那一串熟悉的号码,他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姐姐,我先去接个电话。”
神情未变,还是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但熟悉他的温禾明显发现他眼中的眸光微不可查地变得锐利,眼底也掠过一丝认真和肃然。
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情。
闹别扭的女孩此时并不想给他什么回应,但他一直倔强地注视着她,被他晾在一旁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不停。温禾被吵得实在有些烦躁,只好冷着脸点了点头,示意少年赶紧去接电话。
时煜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的瓷白软糯的脸颊,然后长腿一迈向门外走去。